的表情來,赫連齊則相當好哥哥地安慰了句:“瑜瑛乖,就按你說的,待會兒只打二十一下。”
佟瑜瑛的小卷毛差點乍成直的,憤憤地嚷道:“什麼啊,剛剛那些都不止二十下了好不好?”卻發現餘下的兄弟二人擦戒尺的擦戒尺,望天的望天,根本就是把自己當空氣,小卷毛很是挫敗地再而衰,三而竭了,轉身撐在了地上。
娃娃臉卻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道:“大,大人,草民需要趴在地上嗎?”影視劇裡好像是這麼演的。
赫連大少卻揚起暖暖的笑容,揉揉娃娃臉的腦袋說:“別胡鬧了,小澈,今天就玩兒到這裡吧,地板那麼涼,哥哪裡捨得……”話音未落,俯臥撐預備姿勢的小卷毛就乾咳起來。
娃娃臉垂下眼瞼忍笑,褪了褲子,照例撐在桌邊。戒尺滑過暴露在外的面板,少年打了個寒顫,臉上開始漸漸升溫,習慣性地牙齒扣上了下唇。
男子淺淺地嘆口氣:“小澈,這個毛病就是改不過來是不是?今兒個哥不用你報數,每打一下就說一箇中國古代的朝代名稱吧,按照順序,從夏朝開始好了,說到清朝哥就不打了,怎麼樣?”
娃娃臉默默盤算了下,似乎不滿二十個,點點頭同意下來,放棄了折磨下唇的打算,等著第一下尺子。
男子卻拍拍少年的背說:“你先說,我再打,你也有個心理準備。”隨即扭過頭對小卷毛說,“其餘的規矩不變。”
隨著星澈紅著臉說“夏”開始,尺子聲音響起。
起初倒是都很順利,畢竟是熱身的尺子,力道不算重,數目過半,到了南北朝,問題出現了,赫連大少沿著上一道痕跡扣下一尺子,悠悠地說:“南北朝?具體點兒說,小澈。”
佟星澈同學一怔,突然間有了種上當的感覺,猶猶豫豫地回:“呃,北魏,東魏,嘶,西魏,北齊,嗯,北周。”臀上的尺印兒已然呈現大紅色。
而一旁做個十幾個俯臥撐的小卷毛默默嘆息著:小澈,你也太實在了,直接說魏,齊,周不就完了,當時的人可都是這麼稱呼自己的國家的,哪有什麼東西南北的。
等了半天卻沒聽到娃娃臉再開口,一時之間,室內只剩下三個人的呼吸聲。
大概空了十秒,星澈同學很無辜地說:“哥,南朝的我忘記了。”
赫連大少倒是通情達理,拿過一旁的杯子,遞過去:“喝口水,慢慢想吧。”
娃娃臉便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開始中場休息了,等著身後的痛感緩和下來。
默默撐了兩分鐘的小卷毛覺得不對了,咬咬牙說:“佟星澈,你再想不起來,我就用你賬號登陸游戲,把你的裝備全部送人,我絕不和你開玩笑!”
娃娃臉一口水差點兒噴出來,勉強嚥下,脫口而出:“宋齊梁陳。” 。
於是家法得以繼續,進行到五代十國時再次停止了。星澈同學沉默了幾秒,改由手肘支在桌上,俯下身子,抱住腦袋投降,受創的位置的水平高度也抬升了些,娃娃臉更紅了,十足的可憐相。
此時的小卷毛也面對現實了:“哥,別等了,這回就算是把他的水綠色小手機丟掉,他也想不起來了。”
赫連大少淺淺地勾起嘴角,壞心地按住星澈同學臀上的尺痕:“好吧,饒了你,算是你欠哥的,什麼時候不乖了,再還回來。”
少年苦著娃娃臉,委委屈屈地應下了,心底裡暗暗抱怨,憑什麼啊,我又不是歷史系的。
總算是以元明清結束,星澈同學的屁股上浮現出兩道清晰的兩指多寬的痕跡,正以星星之火燎原之勢折磨著少年的感官系統,原本夾在襯衫上的ipod也磕在了桌案上。
赫連大少相當保姆地幫娃娃臉理好衣服,還貼心地把耳機塞到少年耳朵裡,順便叮囑道:“音量小些,先回去休息吧,一會兒哥去給你上藥。”
就這樣娃娃臉懷抱著對五代十國的厭惡感,蹭回房間去了。
前來接班的小卷毛狀態不是很好,因為他剛剛完成了不足三十個俯臥動作,卻撐了很久……
少年癟著嘴再次解開褲帶,趴在了桌案上,露在外面的面板上依舊殘留著赫連大老爺適才的格外恩寵——幾處淡紅色的巴掌印。
赫連大少瞄了一眼,自言自語道:“喲,下手重了,”還沒等小卷毛趁機抱怨,男子就馬上接著說道,“難怪手有些麻呢。”
含冤受侮的瑜瑛同學埋著頭吸起鼻子來,很怨婦。
男子又心軟了,揉揉手邊的小卷毛說:“好吧,好吧,哥不偏心,也讓你說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