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白吃白喝,今兒還送衣服,便宜嗎,不佔白不佔,明定要給關二爺上柱香,這狗屎運不是天天踩的。後來又想起魯迅,打死不是嗟來之食。
“我自己衣服呢?”
“扔了。”肖子凜淡淡的說:“吐的都是,當抹布都嫌棄。”
江海洋眉毛一挑,本來想發火,後來一想,自己和一傻逼叫較什麼勁,多丟份兒啊。後來又想,這逼可真行,拿豆包不當乾糧,錢燒的吧,要是他1942年出生就好了,讓他也嚐嚐食不果腹,三餐露宿,衣不蔽/體的日子,估計連屎都得吃,連樹葉都當衣服,不過就這樣的傻逼,估計吃/屎都趕不上熱的。
操,真是一孫子。絕了。
江海洋徑自下床,也不理會他了,呵呵,這不穿衣服,還真有點兒涼颼颼的,難道是後面的視線?他轉身正看到肖子凜眯著雙眼,手託著下巴,似乎正在打量一部藝術品。
藝術品?
“我說,你轉轉身,我這光著呢。”
肖子凜跟聾子似地,不發一言,直勾勾的盯著他。
“嘿嘿嘿,說你呢,我好像跟你還沒有熟道可以裸著坦誠相待;您老人家能迴避一下嗎?”
“……”
江海洋算是琢磨透了,這貨是間歇聾啞人,於是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