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被林晰講電話給吵醒了,聽到辨不出個數的成串英文從林晰嘴裡往外冒,蕭然耳朵一閉,自動遮蔽了噪音,轉臉把頭更深地埋在林晰小腹間繼續睡。
林晰給蕭然拉高身上的毛毯,對著電話另一端顯得有些激動的聲音道,“您現在應該知道,當初我並未言過其實……是的,我知道。如果有選擇,我不會如此……”
對方沉默良久。
林晰給了他足夠的時間,才再次開口,“您應該明白,我的心疼不會比您更少,可是比起鮮花……我更在乎的,是生命……山野先生,您將不會眼睜睜看著遺憾發生,是麼?”
對方再次沉默,半晌,無聲無息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林晰收起電話,低頭看著蕭然,用手指划著那雙精緻的眉眼,嘴角露出一個極淡極淡的笑容。他的小王子現在就睡在他懷裡呢!不用急,事情一件一件的辦,林晰今天要著手處理的……
別以為上次蕭然被咬破嘴唇那件事,太子爺真的可以心眼兒大到不在意!
好吧,從任仲夏跟著蕭然一起出現在學校的時候,林晰就徹頭徹尾地調查這麼一號人物了,二十四小時之內,任仲夏的祖宗八代就被查清了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林晰可以大度的不問蕭然為什麼沒有跟他提過任仲夏,可以不追究蕭然跟別的男人跑去俱樂部找樂子,甚至可以寬容當初他們要了一間獨立的桌球室。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蕭然一根毫毛都沒傷到的前提下。根據蕭然的說法,嘴唇破了是因為被撞的。不幸的是,那間獨立桌球室裡面沒有監控裝置,誰也不知道當時真的發生了什麼。反正蕭然真實地傷在嘴唇上,當初處理傷口的護士證明,是被牙咬的。
蕭然應該不會撒謊,就算撒謊林晰也能看出來,所以這件事最大的可能是真的趕巧了,可這並不能熄滅林晰心底裡那把無名邪火,一想到蕭然跟另一個男孩子同處一間密室,然後嘴唇被咬破了,任何理性的推論都成了沒有根據的臆想,而擺在檯面上的那幾點證據都狠狠地踩在林晰那根名為‘夫君的尊嚴’的神經上。更讓林晰這把心火洩不去的是:任仲夏,當前處於一個非常關鍵且微妙的位置,於情於理於勢,他都不能動他!
林晰生生壓下一個妒火熊熊的男人的報復,只得把念頭轉到當前。
飯後,林晰處理完應該處理的事情之後,拿著一隻小絨布盒回主樓找蕭然,這是他給蕭然準備的小禮物。
“是什麼?”蕭然看著那絨布盒,還不足一個巴掌大——裡面可能是一把鑰匙,蕭然想,比如跑車的鑰匙,公寓的鑰匙?
林晰握住伸過來的好奇貓爪子,手腕一用力,把蕭然拉近,一把扛在肩上,走進浴室,“急什麼?一會兒給你戴上,你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看。”
蕭然被林晰說得直納悶,難不成還會是首飾?男人身上能帶的裝飾物太少了,蕭然看到林晰手腕上一直戴著的紫檀佛珠,似乎又有點明白了,這算是……回禮?按他對林晰脾氣的瞭解,若林晰真的存了送東西給他的心思,大概不會允許他輕易摘下來吧。蕭然當初送的是佛珠,木質本身古樸素雅,十四粒的手串正適合男子的手腕粗細,所以林晰戴起來剛剛好,沒有任何突兀之感。說真的,蕭然真不知道林晰會給自己什麼。可惜,蕭然沒什麼時間思考這些有的沒的小問題。林晰今夜軟玉在懷,哪容蕭然有片刻分神?
一番灌洗之後,林晰抱著渾身軟綿的蕭然邁進熱水氤氳的按摩浴缸,然後在水波圍繞下,低頭細品那兩點迷人的粉色珠豆。林晰尤其偏愛左側乳首,蕭然那裡異常敏感,哪怕唇舌輕輕刷過,也能引起他懷裡的寶貝一串戰慄,若是輕輕一齧……
“啊!”帶著哭腔的小貓叫在耳邊驟然響起,同時懷裡的身子劇烈一顫。看得出蕭然本意是想躲閃,但如今被林晰捏在掌心裡,又豈能如他所願?大滴大滴的淚水從蕭然眼角滑下來,林晰溫柔的一個長吻,然後再次低頭,目標依然是蕭然胸前那點粉紅,“嗚嗚……晰……”蕭然的語氣裡帶著鮮明的哀求。
林晰不為所動。
在唇齒的反覆賞玩下,那隻小乳首很快從淡粉變得嫣紅。蕭然淚眼迷濛的不住抽噎,卻只能無助的靠在林晰懷裡輕顫。他是想躲,更想掙扎,但手腳麻軟的根本提不起絲毫力氣——蕭然這才明白剛剛林晰搗鼓那些東西的用意。
適才林晰給蕭然灌洗之前在清洗液里加兌了些什麼,讓那清洗液比平日足多了三分之一的量,這且不說,還掐著時間讓蕭然含足了小半個鐘頭。當時蕭然只顧著身體漲的難受,沒精力亂想,這會兒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