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概念,林晰以往的行為是土匪、是惡霸,橫衝直闖,無法反抗。而現在……林晰要蕭然主動引導它在身體中肆虐,一次次撞擊蕭然身心中最不想讓別人碰觸的脆弱之處。
這簡直是一種煎熬,或者說,堪稱心理上的折磨。
林晰卻在堅持,似乎他跟蕭然較上了,非要他學會主動。
兩人在夜色中折騰了數不清的次數,蕭然一路哭過求過掙扎過,軟榻上被折騰得一塌糊塗,都沒有讓林晰改變主意。
……
彷彿,很久很久之後,當蕭然終於可以洩出一股寡淡的精元后,他縮起身體,死命的要拉開與林晰的距離。林晰沒準,他牢牢地抱住蕭然一下一下親吻他的頭頂,撫摸他的後背安撫……
林晰的內心深處在翻滾,他想他明白了。
其實,按照林晰的設想計劃,今天本是值得紀念的很美好的一天。
“蕭然……蕭然……”
看蕭然哭的那麼委屈,林晰就算有什麼想法,此刻也全剩心疼。算了,林晰給自己找了藉口,也許時間還早,畢竟這才是相處的第一年,尤其還經歷過那麼多不愉快的磨合。
林晰把蕭然抱在懷裡一直在慢慢撫慰他,這種真實的包容和無聲的安慰遠勝於任何語言,然後蕭然慢慢平靜下來了,船停靠岸,光溜溜的蕭然被林晰裹了毛毯直接從船上帶到車裡,從車裡帶回到住所,直接上了二樓,他們的臥室。
那套被帕拉曼大師簽過名的唱片被包裝完好的放在咖啡桌上,原本因為晚飯後那一場失敗的情事,蕭然對什麼都提不起來興致,但是此刻看到那套唱片,最後還是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裹著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