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靜。
蕭然茫然的轉過來看林晰,他一直很少敢看林晰的眼睛,太亮、太銳,一眼掃過去好像一把刀子從皮肉上刮過,現在望過去,蕭然想看看林晰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可事到臨頭,他依然忍不住瑟縮一下子,不!蕭然想把臉轉開,那雙眼睛太深邃,太複雜,直覺告訴他暗藏在那複雜的情緒下有一絲他說不上來的光芒,那種光芒他不懂,但他知道很危險,非常危險。
林晰沒讓蕭然得逞,把人拉到腿上,捏著下巴把小臉定在身前,“考慮清楚了麼?”當著金剛的面,林晰吻上蕭然的唇,好一陣廝磨。同時一隻手摸到蕭然身下的那處,撥了撥,一邊親著蕭然的耳垂,一邊低聲逗他,“除了這個……我可還有別的手段呢……”
林晰本意指的是情趣玩具,可蕭然的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了,他想的是那天被裝在黑袋子裡被抬出去的人,還有那帶血的托盤,和金屬工具上面掛的碎肉……
蕭然看著那紙合約,最終顫抖的拿起筆,認清現實吧,林晰不是那些空有一張嘴皮子的覬覦者,也不是法律可以約束的尋常小老百姓。他是真的無法無天什麼都幹得出來的黑社會。
今天下午這遭的這份罪,明顯屬於林晰的小手段,這都讓蕭然無法招架,如果那天那個人身上的發生的事放在自己身上……蕭然根本想都不敢想。蕭然認了!林晰有一百種方法等著迫他就範,就算今天下午這個扛過去了,明天呢,後天呢?如果林晰對自己用上那種方式……蕭然知道自己從來沒有什麼‘寧死不屈的氣節’。他……他還能怎麼辦?
左右要的不過是錢財罷了……
他首先得讓自己活著,只有活著,才能談希望。
落筆,簽字。
然後蕭然就好像渾身力氣突然被抽乾了一樣。不過,沒等他自己軟下去,便被林晰接住了。
一個長吻……
很好,經濟後路一旦切斷,蕭然這輩子也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了。林晰的心情非常好,一邊揮揮手讓屬下請金剛回家,一邊把蕭然抱到貴妃椅上,直接壓下來。
林晰說話算話,把折磨蕭然一下午的按摩 棒取下來了。可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更大、更熱的傢伙。
非常好,林晰抱著蕭然靠在自己身上,身下那處享受著比往日更柔軟潤澤的包裹,高熱的觸感直讓林晰身下那物興奮得像條活龍。不知道是林晰錯覺還是天邊火燒雲的映襯,蕭然全身都渲染了一層淡金色的玫紅,而且渾身香氣四溢。
這一次,林晰吃的相當盡興。
但事實證明,什麼金色的面板、什麼玫紅、香氣……都是林晰興奮下的臆想。真實的情況是,蕭然發燒了,燒得人事不醒。
18、退的那一步 。。。
可能是下午那會兒著涼,也可能是被玩具弄傷了,更有可能是心情因素的影響,其實,林晰心裡門清兒——信託基金合約書對蕭然的打擊太大了——但是他不想承認。於是,那套玩具成了替罪羊,所以,在其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林晰都沒再提玩具的事。
林蕭然的病來得兇猛,退燒針打上去,體溫很快就能降下來,可惜治標不治本,等藥效一過,蕭然又重新燒起來了。然後想利用直腸吸收能力強,直接用中草藥灌腸輔助退燒,可惜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清洗讓蕭然起了心理排斥,人燒得迷迷糊糊的偏偏這個記得清,壓根不讓。好不容易硬給灌進去,便翻來覆去在床上打滾,裡外就是兩個字:難受。醫療人員想給病人用點強制手段吧,束縛帶剛拿出來,太子爺先火了,眼神能殺人——誰敢綁蕭然,他能活剮了誰。
如此折騰了快一個星期,琴姨也火了,率先撂挑子——她主修西醫,她不得不!
“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不會再給蕭然用藥了,”琴姨很堅決的跟林晰說,抗生素不是什麼好東西,再藥物濫用就把蕭然的身體搞垮了,“他身上沒傷,不是炎症的問題,你用冰袋給他降溫,酒精擦身!”琴姨收拾了自己的藥箱,一邊往外走一邊建議,“自己作孽自己償,蕭然這是心結,如果下跪磕頭能讓他降溫的話,趁著沒旁人,你試試吧……”
就算林晰心裡一百八十個不想承認蕭然這是心火引發的高燒,但事實擺在面前他也不得不正視。林晰後半宿一直坐在蕭然床頭,沒用旁人伺候,就他自己一直給蕭然換冰袋,也沒忘用醫用酒精棉球不斷擦拭他的胸口……沒人知道太子爺這一晚都在想什麼,不過這一晚之後,明顯有了結果:天矇矇亮的時候,林晰吩咐下面備車。
一宿辛勤的物理降溫,讓蕭然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