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驚聞訊息紛紛來電確認。
幾乎每個人說的前幾句話,都是“你是誰?你是她什麼人?”“讓蘇妙佳接電話!”每次接聽到這些話,我都感到一陣的刺痛,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仿似這麼多年學的國語全打包扔進垃圾桶了。“同學,我是妙佳大學同學,她要是能接電話,我們就用不著募捐了”,那時我能說的,想說的就這麼一句,然後再補一句,“她在重症監護室,還沒有甦醒,我們見不到她,她也接不到電話。”
這些天,我對講訴病情已經很麻木了,我像背課文一樣,為了讓更多的人援助,一遍一遍的重複說著。
如果我們自己夠強,根本無需如此,跟別人解釋的時候也是蒼白無力的時候。
下午三點左右,我從醫院匆匆趕回學校,市電臺的去我們學校要做個採訪,米蘇說她不善言辭,就叫我回去。叔叔已經把募捐和採訪的事全都委託我了,我說我會處理,但是媒體一旦發現新聞點,哪裡是我能阻止的了的,我只能盡力去做。我回去的時候採訪人員已經到了,都在校內的食堂的募捐點那,我最終是沒有接受採訪,採訪的是我們輔導員。
第四天,週四依舊募捐6千多,募捐到了尾聲,今天就要結束了。
晚報的記者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上午九點多,到學校的時候,我恰巧從學校正準備趕到醫院。她說她已經到了學校,希望我能配合一下,我見到她的時候這位週記者正在詢問別的一些同學以瞭解情況。
當我表示出了妙佳的家人不願意接受採訪的意願後,我們這位晚報的周大記者頓時惱了。
“她家人怎麼想的?這麼愚蠢呢!別人想報道還沒機會,她們還不樂意。”晚報的記者這樣對我說,我很吃驚也很憤懣的看了一眼她,作為一個媒體人,她是怎麼說出來的。
我保持著剋制,“你這樣說就不對,不管怎麼說都要尊敬人家的意見。”
“他們是不是不想接受幫助啊?還是說他家裡很好,不需要接受幫助!”
晚報的記者連珠炮似的發問,我原本想說當然不是,不過很遺憾,這位衣著光鮮打扮時髦的周懂並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不想接受幫助,那募捐幹嘛,這錢他們別要啊。”只是一瞬間,我覺得厭惡,這不是一個有良知的媒體人應該說的話,我不再說什麼,轉身離去,她則一直跟著我,追問我下午送錢的時間,說要去拍幾張照片,我再次感到厭惡。
五月的天,有點熱了,被臭蟲一直跟著,很是影響心情。
到了募捐點,我故意對她說是不是也該獻點愛心啊。“不好意思,今天出門沒帶錢。”這是她給我的回話。
☆、[正文:CHAPTER11 感動]
作者有話要說: 任何時候,都不應該拋棄人間的溫暖,當愛匯聚成海,便是一股龐大的力量。
感謝那些曾經幫助過我,幫助過她,幫助過我們的人。
在這邊天地中,因為有你們,我覺得很溫暖。
所有的人都在行動,都給我以深深的感動,我想有這些感動,即便是末日的殘酷,我們也能擋得住。…………題記
這幾天,妙佳的哥哥輾轉於各大醫院之間,我每天來回輾轉於醫院和學校,兩點一線。白天回來的時候去4個募捐點看看,晚上看最後的募捐情況。由於各種面額的都有,學生會學弟學妹們先將各自募捐點的錢按照面額歸類,隨後認真仔細的點錢(附圖2…2),他們會因為自己的募捐點募捐的錢多而興奮,好像是這些錢最後能裝入他們自己口袋似的開心興奮,當我拿出費用單給他們看每天的費用時,他們臉色又變的黯淡,不再言笑,嘆著氣自言自語,很失落的樣子,“原來我們募捐的也只是學姐一天的費用啊”。
當一切工作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十點多,而他們有很多,還餓著肚子。
我總是微笑著,感動著,這群可愛的弟弟妹妹們。
不過,對於我而言只關心總數,那是用來救她的。
空間,微信,貼吧到處都是關於她的資訊。徹底的刷屏。
我在她空間發的資訊,被瘋狂的轉載,以至於幾個小時後騰訊公司把妙佳的QQ限制保護了,登不上去也發不了訊息。我打電話給客服,他們讓我線上操作。
這幾天我都沒在醫院過夜,在醫院附近吃過晚飯後我就騎著腳踏車回學校。我線上聯絡了客戶,說明了情況,提供了原始密碼等資訊,好在最後解除了限制保護。
她高中同學那邊,在經過最初的質疑和傷痛後,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