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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啊,怎麼今天身體怪怪的,被侄子稍微碰碰就又軟又燙……
“奇怪嗎?在你昏過去的時候,我往你屁股裡塞了一些東西。真遲鈍啊,現在還沒發現。我會慢慢改造你的。”
“啊哈?啊!住……住手……”
侄子現在就想餓了很久的蟒蛇,被纏住的獵物越是掙扎,他纏的就越緊。程若秋掙扎無效後,便反其道而行之。他向前貼住了侄子的胸,像抱抱枕似的把侄子溫柔地抱在懷中,趴到他肩上輕聲說道,“程凜,你看……”
果然,緊抱著他的侄子怔了一下,纏著他的雙臂也下意識地鬆懈了。程若秋抓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貼著侄子筆直的身體滑了下去,迅速逃出了侄子的懷抱。他早就看中了那扇明亮的玻璃窗,這裡離地面大約五十米,跳下去必死無疑,不過如果掉進水裡的話就不一樣了。
可是此刻他還哪裡管得著有沒有水,逃離侄子才是他的首要目的!他幾乎是拼了命的跑到了窗戶邊,抬腳就往窗臺上爬。
被耍弄的侄子氣的兩眼發綠,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手腳,那飛艇居然自行傾斜,窗戶變成了天窗,剛爬到窗臺的程若秋又掉了下去,直直朝著侄子那邊滾了過去。
“叔叔,別挑戰我的極限。”侄子一腳踏在他的腰上,不帶喜怒的聲音更加令人恐怖。
再一次落入侄子手中,程若秋有了種絕望的感覺,他的四周怎麼都是網呢?他的腳上都纏著蛛絲,怎麼都逃脫不了蜘蛛的獵殺了嗎?難道沒有人來救他嗎?
飛艇恢復了平衡,他已經被侄子強健的裸/體緊壓在地板上,侄子的雙臂疊在他的雙臂之上,與他十指相扣,臉頰貼在他的耳旁,赤鐵般的胸膛壓在他的光潔的背上,粗大的□抵在他的雙丘之間。
他丟盔棄甲,無處可逃,想著即將要到來地事情低聲罵了一聲,“媽的!”
“看吧,你逃不掉的。”
“啊哈!嗚……”
“給我,給我……”
“嗯嗯……唔……”
侄子終於如願以償地騎上了他這匹未被開發的野馬,全世界只剩下噴出的白氣,機械的動作。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區別只有頻率的高低……
一切迴歸簡單和原始。
程若秋的世界裡只剩下侄子無盡的掠奪和攻佔,
即使他一無所有,對方的索取也不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