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面對王洪的“好言相勸”不為所動。他抬起了頭,回答:“叔叔,您這樣做歐陽蕹是不會放過您的。”
這句話在王洪聽來是在示威,在威脅,把他的自尊踩在腳下踐踏了。歐陽蕹算什麼個東西,不過是
17、十六 。。。
刑事科裡的一條狗。借他一百個膽也不敢和他硬碰硬!他被和煦碰了一鼻子灰,自覺沒趣,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
王洪喜歡AK47,因為這種槍使用簡單不會卡殼,外形美觀且實用性強。他把槍抵在和煦腦門上,說:“你到底籤不籤!”
和煦的冷靜有些超乎尋常,他看著槍的眼神肅穆而冰冷,猶如一條蛇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這把曾經傷害過自己的槍現在被王洪拿在手裡,正指著自己的腦袋。說不定王洪只要一激動,一扣扳機,自己就玩完了。但和煦並不怕,他認為自己早在15年前就罪該萬死,能活到現在已是上天的垂憐了。他對死的概念是“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而已。
“開槍吧,到時你得到的只有南又林瘋狂的追殺和警方的全國通緝令。到時死的就是你了。”
和煦那麼一句話把王洪暫時唬住了。王洪收了槍,仔仔細細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孩子不簡單。這邊的事還沒解決,那邊手下打電話過來了,王洪“喂”了一聲,就聽手下心急火燎地吼:“老大,不好了,條子來抓了我們兄弟說他們殺了南又林的手下,現在正在搜我們場子。”
王洪平時並不怕警察來,他的耳目眾多,警察來一般都會提前告知一聲,然後意思意思大家客客氣氣好來好往的。但他聽到南又林這三個字時他不由緊張起來。他說了聲“知道了”後馬上收了線往夜總會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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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十七 。。。
王洪一行趕到的時候夜總會的氣氛劍拔弩張,兩方人馬雙雙都舉著槍對峙著。他一個箭步上去,賠笑:“這都怎麼了,有什麼好好說,幹嗎在這裡嚇人呢!”他抬手把手下的槍壓了下去,說:“都把東西給我收起來,難看不難看!”
手下不服氣了:“老大,他們想拿人,兄弟們什麼也沒做,怎麼就在夜總會旁邊搜出髒槍來,說這是殺死南又林手下的兇器!”
王洪當然知道這個歐陽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想用這藉口搜他們夜總會,找和煦。
他看了眼坐在一邊叼著煙老神在在的看好戲南又林,一副算你狠的表情。他腦子轉了個彎,心想要是不讓搜就讓人以為自己真的做賊心虛,如果讓搜,只能被人說成沒種。他說:“歐陽督察,您要什麼人,我給您找來,但搜是萬萬不可的事情。您想,這裡有多少包房都是你們政府裡的人定下的,萬一有什麼閃失,我可擔待不起啊。”
這王洪存心拿上頭壓他。誰都知道他這夜總會專為政府所開,用來拍政府的馬屁的。他這麼說,一是讓歐陽知難而退,二是告訴他,如果在這裡查出點什麼,你要怎麼跟政府的人解釋?是不是這些髒東西都是政府的人帶來的?
南先生這時發話了:“老王啊,你的手下拿槍對著警察已經是重罪了,那麼多人證物證的,你讓政府怎麼為你說話呢?還是讓他們查吧。”
王洪的臉冷了下來,這南又林存心讓他下不了臺!他氣的渾身發抖,他的沉默在歐陽蕹看來是默許了,他一揮手,全身武裝的警察魚貫而入,他們每一間房間每一個角落都查的仔仔細細,但是就是沒有他們要找的人。
歐陽蕹拿著槍提起王洪的領子,紅著眼問:“你把人藏哪去了?”
王洪被他這麼一提差點背過氣,紅著臉一邊掙扎一邊說:“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歐陽督察為和煦的事情一共找過南又林兩次。第一次和煦被綁,第二次依舊如此。這次南又林沒有了後顧之憂,和煦是和家小少爺的事情已經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了,他爽快的答應合作,南又林的作用是威懾,他有大把手下,可以走極端,可以殺人放火無所不做。這些事是作為警察的歐陽他們不能做也不允許做的,他們只能打打擦邊球,比如拿槍指著王洪的腦袋威脅。
“你把和煦藏哪了?”歐陽督察的耐心已經被消磨光了,他舉起槍指在王洪的腦袋上,連保險鎖都開啟了。
眾人嚇傻了眼,彼得劉抹著冷汗在一邊勸:“督察,有話好好說,別這樣。”
歐陽督察氣血上湧,昨天才因勞累過渡暈過去了,身體還沒恢復又這樣喊打喊殺的身體一時有些負荷不了。他抓著王洪的手鬆了松,被王洪一把甩開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