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嵐與霍子墨合作的專案竣工這天,雙方均參加了剪綵,今天的意嵐笑起來特別的迷人,她的笑是發自內心的笑,這個專案完結了,終於可以不用與霍家再有任何的瓜葛了。藉著記者招待會,意嵐高調的將晨風捧了出來,她向各界宣佈,會將自己名下的所有產業及股份贈與晨風名下。
晚間的宴會上,意嵐邊與人寒暄客套著,邊尋找著晨風,當她看到兒子的背影時,心裡說不出的美,一表人才的兒子該是多少人傾慕的物件啊,可她再看到晨風身邊的霍子墨時,她的心彷彿被針紮了一樣的痛,又彷彿吃了千萬只蒼蠅一般的噁心,霍子墨變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她恨不得除之而後快!意嵐優雅的點了一根菸,眯著眼在煙霧瀰漫中暗暗盤算著,她眼中含著的慈愛,溫柔瞬間而逝轉變為了惡毒,痛恨。
像宴會這種的社交霍子墨其實不屑參與,人與人之間翻來覆去就是那些老掉牙的寒暄話,說白了,只要呆在這類似於這種社交的場合,霍子墨就全身不得勁兒,他看透那些個面具下的本來面目。只不過晨風是意嵐的兒子,以後他要進入這個圈子裡,這一步是必不可免的。霍子墨帶著晨風,在人群中穿梭往來,把自己當做晨風屹立不倒的後盾,為他的將來做鋪墊。
一圈下來,霍子墨與晨風兩人笑得臉部肌肉都有些抽筋,他們找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坐下來休息,霍子墨半眯著眼,玩味的看著宴會中的人來人往。
晨風衝他眨了眨眼睛,小說問道“子墨哥,你看什麼看的那麼專注?”
霍子墨得瑟道“小子,哥剛才忽然覺得吧,我歷經世間百態,看透人間凡塵,哎,你說我是不是有得道高僧的慧根?”
晨風點了根菸遞給他,眯了眯眼,小說笑道“是,是僧,不過不是得道高僧”
“噢?那是什麼?”
晨風湊近霍子墨,柔聲在他耳邊道“淫僧”
霍子墨語塞,晨風撥出來的氣像羽毛般拂過他耳邊的敏感地帶,霍子墨“鼓動”一聲,嚥了口唾沫,剛才還好好的,這一下就被晨風撩起邪惡的小火苗。
霍子墨深邃的眼中開始乍現綠光,盯著晨風看。
晨風挑了挑眉,打趣道“你這樣看我幹嘛?是不是覺得我很帥?”
“的確很帥,而且我現在……”霍子墨邊說,邊用手指勾了勾晨風的領帶。
早前所有的疑慮都不復存在,晨風看著臉上泛起紅暈的霍子墨,想起他們約定出遊的計劃還沒實現,他嘴角上揚,故意將目光從霍子墨的臉上移到他的胸前,順勢而下,最終落霍子墨的胯間,輕聲道“如果你答應陪我去度假,小爺今天晚上索性陪你狂歡一夜”說著點了根菸,將口中的煙霧吹向霍子墨,接著說“我先走,廣榮頂樓1808”說完,衝著霍子墨吹了聲口哨。
晨風離開宴會的時候,遇到了意嵐,意嵐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晨風笑了笑,低聲道“媽,今晚我不回來了”說著在意嵐的臉上親了一口,轉身出了門。
霍子墨沒有馬上離開,心不在焉的應付著前來寒暄的人,他現在只覺得有股邪火蹭蹭的往腦門子上鑽,渴望的慾念充塞在他胸中,激盪不已,他只能反覆看錶。
門鈴聲響起,晨風嘴角含笑的開了門,他的領帶已經除去,襯衫有些散亂,釦子開到胸前,誘人的肌肉曲線讓霍子墨如同一隻餓了許久的獸,霍子墨上前一步,一腳踢上門,雙手勾過晨風的脖子一個轉身將他抵在門上,細細啃咬著晨風的喉結和鎖骨,嘴中呢喃道“好你個臭小子,你他媽這都跟誰學的?”
晨風雙手沿著霍子墨的腰線輕輕劃過,膝蓋摩擦著霍子墨的大腿,抱著他的腰用力一個轉身又將霍子墨抵按在門上,輕舔了下他的耳垂,微微吹著氣“無師自通”挑釁般用身體蹭了蹭霍子墨,低聲道“有本事你別要”
霍子墨眯了眯眼睛,喘著粗氣,一把扯下自己的領帶,撕開襯衫,急促道“別他媽的磨蹭,快脫!”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0 章
自意嵐藉著記者招待會高調捧出晨風后,晨風便成了權貴商業圈的新寵,他有些應接不暇,那些權貴子弟各個與他稱兄道弟,各種應酬不斷,把他與霍子墨出行的計劃完全打亂了,晨風很是頭疼。
這天意嵐把晨風喊進了辦公室,她微笑著拿出一張照片,說道“晨風,晚上7點的去機場幫我接這個人,她是我朋友的女兒叫Mooers,他的父母正在與我商談一個英國旅遊景點開發的計劃”
晨風看了眼照片,說道“這是個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