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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我幾乎掙扎起來。“冰刃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舉起唯一可以活動的右手狂躁的拍打著自己的雙腿。“沒知覺!我什麼都感覺不到!”接著抓起自己的左手,“五根手指毫無力氣,我連一張紙都拿不住!”
冰刃沒有制止我的行為,而是靜靜的站在一邊。
“我看不清你的表情,連大致的輪廓也越來越模糊,哪怕我知道你離我很近。可是我看不見,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心灰意冷,過去我總是抱怨命運不公,為什麼好不容易有人說要保護我之後便丟下我離開;為什麼父子重逢沒多久以後就被舒炎威脅爬上一個又一個男人的床;為什麼在時隔多年重新與林凡相遇後林凡卻與別的女人結婚並告訴我只是一直以來都是跟我玩玩而已。就連現在我終於奪回了霧影組織,可是卻也變成廢人一個。
抱怨果然毫無用處,我的存在簡直荒謬至極。
“舒昇,那我自私的請你為我考慮一下可以嗎?”冰刃趴在我的身上,試圖平復我的情緒。“我殺人無數,如果霧影組織一崩瓦解,各大幫派不會放過我。”用心良苦,冰刃根本不是怕死的人,我知道的。
看著冰刃炙熱的眼神和期盼的神色,最後,我妥協了。
☆、番外一:未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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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循序漸進
初春的季節。周遭一切,宛如新生。
重新接手霧影組織並非易事,好在冰刃一直為舒家效命,事務大小冰刃都一清二楚。首要任務是穩定人心,我停止了舒炎生前特製的研究,也不再培養殺手。雖然妄想漂白霧影組織的想法很天真,但是無休止的殺戮真的讓我厭倦。
“少爺,蒼穹來了。”冰刃只有在我們單獨相處時才會直呼我姓名,他覺得規矩還是要遵循,不然會讓外面的人看笑話。
我已經習慣了輪椅代步,也漸漸學習用右手吃飯,寫字。但二十多年的習慣終究不是能一朝一夕改變的。
“請他進來。”繞回到辦公桌前,穩穩地坐著。
“好久不見,啊,才一個多月沒見,你更加成熟了。”蒼穹隨手脫下外套,扔在一邊的沙發上。“突然很想念你在我身下求饒的模樣。”
“說重點。”我揚揚手,示意他坐下。
“聽說你停止殺手的培養?怎麼?準備轉行搶我生意?那可不得了,尤其是你可以親自指導他們在男人身下求饒。天啊,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蒼穹。”及時打斷蒼穹的胡言亂語。“其實現在的結果不正巧也是你所希望的嗎?”
“噢?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蒼穹靠著椅子,將手臂架在胸前。
“當初我刺殺舒炎的計劃只有你知道,既然已經出賣我,又何必再把我救回來。”
“雖然我是一個商人,但更喜歡玩遊戲。”蒼穹不溫不火的回答。
“的確,很精彩。本來我和舒炎都會死在你的手裡,之後你可以順理成章的接手霧影組織。可是為什麼偏偏讓我活了下來,並且把霧影組織還給我。”咄咄逼人,我始終想不通蒼穹勞師動眾,又耗費了大量時間精力的原因。“難道……”難道蒼穹的野心早就超出了我的預料?霧影組織不過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顆棋子?
“你還想繼續猜下去?舒昇,想不到你越來越有意思了。”說完蒼穹直接將胳膊架在我的辦公桌上,一隻手託著腮,另一隻手輕輕地敲擊桌面。“怎麼辦,好想把你按在身下,使勁的蹂躪你啊。”
“你到底想怎麼樣。”忍無可忍,我用力一拍桌子。
“既然已經接手霧影組織就要有大將風範嘛,不然各幫各派會趁虛而入的。”蒼穹站了起來,拾起沙發的衣服甩到肩上大步往門口走去。“下次我們會在床上見的,寶貝。”
一直在思考,蒼穹做了這麼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
一日,拄著柺杖在院子裡練習走路,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臂,當初子彈穿過左肩之後,醫生雖說日後有復原的可能,但是機率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這麼幾個月下來仍不見起色,也已經坦然。但是不幸中的萬幸是左腿已經漸漸有了點知覺,藉此時機,我決心從輪椅上下來,一步步的學著依靠柺杖挪步。
“舒昇,方便說幾句嗎?”我轉過頭看到冰刃手裡拿著一份檔案。
“嗯,回書房。”冰刃將我攙扶到輪椅上,推回書房。
“這幾張照片是近期我親自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