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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發揮了】的哲史。這個問題成為了沙神高中的七大不可思議之一。事到如今,哲史會忍著性子鄭重其事地說明這個理由的跡象,根本一丁點也找不到。

因此,不用說些以無聊的藉口挑釁哲史,騷擾哲史的傢伙,尤其是冒充自己的FANS胡亂拿哲史出氣的那幫人,翼的態度統統都是“加息三倍奉還!”

眾所周知,因為翼就是不管對方是哪裡的誰誰誰,性別年齡一律無視,不徹底將其打垮不爽的性格。

沙神高中的二年級?三年級去年都無奈地學乖了,果然,不見有跑來自掘墳墓的白痴了。今年春天,剛入學的一年級新生對理所當然的事情完全不清楚狀況,對這種事完全沒有免疫能力。

說不幸還真是不幸啊。如果不是指望過高加上懷有這種無聊的欲求,應該也就不會有觸到大魔王的逆鱗這種事了。

那一邊的話。

過去一年中,付出了高額學費受教的上級生是否有著“只有自己遭殃的話太不合算了”的想法呢?

或者說,是想著“就算是隻當觀眾也好,有關哲史的麻煩也是校園生活的刺激劑啊。”

又或者打著這樣的算盤“聽那麼一點半點傳聞的皮毛根本連事實的影子都抓不住,所以無論如何應該讓他們實際體驗一下。”

反正重點就是“才不來特地告訴你就算聽到什麼也不要亂來的道理。”

八九不離十。

今年新入校的學生們別說是沙神高中十分默契的不成文的規則,就連『不想成為蓮城翼眼中釘,就不要去找杉本哲史的麻煩』都沒有被交代到。

所以,親衛隊那夥人才會伏擊放學途中的哲史,說了一大堆的難聽的話。這還不算完,蓮城翼知道哲史被他們用書包打傷,徹底被激怒了,在上上週結結實實地教訓了這幫傢伙。

這幫傢伙看到怎麼想也見不到的翼在眼前,別說衷心敬佩了,甚至是極其崇拜的那種心情,結果,全出乎意料地被翼久違的大魔神的作風驚呆了吧?

當這幫傢伙回過神來發現是在那種場合下用被翼要求瞭如此慘重的的賠償,全都愕然了吧?

還是——

別人的不幸有著蜂蜜的味道——成為趣味中心,當週圍的目光像針一樣刺過來時,忍受不了這種痛苦了吧?

結果,不好好看看自己做了什麼,光說著“不上學”就輕飄飄地逃跑了的人接二連三地出現。

為了這樣可笑的膽小鬼,還覺得說有些班級的同學是不是在誤會什麼,在這種義憤驅使下,同班同學便找哲史直接談判來了。

如此一來,哲史便會成為此番醜聞事件的原因了。

“不想被別人指手畫腳說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學弟都不來學校上課了吧?”

更甚者會被人極其討厭地說“和親衛隊吵架輸掉,為了洩憤就拜託蓮城翼報仇的卑鄙小人。”

不是的吧?哲史甚至想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冠上這樣的稱號。

往這裡想的話,某種意思就恍然大悟……是吧?

單方面的遭受譴責,只是受到了驚嚇……而已是吧?

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絕對是“善意的正義”深信不疑的一夥人幼稚地驚訝到極點,話都說不出來。

連哲史也覺得到目前為止,將對方作為對手正面交鋒這事挺蠢的。

最後的最後,哲史說“班上的同學一起保衛著那可憐兮兮的窩囊廢——怎麼樣,覺得自己帥得不行心情也出奇的舒暢吧?這麼說,他本人也是無限感激啊。”

“我要是他,就不會想被多管這種閒事,像被死命地拔開傷口一樣,真噁心!”

哲史面色嚴厲,斬釘截鐵地說完,轉頭離開那地方。

就算常常遭到滋事挑釁,哲史也很少因為情緒驅使當場發飆。所以,也不能說他僅僅是在無限制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過分忍耐可不是美德,忍耐都是有其限度的。

哲史也不是得過且過但求無事的消極主義者。

雖然是那種看見長的東西就喜歡捲起來的性格。

但並不是在貫徹機會主義。

暴力是很討厭,但是在不同的時間和場合下也不能一概否定。

就算是與實際狀況不相稱的理想論中,對必要的惡也有共鳴。

『重要的東西』——『不想失去的東西』,這兩者間的界限似乎模糊,在哲史卻有明確的劃分線。

那就是對自己來說不能讓步的事情絕不忍耐,話中帶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