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溫和下來的人,拿著餐巾紙擦拭淚灑的臉,“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哭聲停止了,傻子傻呼呼地看著幫他擦淚的逸知,淚再一次盈滿眶,手不自覺地覆上了擦淚的手。
傻子的行為,讓逸知哭笑不得,修長的手指從手掌延伸到了手腕,胳膊,脖子,輕微的力度裡摻入一絲溫柔,逸知偷瞄著那隻移動的手,想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手停留在了他臉上,輕柔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傻子能做出的事。
逸知看著那張哭花的臉,一縷細小的弧度在他嘴角裂開,笑了,你原來也會笑啊,逸知盯著他的嘴唇,等待著傻子綻放這個難得一見的微笑。
眼神,有一刻的交織,無神的眼裡,是自己的臉,逸知不知道為什麼,想微笑,想給這個傻子一個微笑,更想看看傻子張大嘴大笑是什麼樣的,他開心時,又是什麼樣的。
“啊咦~~~”
逸知猛地倒退,盯著傻子的手,他居然在摸他的屁股,他想幹嘛?想做?注意到傻子溼了的褲襠,逸知心口跟塞了塊木頭似的,被拒絕的傻子突然將他撲倒在地,逸知抽出心裡的木頭往傻子頭上砸了個大包。
丟失了木頭的心,狂亂激烈跳動起來,他被嚇到了,沒想到會被他撲倒,沒想到傻子的力氣那麼大,他用盡全力地推開了傻子,手微微顫抖指著地上人。
“你以為我這裡是公共場所嗎?被你上了一次還會讓你撐開,不可能,告訴你,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我,我才不會和你做……”
他語無倫次的說著,將傻子扔到客廳,反鎖門。
逸知是個男人,他知道鈺望襲擊身體時不可控制,也知道禁鈺三十年的野獸突然放出時,那種勢不可擋的兇猛,就算是傻子,就算不懂兄弟,倫理道德的笨蛋,身體最直接原始的需求還是懂的。
逸知已經領教過一會,他可不想再被傻子上了,他坐在床邊思考著辦法,將傻子扔出去的辦法,是,得立刻就將他丟出去,要不然有可能會被反咬。
因為不想見到傻子,逸知一大清早便到了公司,他在網路上尋找著收留所,或者租個地方再顧個保姆也行,反正要捏走他。
一天,逸知都在查詢,一有時間,他就打電話詢問,飯後就開始埋頭在電腦前,收留所不願收,那就只能用第二個方案了。
這個禮拜六去找房子好了,本打算星期六跟梁治一起過的,這下泡湯了。
“喂,我快到家了。”
接著電話的逸知,按著電梯門,“你在哪呢?”
“你家門口。”聽到這四個字,電梯門也開了,逸知心情急迫地衝了出去,對著門口的人傻傻微笑。
“一天沒見,有點想你,所以就過來了。”
梁治話剛落,就被人抱住了,久久的擁抱後,逸知開啟了門,解釋著是去幫傻子找房子,有一家打算明天去籤合同。
“那讓他住我那唄,我住你家。”
“這是同居?”
“嗯,不願意?”梁治摟著逸知的腰親密說著。
“願意,當然願意。”我現在就讓他滾,後面的話沒有出口,逸知就被吻了。
傻子的出現打破了這個氣氛,尷尬地抽回神的逸知,毫不理會傻子紮在他身上的視線,拉著梁治到了房間,反鎖了門。
他放肆,激吻了梁治,甚至在數秒之內,脫了自己的短袖,喘氣,急促,熱情,鈺@望瞬間膨脹,噴發,對方炙熱熱氣打在面板,拉開對方衣服,褪去上衣,愛撫男人的胸部,再挑逗意味的揉捏男人的緊要部位。
“等一下,等等。”梁治推開了□□焚身的人,拉開滿是Q鈺的身體,“太快了,我們才交往沒多久,太快了,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說……”同居不就是有了這種意思嗎?話只吐了兩個字,就被敲門聲制止,傻子在門口瘋子般亂吼,梁治看了眼面前的人,開啟了門。
狗被放進來了,逸知沒反應過來,就被揍了一拳,突如其來的拳頭,逸知抱著肚子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等醒來時,才發現了地上的血跡。
是傻子的血,他揍了梁治幾拳,找我防禦的梁治踹了他一腳,他爬起來,抓著梁治的手就咬,梁治慌亂中,拿過個玻璃花瓶砸在了他頭上,血流了滿地。
到了醫院,醫生說是腦震盪,還有玻璃割傷,背上會留疤,其他的沒問題,聽見這個,逸知鬆了口氣,腦震盪,應該不嚴重,傷疤也不是大事。
他請了個保姆,二十四小時照顧傻子,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