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傍晚,逸知突然衝進了賓館,給了女人響亮的一記耳光。
“你知道你做了什麼?”
“對不起,因為氣氛太好了,我……”女人解釋著。
“厚顏無恥的女人,你明知道我喜歡梁治,還去勾引他,你到底多缺男人?”
女人摸著被打紅的臉,委屈,“也不能總怪我,是他禁不起誘惑……”
逸知連解釋也懶的聽,往外面走去,女人雖覺得抱歉,但更多的是委屈,歉也道了,還被打了一掌,不就是上了一次床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小氣,彆扭。
逸知捏緊拳頭,砸在了牆上,太令人惱火了,太讓人生氣了。
事情回到之前的一個禮拜
萬里無雲,晴空
烈日仍舊烤制著城市
微微輕風捲起了一股熱浪
襲擊的小路
遠遠的有一個身影,提著從超市購來的生活用品。
逸知進入了小區,剛開啟電梯,就發現了門邊提著蛋糕的女人。
“我應該說過,讓你別到這裡來吧。”逸知嚴肅的語氣裡是趕人意味。
“我買了蛋糕。”
女人沒回話的問著,示意了下手裡的蛋糕,又立刻上前來接過購物袋,“哇啊,買了菜啊,待會我來煮。”
“快開門啊。”女人催促著逸知。
“沒有下次了啊。”他無奈地拿出鑰匙,一走進屋子裡,女人將防曬衣脫掉,露出了高質的紅色印花背心和黑色紗裙。
“熱死了,空調遙控器呢?”女人問著廚房的男人說著。
“抱枕下。”
逸知不爽說著,他很不喜歡女人到這裡來。
一、女人的職業。
二、不想日常時間也跟這個女人有聯絡。
三、這個女人絕對會勾搭這邊的房客,甚至會鬧出麻煩事,她就是個這麼麻煩的女人。
“逸知,我要吃冰棒。”
“沒有。”
“我要吃蛋糕。”
“自己拿。”
女人嘀咕了下我懶得動,開啟電視機,抿了抿嘴唇,“逸知,哥哥呢?”
“房間裡。”
女人在門邊踱步,又對著廚房的背影,“逸知,今天對我好點。”
男人剛回過頭,對視上抹了濃妝的女人。
“我被騙了五十萬。”
“是嗎?才五十萬,到別的男人那裡使點小伎倆,不只五十萬吧。”逸知略微諷刺的說著。
“他還騙我上床。”
此話一出,兩人都笑了出來。
“我去找哥哥安慰我了,你先洗菜,洗好叫我。”
逸知洗好菜後,便到房間去叫女人炒菜,女人正頭靠在傻子的肩膀那,看著傻子畫畫,傻子若無旁人專心致志著。
“知道他畫的是什麼嗎?”女人問逸知,不等逸知回答說,“是水哦。”
逸知仔細看了看素描稿,黑暗、細絲、微光,一個異樣的世界。
“將頭埋在水裡會看到這樣的世界。”女人輕輕說著,就好像她做過這樣的事。
“好像有人敲門。”女人說著起身了,“我去開門。”
逸知坐傻子旁邊,盯著傻子的畫,逸知學過畫,畫工也很厲害,但已經商業化了,這種純粹的畫法,他太久沒見到了。
“哐……”開門聲。
當他看到了梁治時,腦子嗡的一聲,驚訝的擠不出一個字。
“我還沒吃飯,過來搭下伙食。”
“哦。”
房間裡,細細畫聲融入耳中,兩個男人聚精會神盯著傻子的畫本,也就梁治偶然的誇讚,還沒處理好心情的逸知也支支吾吾地回著,有點尷尬。
吃飯時,也是如此。
“哇啊,好好吃,誰要是娶你做老婆,就太有福氣了。”梁治油嘴滑舌的誇獎。
“你嘴太甜了。”
女人笑說著,注意到了身邊逸知的臉色,“其實,逸知也很會做菜。”
“是嗎?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講過。”
“我很少做。”
冷質的口吻,拒絕的聊天方式,梁治也不再自討沒趣,轉而問對面的女人。
“曼紗,你多大年紀了?”
“35,騙人,看上去只有25。”
“好厲害,原來你是有錢人。”
“跟逸知怎麼認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