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嚴銘郡先生的前任助理前不久剛好離職,也不能說是自己走,而是被羅毅聖這位董事長提前打發了三個月的工資給辭退了。至於是為什麼大家發現嚴銘郡也沒有去問,反正羅毅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助理而已。
罷了。
“我,我不知道……”付雲單的回答悶悶的。
他並不是不願意,而是答應了就意味著他不能再繼續大學的學習了,要跟著嚴銘郡天南地北的到處跑。
這讓可以讓自己天天跟他在一起。
這讓養父母的心願他就沒有辦法完成。
“可是你在學校並不快樂,不是嗎?”嚴銘郡伸手撫著付雲單緊抿著的唇,然後停留在唇角上,右邊。
就在幾天前那裡還留著一片烏青,付雲單跟人打架了,對方也是學校裡面的學生。
一向好脾氣的付雲單先動的手,一拳頭把對方打在牆邊上然後也因為自己不擅長打架這個原因被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原因是什麼?
因為陳輝……
***
陳輝已經離開了學校,可是學校裡面的傳言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各種奇怪的難聽的猜測付雲單都聽得見。
他覺得大家都太不講道理了。
出了事情都只保持著作壁上觀的態度,在不瞭解情況的前提下妄加猜測。為什麼就沒有人關心一下,問一句“為什麼”呢?
陳輝被人騙了,為此跟家裡斷絕的關係,被開除。甚至是他變成了一個行動不便的瘸子。可是大家給他的卻是議論、嘲笑、還有惡意的貶低。
付雲單下了課準備回宿舍,在走廊上聽到有兩個學生在對話。
內容無外乎是對陳輝惡意的猜測。
平時付雲單只是一如既往的往前走,因為他不想多聽一個字,可是今天他卻停了下來。
聽著那些話語還有不屑的嘲笑付雲單覺得自己根本挪不開步子。他站在那兩個人的身後一直到對方發現了他。
“付雲單?你站在這裡做什麼?”顯然對方知道付雲單曾經跟陳輝是好朋友,表情一下子變得心虛起來。
“你,你……問你話呢!”
對方第一次看到付雲單那滿眼憤怒的時候居然感到害怕,而且是非常的害怕。連說話都有些口條不順。
接下來讓原本在周圍看熱鬧的同學都傻眼了,將手上的書隨便一扔付雲單揮起拳頭對著那個傢伙就是一拳!
讓人家半邊臉挨拳頭另半邊被牆壁給招呼了……
“啊!你他媽幹什麼打人!”被打的那個一嘴的血,有些嚇人。
付雲單大口的呼吸著,從背後可以看到他不斷起伏的單薄背脊“我他媽打的是畜生!”
接下來就是一場亂鬥……
對方好說也有兩個人而且付雲單知道有個就是被自己打的那個是從前跟陳輝一起的,籃球隊的隊友,這讓他更加的生氣!但是最終對打的站不起來的也是自己。
事後,付雲單因為是這件鬥毆時間的始作俑者被上了處分,兩年內看其表現。還好平時付雲單的為人很好,老師同學都很喜歡看重他,對於他這次的出格也表示不理解和包容。不然他會被退學。
會和陳輝一樣的下場。
臉上掛了彩的付雲單像是突然被周圍的人給排斥了一樣,他發現似乎在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他也無所謂,如果大家情願隨大流的不理會他的話,他強求不來。
嚴銘郡事後看到付雲單的臉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兒的問他發生什麼了,誰幹的。那火是特別大。
但是付雲單只是仍嚴銘郡摟著,不說話。
他在受到委屈或者是壓力大的時候都有一種“鴕鳥現象”。他不說,嚴銘郡也不能硬要他說。輕輕吻掉他臉上的淚,嚴銘郡說“要是學校不想待的話,就來我這邊吧,做我的助理怎麼樣?”
***
而今天,嚴銘郡又問了他一遍。
付雲單對於這個問題的取捨讓他幾個晚上都睡不著。
他現在的答案,還是不知道。
嚴銘郡答應他再給他一些時間考慮。
“雲單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告訴我,都要讓我知道。”嚴銘郡開車從付雲單回到宿舍,摸著他柔軟的頭髮說道。
付雲單乖巧的點頭,然後告別下車。
他沒有看到他身後嚴銘郡在搖起車窗前那緊鎖的眉頭,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