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告知對方自己感覺有些不舒服,出去透透氣。一口拒絕了景文和展奕要陪同自己一起出去的要求。
“那好吧,文軒他的照片就我負責了,小言你要是真的很不舒服的話,不要忘記打電話通知我們”沉默了數秒,景文溫和的說道。
“好!”雖然知道景文其實並不能看到,但葉言還是點了點頭,一個人慢慢的退了場。
“那個笨蛋,不舒服也不早說”展奕並沒有發現葉言不對的地方,只當他剛剛在門口的時候凍到了,目送著葉言離開後,還是有些不放心,站起來就要追出去。
“坐下好好的看節目,讓他一個人待會兒!”景文一發現展奕的企圖,一改其剛剛對待葉言時候的溫和的樣子,義正言辭的冷聲喝道。
“嘁,你管太多了吧,老子可不是文軒那小子,你以為你可以命令的了我嗎”展奕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在也沒有在理景文一下,大搖大擺的跟隨者葉言離開的方向走了出去。
景文目送著展奕離開,這一次他沒有在去攔展奕,畢竟葉言他真的想一個人呆一會,他也有攬著展奕不讓他跟去,但是就像是展奕自己說的那樣。
我是誰呢,我可管不住他。
“失禮了!”景文一點被展奕不給面子的行為感到半分的不好意思,他又變了溫文爾雅的那個景文。拿起手中的相機,景文對著舞臺上的文軒拍起了照片。
劉琴藉著微不可見的光,企圖可以看清景文此刻臉上的表情,但是黑暗中他還是什麼也看不清,不過從景文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來看,他好像真的沒有什麼。
此刻的景文,手中的快門那個不停,每一個按下快門的瞬間,景文都很好的把握好了最好的角度,景文完全可以相信照片洗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