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哪次分頭跑不都是我被抓的？！”

顏唯騎在楚燁身上，按住他脖子，怒極生悲，一把心酸一把淚。

“那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跑得慢，才被別人抓住的，再說了後來我不都有去救你。”

顏唯狠狠瞪著他，哪次救他不是在兩天後他給別人做足了苦力？後來又一想這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又不願糾纏在這話題上了。

“你說你是知道了關於邵旭的一個秘密才被他握住了把柄要挾你為他賣命的？你到底知道了他什麼秘密？”

顏唯盯著楚燁，那眼神是，你敢不和我說？你敢不和我說？我看你敢不和我說？

“……我發誓了不能告訴別人的，我只能告訴你那件事和他媽有關，並且，”楚燁看著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並且什麼？”顏唯順著往下問，更加懷疑了。

“邵旭說了如果我說了的話會立刻結果了我性命。”

“你不是跟他好過嗎？他不至於……”

想起他顏唯心底就是一片冷寒，確實夠冷酷的一個人。

“你們當初到底為什麼分的手？是不是因為他你才去做鴨的？”還拉他下水。

“當然不是！我的目的很單純！我純屬為了賺錢才去做鴨的！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的嗎，你也知道的啊……我和那個人打了賭輸了，又來又遇見那個人，和他打｜炮被邵旭撞見了，他就把我甩了。”

顏唯當然想了起來，因為他口中所說的打賭內容是……楚燁在那方面堅持不了三分鐘，結果楚燁聽完後立刻就爆發了，別說楚燁炸毛了，就連顏唯也打死不信。於是倆人立下了賭約，楚燁當場就拉著對方去驗證……慘敗。臉紅彤彤的顏唯（就像正在打｜炮的是他那樣紅）在外面等候他們的訊息，結果真的才幾分鐘倆人就出來了，而且楚燁掛著一臉灰敗。

顏唯臉紅紅的，“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讓你三分鐘不到就射｜了？”他實在好奇，還特意強調了那個三分鐘，這也時間太短了吧，像他都能絕對堅持到五分鐘以上。

這個時候楚燁的臉色自然是相當不好，雖然隱藏在這灰沉的夜中看不清，但被揭到瘡疤的他很想發火，怎奈顏唯又按捺他不放，好不容易倆人關係緩和了點，顏唯給了他點好臉色，自然不能又鬧翻。只好轉移話題。

“車子怎麼還不來？我讓他開遠一點別被發現了，不是讓他開回去！這該死的！他媽的雞｜巴長腦袋上了！”也只好這般轉移瀉火了。

就這麼又過了一刻鐘。

“算了，我不跟你走了，我跟你說的你都記清楚了吧。我若去見了阿音，邵旭肯定會趁機抓住他的。”

夜很寒冷，殘月遠掛天的一角，撥出的白氣模糊可見，顏唯眼睛裡明亮的星芒就像月光照在湖面上反射出的雪光。

楚燁抱住他。

“阿唯，我不許你這樣做！”

彷彿這一刻，他才真正舔舐到後悔的滋味。

“幫我這個忙，我便再不恨你了。”怕他不答應，又說，“這是我最後一個要求，一定要幫我這個忙，算我求你，沒有了阿音，我活著也沒有意思了。我們就這樣說好，以後我們還是朋友。”

楚燁猛推開他，“你他媽什麼朋友！什麼叫沒有阿音你就活不下去了？！那我呢？！我算什麼？！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麼？！我們在一起十二年，他媽的睡覺都睡一個榻上！你跟誰還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過？！——你說我到底算什麼！？”

楚燁吼著將他按到地上，身下傳來枯草的窣窣聲，地面乾燥而冰涼，遠處不聞潮聲，或許是結了冰。

“葉子，我們是摯友，最有可能走一輩子的人不是嗎？……可是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我想了很久很久，邵旭他……”月光下，他垂下的眸子，目光泠泠如水，“實在沒有辦法了，……真懷念以前的日子，一切都拜託你了。”顏唯拍了拍他肩膀。

“我就知道顏音早晚有天會害了你！我真後悔沒有阻止他！……你知道嗎，他還想殺了我！你醒一醒！即使他去坐牢也不會判死刑的！”

“不……我怎麼能讓他坐牢，他從小就害怕一個人，不喜歡被束縛，葉子，我話說的很清楚了，你放開我吧，趕緊走。”

顏唯想推開他，倆人在這裡大喊大叫的，這會兒要是來人的話，一逮肯定逮一對兒。

“我不放！我看你是瘋了，我現在就把你帶走！”

“你要把誰帶走？”

沒想到人已經來了。

聞聲倆人均覺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