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行了行了,你想笑就笑吧,真是。。”顧謹言白了眼江亦,“委屈您了!請坐吧!”說罷顧謹言把沙發上亂堆的衣服一把抱走,清出一塊地方。

“謹言,你一個人就住這兒?”江亦必看了一下坐了下來。

“不然怎麼樣?對了,你想喝點什麼?”顧謹言問出這句話後眼珠子突然轉了轉,覺得有點不妥,然後立馬加了句,“我這兒只有白水和冰啤,別跟我說那些我聽不懂的名字!”其實這也不能怪顧謹言,誰叫他以前每次被江亦拖出去的時候聽著江亦說的那些酒名個個都那麼怪,他一個也不認識。

“不喝酒了,白水就好。”江亦把身子往後一靠,蹺起二郎腿。

顧謹言把白水端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江亦再次陷入沈思的憂傷模樣。他端著水放也不是,坐也不是,於是隻好那麼傻愣愣地站著。看著深陷情網無法自拔的江亦,顧謹言也曾思索,究竟什麼是同性戀。不,也許江亦還不能叫同性戀,江亦喜歡女生,至少喜歡過女生,而對於男生,他只愛過許桓。許桓只是個例,他是比一般的男人都強太多了,他並不能代表男人這個群體。

可是,許桓畢竟也是個男人,江亦為什麼會喜歡一個和自己的生理構造完全一樣的人?顧謹言怎麼想也想不通,尤其是以前經歷過那麼慘痛的往事,顧謹言更對同性之愛充滿厭惡。

而且,還有爸爸。他想到小時候,他不明白為什麼那一晚媽媽會對著爸爸帶回來的一個叔叔破口大罵,又抓又打,也想不通為什麼爸爸和那個叔叔還有媽媽會三個人相對流淚,他不明白為什麼爸爸和那個叔叔會一直低頭請求媽媽的原諒,他也不明白,爸爸為什麼會抱著他哭了一夜,口中一直喃喃“對不起言言,可是我真的愛他……”

看著此刻的江亦,他似乎有些明白。如果不是愛到深處,怎捨得下心拋妻棄子,怎甘願為人不齒遭人唾罵,怎能輕易就放棄收入穩定的工作,深深紮根的家鄉,去另一個陌生的城市,過著難以見光的羞恥生活。

也許,他們不應該被叫做同性戀,因為在當代這畢竟是一個貶義的名詞。人不應該以同性戀和異性戀這樣劃分,而應該以愛為名。真愛怎麼可以被歧視和唾罵?只要是真愛,那麼就應該得到尊重和珍惜。

顧謹言這樣想著,竟覺得豁然開朗。他放下水,默默坐下。這麼多年陪著江亦默想,他覺著自己也能漸漸看開很多事情,對父親的敵意消失了,對同性戀的厭惡淡了,而對江亦,也多了一份發自內心的尊重和關心。

“怎麼了?一直望著我發呆?”江亦先回過神,看著盯著他,眼神卻不知道飄向了何處的顧謹言,笑著喚他回魂,“被我的魅力傾倒了?”

顧謹言黑線。江亦就是這樣,一旦傷心過後,就會說些明顯發傻的話來掩飾剛才的難過。不過,顧謹言細細打量江亦,也不得不承認剛剛那話才不是傻話。

江亦今年26歲,十年前的他雖然也是俊美風流,但到底還是個小屁孩,如今卻褪去了當年的青澀,加上學業的深造,能力的鍛鍊,以及,十年的苦情磨礪,江亦完完全全是一個標準的鑽石王老五,溫柔,強大,英俊,多金。舉手投足,全是貴氣,盡顯高雅。身材也比十年前更加健碩,完美的倒三角,蹺著的雙腿更顯修長,雙手環臂,似笑非笑。怎麼看,都似乎是隻能在明星雜誌上才能看到的完美。

顧謹言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乾,臉也有些燙,回過神的時候又正對上江亦的眼,只能胡亂把水杯向他一推,結巴著:“那個,恩……我要先去洗澡了,你,你隨便吧。”

顧謹言匆匆起身,回臥室抱了些衣服就衝進了浴室。

感受著具有衝擊力的冷水從頭頂澆下,顧謹言才慢慢平復了剛剛莫名其妙的躁動。哎。顧謹言在心裡嘆氣,他是不是也該找個女人了?江亦長的漂亮,可是怎麼會看到他竟也有慾望?顧謹言本來就不是個慾望特別強烈的人,而且,雖然難以啟齒,不過他和以前交的女朋友根本沒有過接吻以外更親密的接觸,所以……沒錯,近27歲的他,還是個處男!!!自從25歲和最後一個女友分手之後,顧謹言再沒和女人交往過,以他的性格,只被同事帶去過幾次夜店就再也不去了,所以基本上靠自力更生……這次記不起多久沒做了,看來也該釋放下了。顧謹言把水聲調大,想著江亦應該聽不到,這才比較放心地坐到浴缸裡,頭靠在缸沿上,把右手覆在逐漸發硬漲大的硬物上,嘴裡咬著左手食指,防止自己叫出聲來。

顧謹言上下摩挲揉搓著,呼吸也越來越重,漸漸喘起粗氣,就在他覺得那裡快要噴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