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連累了那麼多人,也最終得到了一個眾叛親離的報應。
Anna的說法,和樸天酬一模一樣,她從前剛遇見我的時候,我的眼裡只有阿凡和學業,根本容不下其他東西,後來就算有些改變,但始終心思太單純,只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一面,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其他人沒什麼熱情去相處,也沒有心思去提防,所以難免容易讓人傷心。
“你準備和應雪怎麼辦?”anna問我。
“不知道。不過她現在這樣,我肯定得照顧她。”
“你沒必要做這個爛好人。應雪想要什麼你不知道嗎?她要一個男人百分之百愛她包容她救贖她陪伴她,一顆心都放在她身上,你做不到。這樣耗下去,你倆都痛苦。”
“可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我對她有責任。”
不過還沒等我負完這個責任,那一年冬天到來的時候,應雪忽然走了。
任何東西都沒留下,沒有隻言片語,沒有任何暗示,只是空了一個衣櫃的衣服,在我回家的時候,她就這樣再也沒有回來過。
就像那天我回家,忽然看到她坐在我家沙發上一樣,那一天我又回家,她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打她手機,已經成了空號,我去她從前住的地方,房子已經易主。
應雪應該很早之前就下了決心要走,一切都安排妥當。
我雖擔憂她,卻也放下心中一塊大石,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110
應雪走到那一天,正巧是我二十九歲的生日。
我一個人沒有目的的在街頭漫步,在滿城的冷風裡遇見阿凡。
他陪我過生日,我們去酒吧喝酒,然後兩個人都在類似不甘的放縱裡在街頭接吻,卻不幸被狗仔隊拍了照片。
這一天以後,我又回到一個人的生活,只有歡歡陪著我,我也沒有去想那天晚上被人拍到的我和阿凡的照片,阿凡說過他會處理好,我也相信憑他多年在娛樂圈的人脈,處理這些事情應該不是問題。
但事情又出現了偏差。
年末,公司正在全力爭取上市。這一年,以和立昇合作的商業大廈的專案為首,接連幾個專案的動工,讓黑白經典的股份節節攀升,公司規模也進一步擴大,jacket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