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頭籌。
省裡的比賽之後,就是全國性的比賽。
全國青少年歌唱比賽在B市舉行。
那時候媽媽依然忙著工作,又要照顧她新的家庭,我和她說我想趁著暑假去B市旅遊,媽媽自初中已不怎麼幹涉我的生活,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要我一路小心。
然後就這樣我和阿凡就上了去B市的火車。
這次出門比去Z市從容多了,提前訂好臥鋪票,顏伯母幫我們把東西都收拾齊全,上午做車到火車站,再上車。
這是我第一次去北方,沿路的風景從起伏的丘陵慢慢就變成了寬廣的平原。
坐火車的時間雖然很長,但是我們倆個人說說話、一起玩遊戲機,時間過得很快。
我們提前了幾天到B市,有時間一起去B市的旅遊景點玩一玩。
B市有古老的宮殿,巍峨的建築和繁華的商業街,比C市熱鬧很多。我們拿了一張B市的大地圖,把要去玩的地方圈出來,然後一個一個找去玩。
那時候的我和阿凡真像兩個鄉下來的小毛孩,對一切都興奮得很,一整天都玩的不亦樂乎,可惜那時候沒有相機,只在其中一個旅遊景點照了一張合照。
晚上我和阿凡住同一間房,雙人間。
玩了一天十分疲憊,我一回酒店,看到床就撲過去倒在上面了。
阿凡先去洗澡。
我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夢半醒之間,好像有溼溼滑滑的東西在我的面板上游走,在我的唇上輾轉,似乎輕輕的從我身上拂過,卻又讓人心癢難耐。
十五歲,正是情竇初開,又未曾真正體驗過情YU的年紀,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在這之前,我也會做這樣的春MENG,但是這次的感覺,來得格外強烈,很快,體內也跟著騷動不安起來。
“蕭然,蕭然。”我似乎聽到阿凡叫我,掙扎了幾下,才終於醒了過來,阿凡的臉近在眼前,他剛洗完澡,還沒有穿上衣,只穿了一條短褲,身上的薄薄的肌肉在小麥色的面板下看得很分明。他的頭髮還沒有擦乾,水珠順著髮絲滴在我的身上。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床頭燈,黃昏的燈光從阿凡的頭上打下來,落在我胸口有一小片陰影。
這兩年,因為阿凡每晚都去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