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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很冷靜,我在冷靜地闡述事實。」舒清風沉吟說:「一定還有一些東西是我們沒看到的,如果我們可以把它找出來,那就是真相。」
「怎麼找?」
「當然是配鑰匙,去大哥家找線索。」
「清風,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念頭。」
那天被手槍指著時的驚心感覺,蕭鷂現在想起還心有餘悸,那樣的一幕,他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OKOK。」舒清風想了想,也覺得這個方案太冒險,不瞭解對方底細就冒然出擊,不是他的作風,眼珠轉轉,很快想到了第二套方案,說:「試探!」
舒清風伸出食指,朝蕭鷂勾了勾,風情隨著挑逗傳達給蕭鷂,他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熱氣傳來,舒清風靠在他耳邊,把計劃說了一遍,然後得意洋洋地問:「怎麼樣?」
「清風……」看著情人,蕭鷂很肯定地說:「你真是一肚子墨水,黑透了!」
兩人說做就做,蕭鷂跑去找顧少宣,舒清風負責打電話聯絡舒清揚,舒清揚的電話接通得很快,當聽說弟弟要請自己吃飯,他沉默了一下,似乎不是很想去。
「大哥已經有安排了?」舒清風故意說:「聽小妹說你今天輪休,我才跟小鳥商量請你吃飯,這次大哥幫忙不少,做弟弟的總要意思一下,要是你很忙,那我們另約時間。」
『不用,就我們常去的那家餐廳好了,時間你安排。』
「那就中午好了。」
舒清揚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靜,舒清風仔細聽了又聽,都聽不出這聲音跟以往有什麼不同,只好放棄了,跟舒清揚約好時間後掛了電話。
到了中午,舒清風和蕭鷂比約定時間早到,兩人並坐在一起,把餐桌對面空出來留給舒清揚,以便到時仔細觀察,見蕭鷂一次次看手錶,舒清風忍不住叮嚀:「鎮定鎮定,到時看我眼色行事。」
「是,長官。」
蕭鷂老實應答,雖然他對舒清風從高階刑警口中探出訊息不報什麼期待,情人是很狡猾,但很明顯的,舒家大哥也不是省油的燈。
舒清揚很快趕到了,跟平時一樣的白色衣服,不過今天不是西裝,而是休閒衫,肩上還搭了個登山包,跟他們打過招呼後在他們對面坐下,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沒有平時那種鋒利的壓迫感。
「要去爬山?」接收到舒清風的眼神示意,蕭鷂主動問。
舒清揚跟服務生點了菜,說:「好久沒放假了,去山上走走,權當是運動。」
蕭鷂掃過男人的剛健手腕,心想這種體格需要特意運動嗎?問:「大哥,你沒事了吧?」
舒清揚看了蕭鷂一眼,似乎對他的稱呼很滿意,活動了一下受傷的手臂,「一點擦傷而已,不耽誤爬山。」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那天罪犯傷亡不少,警局沒人為難你?」蕭鷂解釋道。
「誰敢?」
套餐送來了,舒清揚左手拿刀,一刀下去,將盤裡的牛排切成兩段,微笑反問。這次蕭鷂不說話了,舒家大哥的氣場他之前已經領教過了,別人敢不敢他不知道,但他絕對不敢,眼神掠過舒清風,決定退場,把試探的艱鉅任務推給了情人。
真是個沒義氣的傢伙!
舒清風瞪了蕭鷂一眼,蕭鷂臨陣脫逃,他沒辦法,只得扛下任務,看著舒清揚切牛排,左手刀手法嫻熟,就像天生慣用左臂一樣,於是笑嘻嘻叮囑:「大哥,看你氣色不太好,要記得多休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儘管跟我們說。」
舒清揚切牛排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又輕快地切起來,輕笑:「我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們就更不可能了。」
「有事大家一起想,總比一個人煩惱要好,我們這也是關心大哥。」
蕭鷂的胳膊被舒清風頂了一下,只好接上話茬,把託顧少宜的關係弄到的船票遞給舒清揚,說:「這是郵輪歐洲行的船票,是我跟清風的一點心意,船票有半年的有效期,大哥如果工作不忙,不妨找個機會,出去走一走。」
「是啊是啊,」舒清風配合著說:「你的死對頭葉盛瑤也掛了,大哥你也該鬆口氣了,出去玩玩也好。」
他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舒清揚,果然不出所料,在提到葉盛瑤時,舒清揚拿刀的手在盤子裡輕微滑了一下,不明顯的小動作,卻暴露了他的失態,於是舒清風趁熱打鐵,繼續說:「說起葉盛瑤,最近大哥你都沒提到他,他是怎麼死的,過了這麼久,屍體火化了嗎?」
「小妹驗的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