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是……美。
☆、014 媳婦兒別碰那兒
車烈雖然醉醺醺的,暈乎乎的,道德淪喪,甚至連生而為人的自覺都幾乎喪失了,但還是意識到了他自個兒全果了,但是壓在他身上的‘媳婦兒’,可還穿的衣冠楚楚,齊齊整整的。
車烈就不樂意了,撅起嘴,兩手不斷的摸索著想扒了單必盟的衣服。
“呵。”
車烈的苦苦奮鬥只換來了單必盟的一聲輕笑。
單必盟任由車烈胡亂的蹭著,自顧自的把不老實的,也不自量力的車烈壓在地板上,咬住了車烈一顫一顫的喉結,一路的在車烈的麥色的上身烙印下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車烈個土生土長的農村娃,從小在田裡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幹活,撒著歡兒的在山野裡上躥下跳,手腳有些粗糙,但身體卻緊實又細膩,美好純粹的一如朝氣蓬勃的太陽花。
單必盟用牙齒輕輕的磨著車烈的胸口,恰到好處的彈性讓單必盟竟有些欲|罷|不|能!
“哦哦,媳婦兒你真厲害!”
車烈激動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單必盟不反駁。
車烈叫了那麼久的‘媳婦兒’,單必盟不知怎麼的,沒覺的噁心,沒覺的厭煩,相反的竟有點淡淡的,被悉心的寵溺著的感覺,單必盟也就聽之任之了。
單必盟一手套住車烈精神抖擻的下身,另一手輕輕的,緩緩的,小心翼翼的摸向了車烈的恥口。
緊張兮兮的括約肌在單必盟的手指輕輕一點下,畏懼的緊縮了起來。
“媳婦兒,別碰那兒,髒。”
車烈咧著嘴嚷了一聲。
車烈的聲音帶著點困惑,卻沒有惶然,一如車烈這會兒輕微的戰慄著,卻卸下了所有防備的身體。
單必盟皺了一下眉,忽然清醒了一點。
單必盟似乎才發現,他剛剛是想做什麼。
車烈喝醉了神志不清了,追著他叫媳婦兒,追著他要他暖炕頭,而他抱著‘玩玩也無妨’的心態,積極的給了回應。
他單必盟玩玩是無妨,但是車烈玩玩,會無妨麼?
像是為了驗證,單必盟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又點了點車烈的恥口,第一節關節還狠狠的探了進去。
這麼一來,車烈可憐兮兮的括約肌顯的更緊張,猛力的夾住了單必盟的手指,竭力的阻止單必盟再前進,同時車烈在單必盟的另一手裡的神采奕奕的下身也軟了一點。
“媳婦兒,真的別碰了,我難受。”
車烈楚楚可憐的扁著嘴,圓溜溜的眼裡承接不住過多的水汽,漸漸的溜出了眼角,車烈又亢奮又難受,很情緒化的哭了起來。
“媳婦兒,嗚嗚嗚痛,不要捅了!”
“……”
單必盟的心忽然就軟了。
單必盟嘆了一口氣,拉開褲子的拉鍊,把自己劍拔弩張的下身和車烈的併攏,感受著車烈顫慄的血管和青澀的節奏,慢慢的動了起來。
“媳婦兒你真好。”
車烈囁嚅著,弱弱的哭泣聲,漸漸的冗雜進了喘息聲,最後高亢的一聲尖叫,車烈累癱了一樣的縮了縮身體,閉眼睡了過去。
☆、015 誰上誰下
大清早的,車烈鼓了鼓腮幫子,大張著嘴,哈喇子橫流的在軟乎乎的大枕頭上蹭了蹭,然後抱著被子悠悠的醒轉。
車烈覺的渾身上下都軟趴趴的使不上勁兒,宿醉後的腦袋更是暈乎乎的像灌了鉛水。
“嗚嗚。”
車烈弱弱的嗚咽了一聲,一手撐著額頭,另一手掀開了被子。
麥色的身體上,烙印了青青紫紫的一路淫靡。
車烈瞪大了圓溜溜的兩眼,震驚之下終於清醒了一點,昨兒晚上的支離破碎的記憶片段狠狠的沖刷著車烈的神經,車烈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想到情濃處又是紅的發燙一陣的好不熱鬧。
做……了……
車烈抽了抽嘴角。
但是和誰?
車烈擰著眉,想破了腦袋也沒能想起來昨晚上他哭著喊著,追著鬧著糾纏不清的‘媳婦兒’是個什麼人兒。
車烈環視了一下四周,房間不大,窗幾明淨那是輕的,房裡整個兒以白色為基調,乾淨的一塵不染,傢俱就寥寥的一張木床,一條木椅,一張木桌,什麼東西都是單個兒的,似乎房間的主人不歡迎任何外人的涉足。
車烈吧唧了一下嘴,門就被人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