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浩的家好死不死只有一個臥室呢,還有一個客房已經被改成書房,也沒有床,沙發?沙發是什麼東西宿冧可不知道。
其實宿冧真有衝動直接把一浩給辦了來個身體上的HE,但是他想著這畢竟不是他以前419物件,哪怕情感尚且不明,好歹還有自家老頭子們跟一浩的親人們看著,如果對方醒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他可沒主意該怎麼處理,所以宿冧穿個褲衩站在床邊思考了半邊,然後很明智的蹭到床上,把對方摟進懷裡瞅了好幾下,嗯,他想追的人果然很好看,側頭吧唧了一口,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第二天,當然是在梁一浩的猛踹中醒來的。
一浩難得的睡了個好覺,一睜眼就看到這麼倍感壓力的畫面,一個幾近裸體的男人佔據了他大半個床,而這個男人還是他從怒火中燒終於淡定轉變為哪涼快哪待著去的罪魁禍首,他當然不至於忘記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又重新整理了對對方這沒臉沒皮的瞭解,簡直毫無下限,於是他很客氣的沒吵醒他,只是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下去。
“嗷——”宿冧不負他望的嚎了一聲,即將10月份的地板大清早的有些冰冰涼,宿冧整個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好幾分,揉著腦袋站了起來,面對著一臉怒容的自家小受,慌神了半天才悠悠開口,“早啊。”
“早、啊。”梁一浩皮笑肉不笑,絲毫看不出來對方有一丟丟想要解釋的念頭,剛想發作,卻想起自己先前一衝動幹了好大些麻煩事,於是佯裝鎮定道,“昨、天、麻煩你了。”
“多大的事。”宿冧似乎還沒太醒,扯了扯自己本來就拉的不高的內褲,隨後想起似的找起自己的褲子。
一浩原本還納悶這傢伙今天怎麼這麼乖巧的懂得不蹬鼻子上臉,結果看到他從褲兜裡熟稔的拿出了錢包,在自己越來越陰沉的眼神下遞上了好幾張鈔票……
冷靜,一定要冷靜。
一浩努力的壓下自己的怒氣,眼睛一撇對方的褲襠,“你如果再敢把手往前伸幾厘米,我就拿刀把它剁了,剁的,自然不是手。”
宿冧打了個激靈,總算從朦朦朧朧的睡意中徹底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無意間習慣成自然的舉動,這特麼想抽自己兩個耳光,他立馬把錢塞裡錢包裡,停頓了下又毫不客氣的把錢包甩給了對方,正氣道:“一浩你不要誤會,我剛是想表達我要向媳婦兒上繳家產的決心!”
“媳婦兒?”一浩微眯著眼,顯然對於這個叫法非常不爽,“你是自己出去,還是我趕你出去?”
“呃… 等我換身衣服。”
“10秒。”
宿冧當然沒有在10秒內換好衣服,一浩自然也沒有那麼不講理的把這麼個裸男轟出家門,再說,如果讓別人看到,那真是跳到護城河都洗不清。
一浩聽著浴室裡的聲響,又瞅了眼跟前的錢包,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然後把錢包放在了床頭櫃上,跑到另一個衛生間洗漱。
作者有話要說:
☆、是精分就掌管兩個微博
一浩幾乎整日宅在家裡寫作,所以要整理的地方比宿冧少多了,洗洗出來對方還在浴室折騰,他想起昨天答應讀者的更新寫到一半還未發表,立馬跑到電腦跟前懊惱的咋舌,現在肯定沒有心思繼續寫文,他急忙開啟微博發了一條狀態。
對不起放大家鴿子了,對不起昨晚等我更新的讀者,我,我不小心睡著了… QAQ轉發(0)|收藏|評論(15)
一浩不是不會賣萌,這點無論是誰都知道,但是他賣萌的時候僅僅在有所求或者有所愧的時候這點… 大概只有宿冧知道,估計連一浩自己本身都不清楚。
一浩難得的翻了下評論,看到讀者們愛的虎摸心裡的愧疚感已然不是那麼深。
其實一麓的讀者們早就被他折騰的沒脾氣,一麓的穩定性並不是特別好,斷更的事常有,但是還未坑過,最近這幾天的連續雞血對於讀者來說其實不是天籟,大概是所謂的迴光返照,所以他們很堅定的認為迴光返照之後定然是消亡… 咳,大概談不上這麼嚴重。
就是這樣被一麓培養起來的心理防禦機制相當好的少女們,自然是不會強求自己心愛的作者小受太累著自己,斷更沒問題,她們可以腦補為小受昨晚太、辛、勞。
一浩發完微博沒多久,雖然他粉絲眾多,但還不至於幾秒鐘評論上百,幾十條他還是看的過來的,於是他就發現了一個亮眼的ID,加V,他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
浩仇v(08:28):加油。
他肯定是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