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麼漂亮的孩子一個人出門還是很危險的。
斐言只是一徑的微笑,他拉過吳聞,對著他介紹道:“這是吳聞,我的好朋友。”
吳聞彆扭的歪過身,他小聲地嘀咕道:“才不是好朋友,是最好的朋友。”
笨熊玩味地勾起一邊的嘴角,當時的他只是感慨這個孩子還真是有趣。
直到多年以後,他站在斐言的面前,說他接受斐諾的要求,他會保護好他,但是斐言也要把包子的吃法告訴給他。
“為什麼我要幫助你?你喜歡包子?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的是女人。”斐言閒散地踢打著沙袋,半晌才回道。
笨熊其實不叫笨熊,但自從他接受斐諾的要求時,以至於當他出現在斐言他們面前,就必須接受笨熊的身份,甚至不許將他們拉入他的組織,成為另一個世界的人。
“包子家裡的情況,你應該也很清楚,我不可能讓他羊入虎口,更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人拆皮剁骨。”抬手,用手背擋住沙袋的震盪,斐言漠然的抬眸直視著笨熊,冷聲道:“當年你是抱著什麼心態救我的,我不想直說,但不代表我會站在你這邊。無論包子的未來會怎樣,我都會傾盡全力去保護他,至於我的安危,我可一點兒也沒指望過你。”
或生或死,斐言的態度一直都是可有可無,對於自身,他有著是幾近漠然的態度。
那一次,也是笨熊第一次認清斐言並不像他表面上那麼的謙和有禮。
也是那一次,他清楚的認識到斐言的本性其實真的很冷淡,而那種冷淡是將近於古時隱士置身世俗之外的矜貴漠然。
“我會照顧好他的姐姐,也會承擔起他的責任。”這是他唯一可以給斐言的答案。
斐言突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只把他看著毛骨悚然。“我說過自己不會站在你這邊,但不代表我會阻止你,你喜歡包子,那是你的事情,沒必要對我告白。”
他不在意笨熊把他當成演習,只不過他不是很喜歡被他人告白。
笨熊頓時無語凝噎。
他也許就不該過來和斐言報備,更不該知會他一聲。
世上有一種人的存在遲早會把他人活活給氣死。
例如——斐言。
包子很會心軟的,他知道。
所以多年以後,他利用了他這一點。
傍晚時刻,突然下起了雨,他站在街口,用手捂住往外湧血的胸膛,故意打電話要他來接自己。
“笨熊,你被人黑了?”吳聞撐著傘下車,但步伐的快速還是令他一身被雨水濺溼。
他果然是關心自己的。他突然抱住吳聞,當他聽到他說出這句話時,他就確定自己是不可能會放過他的。
“我跟自己說,如果你不來,那麼我就放過你,從此以後不再做這種不該有的念頭。”他環繞緊他的腰肢,硬是拖著他上了吳聞開來的車。
“你這是什麼意思?”吳聞頓覺得不妙,當他想要掙脫時,卻被笨熊染血的胸膛給嚇住了。
他怕他的傷口開裂,更怕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笨熊當然意識到吳聞的遲疑,於是更加得寸進尺起來。只見他持續的親著他的臉頰,甚至把他的衣服往上推,吻著他光裸的上身。低聲道:“如果不想被我佔有,就用你的拳頭往我傷口捅,包子,我可以死在你的手裡。”
吳聞陡然呆滯住了,以至於沒有及時有推開他,也許是不忍,更也許是因為他的宣言。
混蛋啊,他分明是看準了自己是下不了那個手的。
PS:馬賽克是人類文明進步的最大阻礙,我寫的H果斷的不甜蜜。抱著鍵盤,哈哈,今天玩虐心虐身,證明某竹也是灰姑娘的後媽。
這是平安夜的投食,昨天玩過頭,什麼都沒有想到,於是就直接寫番外給你們,就這樣投食吧,喜歡就咬著,不喜歡就扭臉。
☆、包子的各種吃法(下)
“包子,說你喜歡我。”笨熊啃咬著吳聞的身體,他聽著他的喘息聲越來越大,眸光陡然一暗,他的雙手赫然朝著他的胯下探去。
身體難受的往後仰,吳聞不敢亂動地望著他,感覺到他的手隔著他的牛仔褲而富有節奏的揉捏著自己的分身。
為什麼要這樣做?!
“嘀嗒”、“嘀嗒”,從他胸口湧出的鮮血落在吳聞的眸中,他的眼前只剩下血紅一片。
他就那麼想要他嗎?就那麼非要不可嗎?
吳聞努力地穩住自己的身體,他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