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個青春叛逆期的孩子怎麼辦。
“額。”漫不經心地歪著頭,他斜睨著他,殷紅的薄唇微微一掀,突生一種莫名的誘惑。
斐諾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頓時覺得一陣陣的雷直劈腦門,這孩子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可怕,單單只是坐在一邊,就叫人不敢忽視。
“你把頭轉回去,轉回去。”嘴角抽搐的讓他繼續看著窗外,斐諾這下可不想再叫他回頭看自己了。
“哦。”沒有在意斐諾的異常,斐言乖乖的繼續趴在車窗上,過了一會兒,他低聲道:“哥,你的臉紅了。”
“……閉嘴。”
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原來他不是無動於衷。斐言只能緘口不語,給他留下一點面子。
人之所以痛苦,在於追求錯誤的東西。
只是,如果他沒有去追求,那麼他會更痛苦。
斐諾,他只希望有一天,他不會後悔當初收留了他,甚至將他養在身邊。
在這個世界上,他唯一放在心裡,也最為重要的也只有他了。
PS:獨吞更的很慢,我對不起大家。最近都在忙畫展的事情,好不容易等到畫展結束了,我還要考普通話考試,這是竹子第二次考了,再不過,就要自己去跳學校的白馬湖了,所以,心心眼,大家喜歡看就看吧,不喜歡就T了吧。
獨吞有激情的,但尺度不是很大,而且是在後面,我會努力寫好竹子文中的第一次H。
☆、第三十九章猥瑣不好
益陽拉麵館裡,一位猥瑣的老伯抱著一本明顯是十八禁的雜誌躲在櫃檯下熱滋滋的看著,還時不時的發出一陣特YD的怪笑。
“……”斐言一直都覺得這家拉麵館沒倒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奇蹟,還有微微的失落。
雖然阿拉叔煮的拉麵是難得美味,但每次一走進店裡,他就渾身被人視奸的錯覺。
事實證明,他的錯覺一定不是錯覺,連斐安都隱隱的感覺到有人眼神發綠的瞅著自家的老哥不放。
斐諾側過頭,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妥,於是對著斐言咬耳朵,“要不要換一家?”
“嗷嗷,是斐諾家的兩個小崽子。”耳尖的阿拉叔握緊了雜誌,撐著櫃檯往外探身,對著斐言笑的那叫一個春光燦爛,“來來,隨便坐,喜歡吃什麼儘管說,一切包在我身上。”
斐言有些尷尬的拿起塑膠杯,給斐安倒了杯開水,“請給我下碗牛肉麵就好了,安安喜歡吃什麼?”
“一樣。”安安人小鬼大的板著臉,深沉的模樣也不知道和誰學的。但斐言肯定以及確定,那不可能是和斐諾學的。
“啊,我還記著小言小時候最喜歡和人玩捉迷藏了。”阿拉叔瞄了眼忙著照顧斐安的斐言,死性不改的手還逾矩地往他清爽利落的短髮上摸去。嘿嘿,馬上就要摸到了。他笑的越來越猥瑣詭譎,就在突然之間,他的手就在斐言的頭部上方被斐諾抓到。
“阿拉,你的手還是很賤啊。”扭轉著他的手腕,斐諾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漠然道:“上次我說過,如果我再看到你的手不規矩的往不該摸的地方去,那麼我會把你灌上水泥沉到江裡餵魚。”
……斐諾,他還敢說他以前不是混黑的,這麼嫻熟而且習以為常的口吻加動作,香蕉你個巴拉,騙人的吧。阿拉叔齜牙咧嘴的喊著痛,悻悻然要他鬆手。
“大叔,要他免費招待我們。”拿著湯勺敲著桌面,斐安不懷好意的抓著一把花生米,咔嘰咔嘰的吃著很歡騰。
他小時候確實很喜歡和人玩捉迷藏,不過他更喜歡每次都等別人藏好了,他就直接回家了。不想說明的斐言再次給了別人一次美麗的誤會。
“我說斐諾啊,小言又不是你家的媳婦嗎,看的那麼嚴實幹嘛,我一個大老爺們還會對他做啥事情?!”阿拉叔酸葡萄的揶揄著,明顯是斐諾想要做什麼的表情,他也明知道他一向有色心沒色膽,用得著下這麼重的毒手啊。
嘴角一抽,斐諾更加用力的扭轉著他的手腕,也許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泉不死心的死人。
一波又一波的戰慄自手腕擴散到四肢各處,阿拉叔剎那之間變了臉色,一臉快感的注視著斐諾,“哦,再用力點。”
四周乍然恢復到一片死寂。
斐諾抬手用力推開他靠前的那張臉,嘴角抽搐的厲害。這個死變態,然怪到了這把年紀都沒有任何女人敢和他結婚,而且他還造孽的想要染指他家的孩子,簡直找死。
斐安的頭差點就撞上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