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能動了,褲子卻被掙了開去,一夏“勝利”逃脫,醉得傻,一下撲施炎身上。
一夏只是下意識在避難。
施炎本能地一摟,摸上一夏的腰,末了,微微一怔。
一夏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襯衫了。
暗底的花紋,特別的設計,他下面空蕩蕩的,讓人看著,無意間撩起了小狼們的情'谷欠'。
小狼們都在盯著一夏。
一夏完全沒有自覺,跨在施炎大腿上,因為沒有了褲子,他面板直接蹭在了施炎褲子上,眉頭緊蹙起來了,把臉埋進了施炎的頸間,無意識地微調坐姿。
無論是古樂和King在背後看,還是顧家從旁邊看,一夏這麼個動法,都像是想要做。
而且,就像一夏自己很不在行地在摸索主動。
熱熱甜甜的酒氣直接噴在施炎的領口。
就連一貫淡定的施炎都開始有了反應。
施炎伸手扶穩他。
顧家坐近來了,把他從施炎身上帶下來。
古樂和King也湊近來了,開始褪一夏身上剩下的唯一一件衣服。
一夏只是覺得很不舒服。
他伸展受限,掙脫不開。
但是他完全無意識身邊的小狼們此時已經化身為饕餮。
這一夜,從車上開始,他就像是件供品,被分食。
就像是他的身上刻著惹人貪婪的妖豔魔咒。
大家的慾念紛紛被挑起,嚐遍他全身。
他很難受,但是他就是醒不來。
他開始夢魘。
夢見自己墮入了地獄。
那裡是把人熔掉的炙熱。
有很多的手在緊緊地抓扯著他,那力度……
就像是已經陷入極度的……
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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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146、崩潰~ 。。。
一夏驟醒,渾渾沌沌。
他好難受。
全身上下,包括腦子都很難受。
他下半身完全沒有了知覺。
不要說動一下腿,就連自己的腰都感覺好像已經丟了似的。
他根本動不了,眼睛也無法完全睜開,迷迷懵懵間,也想不起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自己是躺著的,只感覺到身邊有人,他腦子再怎麼想,都發不出力,他的手試圖握緊手下的肢體,他想要求救,想要確認,但是他意識卻一步一步遠去,力氣從弱到無,很快的,人又暈睡了過去。
再醒,還是黑夜。
相比之前,一夏已經能動。
他好累,全身倦怠,感覺爬不起來。
他微微睜開眼,又閉上,昏黃的床頭燈光刺得他眼睛痠痛,他頭很痛,眉頭蹙得緊緊的,難受極了。
一夏以為自己是嚴重宿醉。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一天一夜。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
床邊的鬧鐘一秒一秒地走著,一夏隱約聽到客廳傳來電視聲,手上摸到溫熱的體溫,眼睛緩緩地睜開來了。
他發現他左邊躺著一個。
他心中驚詫之餘,人微微往側一退,這才發現他右邊也躺著一個。
他們都睡得很熟的。
King還是如往常的習慣,把腦袋埋在了枕頭下面。
而顧家,則是睡得規矩,側身面對著一夏,黏著一夏靜靜地睡。
被子下的三人,都沒有穿衣服。
雄性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一床的凌亂外加自己身上的難受,一夏初醒懵滯的腦子裡已經依稀猜到了什麼,卻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應。
他還需要確認。
他掙扎著,隱忍痛楚,下了床,如老頭兒一般曲著直不起的腰,扯來了被單,把自己的身體遮上,蹣跚著,往房外去。
廳裡,古樂半躺沙發上,雙腿擱在茶几上,心情不錯,在看著電視。
沙發是背對著房門的。
他不知道一夏已經出來了,而且正貼靠在小飯桌一邊的牆上。
他雙手交握,拇指不斷地畫著圈,有點食髓知味似的,對廚房裡頭的人:“說真的,我突然間覺得,偶爾像現在這麼玩玩,也不錯哦。”
“你想想好了。”施炎端著杯水從廚房裡出來,笑說:“一夏要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