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幫不上?!女人懷孕的時候最嬌貴了,處處都需要男人照顧著。好在我家小鑫心細,絕對委屈不了你。”
“是。”鄭可可笑著點了點頭。
齊媽又和鄭可可說了一會兒話,就去廚房做飯了,鄭可可見齊媽走了,發愁的表情才敢流露出來,她該怎麼和齊明鑫說啊?!
……齊明鑫掛掉手機,步行去了公司,把自己的東西拿出來。
公司裡還有幾個員工在加班,有幾個正準備要走。羅伊凡走在齊明鑫的後面,趁齊明鑫沒注意,踮著腳上前,用力拍了齊明鑫的肩膀一下,又大叫了一聲。
“嗨!”
一般的人被這樣嚇唬,就算不跳起來罵人,也得拍著胸脯大喘氣了。可齊明鑫什麼反應也沒有,就好像根本沒感覺到後面的偷襲一樣。
“齊哥,你的臉色好差啊。”
齊明鑫頓了頓,靜靜說道:“是麼?可能是這兩天有點兒感冒。”
“這兩天天氣這麼熱,你還能感冒啊!額……你的嘴怎麼了?怎麼腫成這樣了?!”羅伊凡一臉的驚訝。
齊明鑫搖搖頭,“沒事,上火了。”
羅伊凡唏噓道:“那齊哥可得上點兒藥,要是留了疤可就破相了。我們這個部門的大帥哥,破相了得傷了多少個女孩的心啊。”
齊明鑫根本沒聽到羅伊凡在說什麼,只是偶爾點點頭,偶爾嗯一聲,說句客氣話。甚至他都不知道羅伊凡什麼時候走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街道上。
齊明鑫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知道自己不想回家。這一次,他無法掩飾自己的情緒,他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樣明明難受還可以強忍著露出笑容,現在就是槍指在腦袋上,齊明鑫也是笑不出來。
大腦一片空白,齊明鑫只是想一直走,不能停下來,因為只要一停下來,心裡就像是灌了幾斤的沙子,透不過氣來。
齊明鑫走著走著,就走到那天晚上等於弋的街口。他愣愣地朝那裡看了幾眼,彷彿看到了那天的自己。站在大廈底下,旁邊是自己的車,他東張西望,在等一個人。
就這麼等了一夜。
那人在酒吧,亦或是KTV,和自己剛認識的男孩子聊天,打鬧,亦或是親熱……齊明鑫的腦中浮現另一個場景,空蕩蕩的屋子裡,有張大床,床上有兩個赤身裸/體的人,他們在做著最殘忍的事情……齊明鑫趕緊轉身,離開了那個街口,越走越快,後面慢慢跑了起來。
“醫生,給我一瓶安眠藥。”
“對不起,我們這裡最多隻賣20片。”
“沒關係,20片也可以。”
齊明鑫走出那個小門診,找了一處寬敞的地方,慢慢坐在那裡,將六七片安眠藥倒在手裡,一把揉進了嘴裡。
齊明鑫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睡著的,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自己就坐在一個臺階上,腿已經麻了,站都站不起來。
齊明鑫看了看錶,離上班還有半個小時,他去找自己的包,發現那個包早就不見了。沒有了錢,齊明鑫只能步行著趕去上班了。
這一天,渾渾噩噩,齊明鑫不知道自己都幹了什麼,都整理了一些什麼。
下班的時候,齊明鑫走出門口,習慣性地朝於弋經常停車的地方看看,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齊明鑫和同事借錢,坐公交車回了家。
鑰匙丟了,只能按門鈴,等家人過來開門。在等門的這幾秒,齊明鑫的心裡有種巨大的恐懼感,他怕,怕身後的門會突然開啟……“小鑫回來了!”齊媽滿臉笑容地朝屋子裡的另外兩個人說。
齊明鑫叫了一聲媽,面無表情地走進屋裡。
“我剛才還和你爸說,今天無論如何得讓你回來。你要是忙得晚,就讓你爸開車去接你。快,先把衣服換了,洗洗手一會兒吃飯了。”
齊明鑫點點頭,剛要往衛生間走,忽然又被齊媽拉住了。
“你的嘴怎麼弄的?怎麼腫成這樣了?!”
“上火了。”齊明鑫說。
齊媽一臉心疼的表情說:“這上火也不能腫成這樣吧?”說著,齊媽又仔細地看了看齊明鑫,有些驚訝地說:“你這是去了哪了?衣服怎麼髒成這樣?還有頭髮上面,沾的都是一些什麼啊?你這是在大公司上班,還是在工地啊?!”
“是麼?”齊明鑫只是愣愣地說了一句,就朝衛生間走去。
齊媽被齊明鑫弄的莫名其妙,走到齊爸身邊問:“你說咱兒子是怎麼了?我怎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