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炎頗為同情的道:“皇上寧願恩寵老子一個男人,也不去臨幸您們這些女子,佳妃娘娘這女子做得未免也太過可憐了些!”
“你……”佳妃氣得面上一陣青一陣白,冷哼一聲,“本宮等著看你能囂張多久?!”怒衝衝拂袖而去。
“主子,您不要太難過了。”佳妃率著一眾宮人都走了,白鷺這才小心翼翼的勸慰戰天炎。主子本就異常難受,佳妃娘娘剛才的一番話無異於在主子傷口上撒了一把鹽,主子可莫要想不開才好啊!
“難過?我難過什麼?我心情好得很啊!”嘴唇一挑,眼角一眯,老子馬上就要逃出去了,簡直可以說是飄飄欲飛啊!
“主子,您這是怎麼了,您不要嚇奴才啊!”摸摸他的額頭,白鷺急得眼睛通紅,馬上快要哭了,主子是不是受不了刺激,腦子有些糊塗了?!“奴才馬上去宣太醫!”
“哎,白鷺,宣什麼太醫啊,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急忙將跑出去的白鷺攔了下來。
“主子……”主子定是不想讓別人擔心,強裝出來的一副沒事的樣子。
“白鷺,我餓了。”白鷺把自己腦補到淚眼汪汪,戰天炎滿頭黑線的趕忙說道,若再說下去,她的淚珠子定然就這樣掉下來了!
“嗯,奴才馬上就去準備。”袖子抹了把眼角,急忽忽退了下去,一定要把主子照顧好!
是夜,將軍府莫名遭襲,為護金苑衣,戰無吟身受重傷,就在他們窮途末路,以為必死無疑之際,那幫黑衣人卻全部撤離。
戰無吟心中不明,這幫人將自家人逼到絕境卻不傷害性命,而且也並非為財,那他們此番突襲究竟為何?
戰無吟想不通,戰天越同樣想不通,雖幾經探察卻是毫無頭緒,那幫人就似人間蒸發了一般,無奈之際只好作罷,當然這是後話。
龍清宮。
“回稟皇上,戰家之人並無異常。”大殿中人全身籠罩在黑色之中,只留一雙冰冷的眸子,嗜血無情。
“退下吧。”這結果向君極似乎並不意外。
“是。”黑衣人依舊冷冷的應了一聲,跪著的身體便已消失無蹤。
身倚於蟠龍寶座之上,向君極劍眉微皺,在那種生死攸關的時刻,戰家之人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那便只有一個可能——戰家其他人只會武,根本沒有異能!
戰天炎,這個少年似乎突然間變得神秘起來。
後背之上似乎只有在交、合之時方才顯現的妖豔火鳳,非是四大國主卻同樣擁有的異能,驀然想到他出生的時日,向君極心神震顫——鳳神!!!
可是向君極立刻便否定了這荒謬的猜測。戰天炎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這一點,自己已親自為他驗明正身,搖搖頭笑了,自己怎會突然間生出了這般荒誕的念頭!
嘆口氣淡淡的道:“禇成聞,將軍府之事不準傳到炎妃耳中。”
“是。”
26禽獸不如向君極
戰天炎從來是個想到做到的人,既然決定要逃,便馬上付諸行動。
這幾日向君極不時便會過來瞧瞧,他便只好忍著性子應付著。如今終於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當然也趁機收拾了不少金銀細軟,逃出宮後自然不能回戰家,否則只會害人害己。所以這黃白之物自然要派得上用場,不然他逃出去是要加入丐幫不成?
月黑風高殺人,呸呸,月黑風高逃走天,利索的換上一身夜行衣,背上整理好的家當,儘量控制住欲要仰天大笑的衝動,戰天炎偷偷摸摸溜出了育萄宮。
月色有些暗淡,只有幾顆小小的星辰稀稀疏疏的掛在天上。戰天炎心中狂喜,這種天色正好利於他的隱藏,天都在幫老子!小心翼翼的躲過了一撥接一撥巡查的侍衛,幾經周折,戰天炎終是有驚無險的摸到了宮牆處。
抬頭看看那幾人高的紅黃琉璃瓦宮牆,無情的阻攔著戰天炎的去路,戰天炎嘿嘿一笑,這點小事如何能難倒他戰四少兒?!
從懷中掏出一團雲錦絲帶,嗖的一拋,便將其掛在了旁邊一棵歪脖樹上,輕輕拽了拽,試了試承重力,手上用力,腳尖輕點便嗖的一聲飛到了樹枝上。旋即身子一旋又落在了牆頭,他還沒來得及樂呵,便暗叫一聲糟糕,只因他落下時不小心踩偏了瓦塊,發出了一聲輕響。雖是輕響,在這寂靜的夜色下卻尤為突兀!
果不其然,立刻便有巡夜的侍衛齊聚於此,看著牆頭的黑衣人大聲喝道:
“什麼人?!”
“有刺客!”
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