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檢查過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們一直沿著一條直線向上走,怎麼可能又走了回來,我回頭去看,身後是剛剛走過的臺階,如果真的走了回來,至少能找到來時的路,可是現在哪裡有那條墓道的影子,“你確定?會不會是一樣的臺階,你別認錯了。”
他走過去檢查了一下,下了最終審判,“沒錯,就是這盞。”
“靠,這怎麼回事?”難道是撞邪了?否則怎麼會有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我忽然想起小時候常聽人講鬼故事,裡面總是提到鬼打牆,所謂鬼打牆,就是人總是在一個地方兜圈子,天不亮,雞不鳴就怎麼都轉不出去,難道我們現在就是鬼打牆?如果真是,這地下哪來的天亮,我們又上哪去弄只雞來叫?“我們現在怎麼辦?”
“再走一遍。”遙哥兒說,“注意腳下和身邊,也許有什麼我們沒注意到走進了陷阱。”
遙哥兒清點了一下人數之後,我們又開始了攀梯之旅,這次我們走的很慢,而且在走過的地方都做了記號,當我們再次走回原地的時候,我開始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也許這幾級簡單的臺階會把我們永遠的困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臺階的原型是鬼吹燈裡的懸魂梯,但是我腦袋不好使,那個模型怎麼都沒畫出來,只好自己研究了一個類似的,文裡那個疑似鬼打牆的走不完的臺階,是可以做到的,我已經畫出了圖形,後幾章會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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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衝突
“再走!”我聽到遙哥兒在黑暗中壓的很低的聲音,悶的像在雲間炸開的雷,“每個人點亮一支蠟燭,上到一定級數停下來,下一個人繼續走。”
剛才走第二次的時候,我數了一下臺階的數量,如果我們這裡每個人走一段,應該勉強足夠,雖然兩個人之間離得有些遠,可能看不見,但是如果發生什麼意外,那個距離趕去救援應該還來得及,如果我們真的一直走直線,這樣的方法無疑可以走的出去。
我點亮蠟燭,跟著遙哥兒慢慢向前走,走到中間的位置,白翊飛首先被留了下來,我想下一個應該就是我了,到了下一處,果然不出所料,我被留了下來,遙哥兒鬆開握著我的手時,我竟然有點不捨的感覺,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離開了。
“小心。”我對他說,他回過頭,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你也是。”
我一個人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只好看著手裡的蠟燭發呆,也不知道遙哥兒走到哪了,如果走出去了,他應該會回來找我吧。想著想著,口開始發乾,渴的厲害,我剛把水翻出來,還沒把蓋子擰開,就聽到遠處傳來罵人的聲音,我知道一定是他們又走回了起點,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我們到底為什麼一直繞圈子呢,用常理根本就解釋不通,難道真的是鬼打牆?不,絕不可能。
我在那裡思考的時候,白翊飛從下面跑了上來,“小念,咱們下去吧。”
我抬頭看了看上面,搖了搖頭,“等……我爸下來一起走吧。”其實我本來想說的是等遙哥兒,可是當著白翊飛的面我竟然不好意思開口,我知道他和遙哥兒是互相看不順眼的。
“老師應該在最前面,他可能不會下來了。”白翊飛又說,我一想也是,遙哥兒和老頭應該是在最前面,他們大概已經在起點了,八成是不會回來了。我點了點頭,白翊飛看到我手中拿著水瓶,又說:“你累了吧,先喝口水,歇一會兒再走,來,包給我,我給你背。”
我一聽,這有免費的勞動力可以指使,二話沒說就把包拿了下來給他,他笑著搖了搖頭,接過包掛在了自己前面,看著他前一個,後一個的樣子,我還是有一點罪惡感的,不過那是他自願的,又不是我逼他的,大不了等他累了我再拿回來就是了。
我開啟瓶蓋,正準備喝水,上面就傳來腳步聲,大概是我上面的人要下來了,但是很快我就聽出那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我把水瓶放下,和白翊飛一起看著上面,隨著那個人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欣喜,那個身影我認得出來,是遙哥兒。
“你怎麼下來了?”他走到我面前之後,我問他。
“本來是有些不放心。”他頓了頓,看了一眼白翊飛,“不過顯然是多餘了。”他從我身邊走過,我似乎看到他笑了笑,帶著自嘲的意味,再開口又是淡淡的沒什麼情感夾雜在裡面的口氣,“走吧。”
我很自然的走到他身邊,他沒看我,只是繼續默不作聲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