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歸,林家也不會虧待你們。”
遙哥兒說完,有的夥計就低下了頭,說到底,他們也就是為了一個財字,跟遙哥兒過不去就是跟錢過不去,我相信沒人願意去冒那個險,犯那個傻。遙哥兒又掃視了一圈,他們顯然已經沒了那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我把話放在這,誰要是敢再動夏念一下,就是和我林默遙過不去,那下場絕不會比阿峰好!”這是遙哥兒的警告,我相信在目睹了阿峰的死之後,沒有人敢違抗,這個警告就像一道怎麼也抹不掉的印記一樣,刻在了我的心中,林默遙,你這份心,這份情,夏念記下了。
“老八,想好沒有,是自己單幹還是繼續跟著我們幹?”遙哥兒沒忘了矮個子,一副看戲似的表情看著他,而矮個子也的確像一隻猴子,在那裡上躥下跳,譁眾取寵。
“我剛才準是犯糊塗了,我當然是跟著遙哥兒你幹。”他一臉諂媚的笑,讓人生厭,我總覺得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早晚還得再折騰,不過現在他安生了就放他一馬,當務之急,是要想到辦法離開這裡。
我剛才發現了羅盤的異樣,一直沒來得及給遙哥兒看,被阿峰一攪,羅盤也掉在了地上,我彎腰去撿,忽然一陣眩暈,眼前也開始發黑,我直起身扶著自己的額頭,仍然是一陣天旋地轉,那種眩暈的感覺越發的厲害起來,眼前的東西越來越模糊,我聽到有人在叫我,但是我竟然沒辦法回應,逐漸渙散的意識裡,只有一個人的身影,我伸出手去想抓住那一抹殘影,“遙……”
作者有話要說:夏唸啊,此時不倒更待何時 = =
二十七、靈魂伴侶
作者有話要說:真誠呼喚收藏打分~~
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我穿梭在一條又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上,沒有方向,也沒有目標,我只能一直不停地走,不停地走,我四處張望著,映入眼的除了黑暗還是黑暗,我叫喊著,回應我的,除了自己的聲音就是寂靜。
那是一種很迷茫的感覺,在這片無聲的只有一片漆黑的世界中,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事物,只有你自己,只有你,那是一種比恐懼更令人難以承受的瀕臨崩潰之淵的無助。
“啊!”我叫喊著,四周開始不停地迴盪著我自己的聲音,我捂著耳朵跪在地上,用不了多久,我相信我一定會發瘋。
突然,在黑暗中出現了一個身影,那種感覺再熟悉不過,所以當他向我伸出手的時候,就像一個溺水的人一樣,我毫不猶豫的抓住了他的手,我看不清他的臉,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相信他能帶我走,就像七歲那年我帶著他走一樣。
“你是誰?”我問他,這個問題我思考了十幾年,我總是告訴自己,再見到他一定要問他,今天,我終於得償所願。
“靈魂伴侶。”他回答道,他的聲音如此熟悉,熟悉的我幾乎脫口而出一個名字,但是那個名字又在一瞬間淹沒在黑暗中,遺忘了。
“那裡,你該去的地方。”他指著前方,那裡有一扇門,“夏念,我就在你身邊,不要怕。”
他說完這句話就消失了,我怎麼都找不到他,我開始發慌,忽然我想起了那扇門,他會不會在那扇門裡?想到這,我就朝著那扇門跑去,可是跑過去後才發現,門後並沒有他,只是一片空白,“你在哪?你別走!”
“夏念,夏念……”我忽然聽到有人在叫我,我眼前的一切在一剎那間都消失了,原來剛才不過是一個夢而已。
“夏念……”耳邊又想起呼喚的聲音,我想睜開眼睛,可是不管怎麼掙扎,怎麼努力都不行,就像是被夢魘住一樣,越想逃離,就越被夢牽絆住,無法擺脫,只有將這個夢演繹完,才能走出來。只是我的夢已經結束了,為什麼還是醒不過來?可能我現在還是在做夢,我不想再掙扎,因為我忽然覺得好累,但是那個聲音在耳邊不斷的響起,一聲一聲,彷彿穿透了我的耳膜,直達心臟,我的心莫名的開始疼起來,不要再叫了,不要再叫了,我累了,我不想再掙扎了,就讓我再睡一會兒,就讓我把這個夢做完。
“夏念,別睡了,夏念……”為什麼一定要我睜開眼睛,為什麼就是不讓我繼續睡?
“水……”我好像說了這個字,又好像沒說,我不清楚,我現在只想睡覺,不要再叫我了,不要再叫了……
嘴邊似乎覆上了什麼東西,淡淡的帶著腥味的溫熱的液體慢慢的淌進了我嘴裡,似乎是出於本能,我迫切的追逐著,吮吸著,漸漸地,我覺得身體有了力氣,眼皮也不再沉重,我又試著睜開眼睛,慢慢的,能看到光了,眼前的東西也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