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兒,別給他唱。”丁知銘拉住丁知芯的手道,“哥給你出唱片,捧紅你!正好那個司什麼導演想叫我投資,我給他錢,你去唱!”
丁知已抬起頭,看丁知銘的眼神有那麼點詭異……
“看什麼呢!”丁知銘狠狠瞪回去。
“哎呀哥你做什麼!”丁知芯推了丁知銘一把,“二哥也沒說不答應!你們幹嘛老這樣對他,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
“怎麼了呀!”桑白蘭提高嗓門,“你哥這是護著你,不好給外人欺負了去!這小丫頭片子一點都不識趣!”
他們一人一句,就像唱雙簧似的,完全沒有其他人插嘴的餘地。
丁知已深吸了口氣,站起來,低聲道:“我吃飽了,還有事,先回劇組。”
“等等!”桑白蘭也跟著起來,“你這什麼態度!什麼態度啊!這是連說兩句的權力都不給我這個做長輩的了嗎?怎麼這麼沒家教啊!真不知是誰的種,和丁家的人一點都不像,簡直八字不合!”
“行了!”丁知斐拍桌子,“還有完沒完!”
“知斐,不能對你小娘這麼說話!”丁善鵬也拍桌子,與自家兒子眼瞪眼。
“哎呀……這是。”丁知芯沒法再吃下去了,放下筷子抱怨道,“鬧哪樣啊!”
“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事!”丁知斐瞥了眼丁知芯,這種時候就該早點把飯吃了別說話,這對**可是會找準任何突破口攻擊丁知已,怎麼就不懂呢!
“我們知芯做錯什麼了啊!”桑白蘭幾步走到丁知斐面前,仰頭質問他,“你這做大哥的這麼偏心,說話都不經大腦的嗎?我們知芯做錯什麼了是她惹的事!你說,你說啊!”
“是啊大哥。”丁知銘眼裡燃燒著怒意,“我們是你親弟妹,你對個野種那麼好,到底圖什麼呢!”
“閉嘴!”丁知斐猛地一巴掌下去,碗筷滾落一地,“他是你弟弟!姓丁的!”
“啊呸!”桑白蘭對丁知已吐唾沫,“以前看他年紀小就算了,前些個日子善鵬可都和他講明白了,他哪是丁善鵬親生的。嘖,還有臉回來,簡直和他娘一樣不要臉!賤種!”
丁知已氣得胸口起伏,攥著拳頭的手不停顫抖,全身血液沸騰。
“我們不要他出這些年的撫養費,已經很對得起他那個不要臉的娘了。”桑白蘭指著丁知已的鼻子叫罵道,“你還想圖丁家的財產?我告訴你,就算你大哥被你迷得暈頭轉向變成同性戀,丁家的錢你也是一個子都拿不到!”
“誰要你們的錢了!”丁知已眼眶通紅,可他強忍住眼淚,委屈地望向丁知斐,“我早說不要回來了你硬要拖我回來……”
不能哭!不能哭!
他給自己催眠,堅決不能讓脆弱的那面給這些人看見。
“知已,我們上樓。”丁知斐去拉丁知已的手,反被他甩掉。
“我就是野種,我連我爸媽都不知道是誰,她說得沒錯。”丁知已嚥下一口氣,試圖把話說順溜,“謝謝你們這些年的養育之恩,今天人都在,我就把說明白了,你們最好有手機的錄下來。”
桑白蘭還真拿出手機對著丁知已開錄了。
“我,丁知已,不要丁家的一分一厘。”他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從今天起與丁家徹底斷絕關係,我謝謝你們以後也別來打擾我的生活!”
丁知已連外套都不拿了就往門外跑,攔都攔不住。
“知已!”丁知斐想追上去卻被徐伯攔住,老者擋在他面前,以審視的眼神警告著他。
徐伯代表著更有權威之人的立場,今天桑白蘭、丁知銘會出現在這裡並不是碰巧,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丁善鵬站起來,低沉穩重的聲音不容反抗:“知斐,你該結婚了,這次不是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你們……”丁知斐望了一圈在座的人,咬牙切齒道,“很好!”
他沒有追出去,走回自己樓上的房間,嘭地甩上門。
丁知芯掄起面前的那盆菜,往牆壁上狠狠砸,憤恨道:“你們都開心啦!大哥二哥都被你們氣走啦!錢都是你們的,房子也是你們的,滿意了麼!”
她拿起自己和丁知已的外套往車庫的方向走,這麼晚了,附近根本沒車,二缺丁一個人該怎麼回去啊!
“知芯!知芯!”丁知銘在後面叫她,可丁知芯根本就不甩他。
走到門口,丁知芯回頭,對屋內所有人含淚道:“當初,我要進娛樂圈……你們,對,就是你們,沒一個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