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趕,意識到跑過頭後立刻拉住門框緊急剎車穩住身形,華麗登場。
丁知已狠狠瞪了製片一眼,製片帶著藝術總監羞澀退場。
“你怎麼了!”丁知斐蹲□,抓住丁知已的肩膀,上下打量他,“那個司什麼竟然敢對你動手……我不會放過他的!你放心,尼桑幫你報仇!”
“是我先咬他的。”丁知已坦白自己的錯誤,“是我先動的手。”
“呃……”丁知斐一下語噎,“那他也不該出手那麼重,看,這臉花的……”
“聽他們說,我好像咬斷了他的外耳廓……”丁知已偷聽了製片和對方打電話溝通,“還把水痘傳染給了他。”
總之,丁知已不虧,司殷玉死得比較慘。
“……”丁知斐發現安慰的話,他一句也說不出口。
“我贏了。”丁知已拍拍丁知斐的肩膀,“我沒有被人欺負,反而很開心。”
這一架他是憑他自己的實力贏的,他不明白為什麼身邊的人都一副擔心地看著他,該被擔心的人不是司殷玉嗎?他還縫針呢……
“好吧,我會幫你賠他醫藥費。”丁知斐真發現丁知已不同了,或者說,他從來都沒有好好地看看自己的弟弟,一直把他當作想象中那個懦弱無依的孩子。
“嗯。”丁知已指了指自己的臉,“不過他也要賠我醫藥費!我付主要責任,他付次要責任。”
丁知斐笑了笑,伸手摸摸丁知已的頭:“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哥哥的溫柔總是讓丁知已沉醉,每一次的觸控都讓他忍不住要崩潰……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丁知斐一次又一次地告訴他,可他就是不聽話,就是想到外面去。
丁知已挪開凳子,雙膝跪在地上,突然撲進丁知斐的懷抱,緊緊抱住他。
故作堅強的心在看到親人的那刻瞬間崩塌,所有委屈與不甘都蔓延開來。
“尼桑,為什麼……喬傲他不肯呢。”丁知已把臉埋進丁知斐的肩膀,放任自己淪陷。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勉強不了你,你也勉強不了喬傲。”丁知斐撫摸著丁知已的背脊,像哄孩子入睡一般一下下順著,“我們是兄弟,你要什麼我當然都會給你,可喬傲是你的誰?他憑什麼聽你的想法?”
“但是我……”
“你看尼桑投資的專案,看不到回報如何批准投資?不然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