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剛剛這一切都是因為毛線。
結果得到的答案著實令人火大。
什麼叫做“我已經跟爺爺說了,今天我們一起回去看他。”什麼叫做“你放心我爺爺是個很好的老頭兒,絕對不會給你難堪的。”還有什麼叫做“你也知道醜媳婦兒總要見公婆的,公婆是沒有,爺爺倒是有一個。”更有甚者他竟然指著客廳裡放了一地的禮品盒說,“那些都是給爺爺的,到那兒你就說是你買的。其實我爺爺也不是很在乎這個,他主要想見見你本人。”
開玩笑!!這就是大喇喇紅果果的開玩笑!!!
之後張恪傑也不等清歌反應過來,又急吼吼的拉著清歌坐上了去往臨江的小轎車。任由張恪傑體貼的給自己繫上安全帶,清歌的心情還是沒有好轉,事實上他根本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就要稀裡糊塗見到張恪傑的家人了!
兩人在休息區稍作休整時,清歌偏過頭用行動拒絕了張恪傑遞過來一瓶水的體貼,語氣糟糕,“就算你要帶我去見你爺爺,你至少提前幾天跟我通個氣兒吧?現在算什麼事兒,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一會兒見了你爺爺我說錯話怎麼辦?一大早就被拽起來,迷迷瞪瞪的上了車到這邊兒來,我還沒睡醒呢,萬一一會兒見了你爺爺沒幾分鍾我就困了怎麼辦??你怎麼這麼自作主張啊!”
張恪傑聽了清歌的指責並不氣,他太瞭解清歌了,要是自己冷不丁提議說要他去見爺爺,還不知道清歌會怎麼推辭呢。倒不如自作主張一次,先把人綁過來再說。不過張恪傑也明白自己確實有些不顧清歌的感受了,於是溫柔笑著,伸手撲了撲清歌毛毛的腦袋,道,“僅此一次,好不?”
“當然僅此一次!”清歌毫不客氣,原則問題就是原則問題,跟多喜歡張恪傑無關。“剛才在家裡你跟我說了一堆你們家的歷史事件,我覺著你還是跟我講講你爺爺的性格和喜好吧,否則我一會兒真要打退堂鼓了。”
張恪傑不置可否的推了下眼鏡兒,“我爺爺啊,性格很古怪一老頭兒,說實話我都不是很瞭解他,不過他面惡心善倒是真的,所以我們幾個兄弟也不是很怕他。”
聽起來還不壞,清歌有些放心了,他對面噁心善的人也是打心眼兒裡喜歡,總比面善心惡要來的好吧?不過看著張恪傑眉眼間閃爍,總覺得這次去他爺爺家不僅僅為著見老人這一件事。
“除了見你爺爺,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兒啊?”清歌探尋的問道,而後語氣涼涼,“要是有,你最好現在就交代了,否則一會兒被我自己發現了,咱就是個事兒!”
張恪傑心中苦笑,想自己跟清歌在一起之後算是栽了,只好乖乖的把沒說完的話一併跟清歌說了,“其實,除了看爺爺,還有……比老婆。”
納尼?比老婆??這都是什麼見鬼的安排???
清歌滿頭黑線,看著張恪傑的目光也變得詭異,“比什麼老婆?難不成還有個競賽嗎??要不要我使出十八般武藝得個第一,好讓你揚眉吐氣??”
“那倒不用,不過是一家人一起吃頓飯而已,趙明哲和姜斌都會帶他們身邊的朋友過來。”張恪傑訕訕一笑,自知比老婆幾個字實在不好聽,簡單做了下解釋。“清歌,這段時間許希沒找過你吧?”
“沒有,邱禾沒接許希的案子,我自然也見不到他。”清歌淡淡答道,被張恪傑提醒了心中也覺得有些不解,就上次聽許希說的那些話,他應該對張恪傑還沒放開,現在他知道自己就身在永恆珠寶,他又跟邱禾認識,怎麼可能不出現打擊自己呢?
不過想想也是,邱禾自己也說跟許希並不相熟,也沒興趣參與他們的事情,想來邱禾應該也不會幫助許希做什麼吧。
張恪傑點點頭,重新發動了車子開回高速路上,道,“他馬上要回法國了,聽邱禾說許希短時間內不會回來。我想以後他也沒什麼可能去找你麻煩了。”
“回法國?”清歌吃驚道,“怎麼這麼突然?”
張恪傑淡笑道,“也沒什麼突然的,許希回來不過是暫時的,他的事業和人生都在法國,貿然離開那邊對他來說未必是好事。”
儘管張恪傑這麼說,清歌還是覺得許希走的奇怪,這麼沒頭沒尾的離開,一點生息都沒有……真的很不像許希的行事風格,他這麼一走倒像是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測,難道許希真的徹底放開張恪傑了?
大概是吧。
“還有半個小時到臨江站,開到爺爺家還得二十多分鍾,你累了就睡一會兒吧。”張恪傑體貼道,說著還調高了清歌那邊空調的溫度。
清歌無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