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清歌特意加重了其中幾個詞的讀音,什麼今年,孝敬和以防。但是──
“嗯……不是。”這是思考之後的一本正經。
“那是……?”
“就是你剛剛聽到的那樣。”張恪傑駐足說完,語氣裡隨意的成分佔了這句話的99。9%。然後張恪傑似乎又看到了什麼他比較感興趣的東西,“那邊好像有一家中醫藥館,我去看看那醫生能不能給我開兩服藥祝我成功。”
說著,張恪傑看了眼清歌,然後徑直往中藥店走去。
“……”清歌望了望張恪傑挺拔的背影,又微揚起頭回想了一下剛剛張恪傑說過的那些話,終於嘆了口氣承認了自己的聽覺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學長張恪傑今天的腦回路。
不過儘管這麼想,清歌還是撓了撓頭,認命的跟著張恪傑過去了……
想當然,在張恪傑腦回路如此不正常的今天,他倆在商場裡是不會有什麼正經的收穫的。倒是清歌因為沒吃早飯又狂奔了半個小時餓的前胸貼後背,沒忍到去自助就買了一堆零食往肚子裡塞。
“你現在吃這麼多,一會兒自助吃不下又要捶胸頓足了。”張恪傑把著方向盤,看了一眼正眯眼滿足吃東西的清歌,又轉頭看前方的路。
清歌舔了舔手指上的零食碎渣,然後滿不在乎的說,“沒事兒沒事兒,我一會兒要是吃不下就先消化著看你吃,等你吃完了我再吃哈哈~~”
張恪傑聽罷清歌的話,突然似笑非笑的露出一個詭異表情,“要不你再多吃點兒吃到飽。然後我等一下吃自助的時候再叫一個朋友過來跟我一起用優惠券吃,這樣的話那張被你儲存了這麼久的優惠券也算物超所值了。怎麼樣?”
“啊?”清歌一聽張恪傑的話手上往嘴裡塞東西的動作一頓,然後訥訥的發問,“那我怎麼辦啊?那張優惠券只能兩個人用誒……”
“這個啊。”張恪傑扯了個笑容給清歌,說,“我剛才不是說了麼,你再多吃點兒零食吃到飽,這樣一會兒不就不餓了麼。不餓的話,自然就不用吃自助。”
聽起來,好像有點兒道理。不過清歌怎麼想怎麼覺得憋屈,心裡就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堵在那裡上不來下不去,尤其是當他一想到自己寶貝了那麼久的情侶優惠券就這麼拱手讓給學長跟另一個人……清歌心裡更是難受的不行。
“可是,這個是情侶優惠券。學長你跟你朋友一起用不合適吧……”清歌心裡記著那張優惠券上的每個字,自然不會漏掉上頭寫著“情侶週二半價”的字樣。
學長要跟別人一起用情侶優惠券。這件事就像一根刺,緩慢的扎進清歌的內心,那疼痛不是一瞬間就結束的刺痛,而是悠長綿綿不絕的鈍痛,這讓他心裡越想越不舒服。
“那怎麼辦呢?”張恪傑若有所思的問道,好像他也正在為這件事苦惱不已。眼看著快到自助餐廳了,張恪傑瞥了一眼咬著下唇一臉憂愁的清歌,轉過頭來繼續看著路,“清歌,幫我把包裡的手機拿出來,撥通‘趙明哲’這個人的電話。”
“趙明哲?哦,好。”清歌暫時收起煩惱的情緒,趕緊幫張恪傑取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接通了我要說什麼啊?”
“直接給我就行。”兩個人正說著話,張恪傑已經在自助餐廳停好車,他接過清歌遞過來的電話,“喂,你在哪兒?”
清歌偏頭看張恪傑打電話,沒忽略對方在聽電話里人說話時眼中持續增加的不耐煩。清歌想,也不知道那個趙明哲說了什麼,學長怎麼一副‘我很不爽你還羅嗦個屁啊!’的表情啊?
“我在中興路這兒吃飯,你也過來?”張恪傑一邊對電話裡的人說話,一邊示意清歌下車。等到兩個人都下了車,一起往餐廳門口走時,清歌聽到張恪傑用非常不屑的語氣說,“你說什麼?你手下的小會計暗戀你??趙明哲,我早說過了,臆想症是病,得治。”
等到兩個人一起坐在了位置上以後,清歌又看到張恪傑揚起一抹‘你是白痴’的冷笑,清晰的說,“我沒時間聽你自戀,我在中興路上的自助餐廳。對,就是你之前死乞白賴求我來的那家。嗯,你過來吧。”
說完,張恪傑絲毫不留戀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整個動作過程流暢的讓清歌目瞪口呆。清歌還沒來及問張恪傑平時掛他電話時是不是也這樣,就發現張恪傑臉上已經又變成了他熟悉的那種柔和臉,不由得又是一陣呆愣。
“我朋友一會兒就來。”張恪傑將電話隨意的往包裡一扔,喝了口服務員送上來的水潤了潤嗓子。“清歌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我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