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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麼上面的?

好冷,被入侵的地方卻滾燙,什麼溫熱的東西沿著大腿內側流下來,微微低頭,卻是精液而非血液。這身體果然已經習慣到了這種程度,哪怕是這種難以擴張放鬆的姿勢,也不會流血了。。。。。。

唇邊掛上一抹笑,身體迅速地冰冷下來。寧放只覺手下肌膚失了熱度,心中沒來由地一慌,連忙把人抱起來。見楊亦臉上表情似笑非笑極為古怪,更是擔心起來。拍打他臉頰,人卻完全沒有反應。

不知怎的身體抖得厲害,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是楊亦的腿在抖。抬起他右腿,緻密的蜜色肌膚上是已經看熟了的傷痕,猙獰地盤在他小腿以致膝上。

這條腿抖得厲害,寧放抓住這腿,用上力氣也止不住他的顫抖,再看楊亦的臉,竟然已經閉上眼,大概是昏過去了。

不是故意的顫抖,是。。。。。。痙攣?

想到這裡,寧放也不敢怠慢,拿手紙匆匆清理了下楊亦,為他穿好衣服,抱他出去。

楊亦人緣非常好,馬上就圍過來不少人關切,老闆和劉絹更是圍上來要跟著去。寧放當然那不肯讓他倆跟上,這倆人一個是舊愛一個搞不好是新歡,他看了都覺礙眼。

人在他懷裡,自然是他說了算,坐車到醫院看急診,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半夜才回到家。

抱著昏睡中的人上樓,寧放忽然想到,好像兩人變成這種關係之後,楊亦在他身邊沈睡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還要多。

回到家,把人放下,專心看他右腿,想起醫生說的話。

〃他右腿受過很重的傷,你看不出他走路有些跛腳嗎?他右邊比左邊低,不可能走得很穩。。。。。。而且他這樣,陰天都要注意,更不能受涼。。。。。。〃

他。。。。。。好像經常在浴室裡、地板上,性致來了就不管不顧。那楊亦。。。。。。是不是一直很痛?為什麼不說呢?

至少如果他叫疼的話,自己,也會輕些吧?

要溫柔點的決定很快被打散,起因是寧放在學校的糟糕人際關係。

寧放向來自負而張狂,自然他也有實力去張狂,人長得漂亮,音樂方面的天賦更是超出常人。而且和大多數藝術生不同,他文化課好得很,當然得到文化課老師的廣泛賞識。

所以最開始有人寫匿名信說寧放替別人寫期中期末小論文賺錢的時候,諸位老師都是不信的,但是那人百折不撓持續不斷地寫,甚至連報價都附上,千字多少錢、水平高的怎麼論價低的又如何。。。。。。總之倒真是當一門生意在做的樣子。

這種事情民不舉官不究,但畢竟有人一次又一次地〃舉〃,學校什麼也不做也不好。於是就按照信上所說,在交易時間抓人,正是人贓俱獲──寧放正把一份報告遞給班花崔梅。

那份報告是分組佈置的作業,寧放和崔梅分屬不同組,報告內容當然不可能一樣,但那份報告是崔梅的內容,寧放的筆跡。

到這程度還有什麼可辯解的,寧放大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什麼話也不說。他不說,崔梅也不言語,任導員老師怎麼說都不聽。

雖說藝術院校在某些方面管理得很鬆,但也還是不能容忍這樣大模大樣的交易,眾老師商量怎麼辦,也就提出了一百零一招的找家長。

寧放根本沒留電話,是季莫如提供楊亦聯絡方式。正是下午,楊亦請了半天假,儘快趕到。

寧放見是他來,實在忍不住哼了一聲:〃你們叫他來做什麼?他又不是我家長!〃

〃可是你的學費是他付的啊,而且。。。。。。〃季莫如開口,〃而且你不是和他住在一起嗎?他當然是。。。。。。〃

楊亦清楚看到寧放臉色大變,也知道寧放非常生氣,但這時候哪裡有空理會他,上前一步說:〃寧放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抱歉。。。。。。〃

〃這倒沒什麼,駱寧放一直成績很好,音樂上領悟力也高,我們也不希望這孩子拿他的聰明亂用。〃導員說,〃但是您也看到了。。。。。。〃

他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楊亦心中馬上明白肯定是寧放謀生手段之一,那家夥為了賺錢倒真是能做什麼就做什麼。

口上卻說:〃我看也不一定吧?寧放現在和我一起住,經濟上完全沒有問題,何必用這種方法賺那麼一點錢。〃

涉及到買賣,事情性質就不同了,如果壓在幫忙寫作業這一點上,頂多也就批評了事,但如果是金錢交易,怎麼說也得有處分吧?何況寧放又不是乖乖受教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