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我是……走在時代的尖端……」
「拜託都這種時候了,不要說讓人沒力的冷笑話。」阿祥湊近呂文和的臉旁,開玩笑的道:「自己做點有趣的事吧?」
「是認真的就做給你看。」呂文和笑著舔了下阿祥的鼻尖。
「嗯、我認真了。」阿祥點頭。
「做愛的時候,羞恥心會往下降到最低的程度,不準嫌。」呂文和邊說邊慢慢舔著自己的手指。雖然說『不要』什麼的也能增加情趣,不過秉持著『既然要做就愉快的做』,一切衿持可以不必要留著的就暫時捨去,反正也只給阿祥看而已。
「才不會。」
呂文和將身體往後仰,手繞過大腿後,沾溼的指尖慢慢刺入緊密的小穴。眼神逐漸變的迷濛,另一隻手搓揉著剛才被咬紅的凸起,口中滲出蜂蜜似的甜軟喘息。
沒想到呂文和會真的做到這種地步,阿祥在驚訝過後倒是很輕易再一次確定,對方的確是把一切全交給自己了。
『只要你喜歡就可以。』
『只要你高興就可以。』
這樣的訊息從性感淫亂的姿態中,毫不保留的傳達出來。因為呂文和就是這種會將所有東西拿出來,給所認定的物件分享的人。
「嗯……啊……」閉起一隻眼,呂文和望著阿祥的眼神像是在問『這樣夠不夠?』
「好了。」阿祥壓住呂文和在身體底下活動的手。
「可是我還沒做夠……」呂文和撒著嬌。
這是隻有跟阿祥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出現的任性兒童人格。
「剩下的部分請讓我代勞。」阿祥稍微往下探,覺得還擴張的不太夠,沾著由前端冒出,已經往後流下的透明液體,一下子就先放入兩根手指。
「啊、啊啊……碰到了啦、」呂文和在阿祥耳邊叫。
「碰到什麼?」
當然不是真的不知道摸到哪裡,但總覺得問出來比較有趣。
「再碰那裡我會射出來喔……」呂文和微張著唇,保養姣好的臉上早漫上了紅潮。
「可以啊。」
「不要……快點、現在就進來啦!」
「是、是……」看呂文和忍得很辛苦的樣子,阿祥只好抽回手指,改扯開自己的褲頭,將已經蓄勢待發的堅挺拿出來,抵住剛才手指入侵的前方。
「……阿祥好可愛喔。」呂文和又親了一下對方的額。
「下次請也說我……很帥吧。」阿祥說完,摟過呂文和的頸項,下半身用力挺進了窄小溫暖的通道。才稍微一動,馬上就聽見了高熱度的呻吟。
「唔……哈啊……光這樣就很棒了……」在呂文和恍神的喃喃自語時,舌被捲住、唇被啃咬、透明的絲線從密合與縫隙一次次交替間落下。
說什麼自己可愛嘛……講著這種話、叫著這種聲音、這種姿態的呂文和不是更可愛嗎?阿祥這麼想著。
「為什麼不讓我把第二張影片交出去?」呂文和像是突然清醒似的,抓著阿祥問。
「姑姑已經不會再來了……第一張片子就讓她跟姑丈很夠受了,沒必要趕盡殺絕吧。」阿祥回答。
伸手撥著阿祥的頭髮,呂文和對他微笑道:「嗯、嗯……已經長大成好男人了嘛,如果真正的年紀也是這樣就好了……」
聽出一點弦外之音,阿祥放慢了摩擦的速度,「怎麼回事?」
「我跟媽媽偷偷報備過了,說要帶正在交往的人回去給她看一下。爸爸就算了,那個老古板要是知道了應該會大叫著要把我拖出去槍斃……」
「……你有說我是男的了喔?」
「有啊。」
「然後呢?」阿祥有種不安感竄起,還不單純的因為呂文和要抓著自己去見他的家人這件事。
「我就小小的……說了一下謊……」
阿祥不知道自己該在意的是『小小的』還是『謊』?
「到底說了什麼?」
「……我說你二十五歲,現在正在一家有名的育種公司當秘書。」呂文和的笑容變的心虛起來。
「什麼!」
「順便說你是沉默寡言的人,所以你只要儘量不講話應該就不會被拆穿。」
「越來越扯了嘛!幹嘛謊報我年齡!老實說我今年重考不就得了?」
「不行啦,老實說的話,我們差十歲的事情不就被知道了嗎?萬一被誤以為有什麼奇怪的興趣怎麼辦?到時不只爸爸不準,連媽媽都有可能會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