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愛之tuo衣舞男 ——冥月鬼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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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句名言叫做:人至賤則無敵。說的,大抵就是紀沫這樣的人。
可能由於賤得比較成功,所以,跳個脫衣舞都能脫成了當家紅牌。還沒上床真幹,就已經比那一晚上累腰累嘴勞心勞力的
足足多賺上一倍,被老天多嫉妒一點,也是應當的。誰叫他紅呢!
當然也不是說他就只跳舞不接單。賣藝不賣身聽著固然不錯,但是脫衣舞這東西,跳得起興了,不找個人在床上滾一滾豈
不是要憋出毛病來!橫豎都是被插,也就別跟錢過不去了。
當然,他主職是跳脫衣舞,其餘,只算外塊。
紅自然有紅的好處,比如錢賺得快,分成多,休假多、認得的有錢人也多,偶爾還可以耍個大牌,日子倒還滋潤。間或偶
爾被人嫉妒,那也只能說明他太成功。
可是,紅自然也有紅的壞處。比如……眼前就是一個難題。
“紀沫,我也不繞彎。你只告訴我一句,籤還是不籤,就可以了。”一隻手輕佻的捏了捏紀沫的下巴,丟在他跟前一份合
同,或者,也可以稱之為:賣身契。
蒙著的眼罩剛被拽下來 ,紀沫尚且不太適應白熾燈晃眼的光芒,半眯著眼睛想要看清楚究竟這是個什麼地方。結果唯一
認出的也只是間空曠的大倉庫,上下兩層,鐵門厚重,窗戶是半扇沒有,封閉得很。正是那種“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
有人來救你”的好地方。
“請問您是……”紀沫用手背略略遮擋燈光,企圖看清面前這個背光站著的人究竟何方神聖。聽這聲音,他不熟悉。
“這個不急。合約簽好了,日後就自然有機會認識。”言下之意,便是催著紀沫趕快動筆。
可是紀沫大智慧沒有畢竟還有點小聰明的,他平日裡混東混西沒個正經,可從小混到大,沒吃過大虧卻不代表他沒見過別
人吃大虧。這行裡的規矩大抵也是知道的。哪個老闆背後沒點底色?就算他目前工作的那家店的老闆陳哥待他還算客氣,
那也不過因為自己是他的搖錢樹,偶爾耍個大牌嚷嚷著多要兩天休假可以,說跳槽就跳槽,卻斷然是不敢的。
只是眼前這個,看這模樣架勢,也不是個好糊弄的。
他心下有了盤算,想著,怎麼的也是得吃點虧的。但願不要太疼……
儘量笑得乖巧諂媚,紀沫小心的打著商量道:“這位老大肯賞識我,我當然是榮幸的。只是……您讓我怎麼跟陳哥那邊交
待呢?我在那邊也是簽了合同的。您也知道,這行裡的規矩,我要敢說跳就跳了,回頭還不得被剁碎了餵狗……”
“原來,是怕被剁碎了餵狗……”那人輕聲低語,音色居然還挺美。“那麼,就是不簽了。”
居然連個緩衝的餘地也不給,這位老大就瞬間翻了臉。只是語氣頗為遺憾道:“紀沫,你不後悔?”
說完便轉身走到了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悠然坐下,顯然等著看好戲的神態表情。身後十數個手下不用吩咐便走了過來。
紀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被一個強壯猛男拎了起來。
這情形是他在心中臆想過的結果。這賣身契若鐵心不籤,就擺明了得關在這裡被些個猛男奸了又奸、再奸、繼續奸……
不好,真是不好。
奸這個字,明明字面理解就是女人被幹,“女幹”。
可他是男人,卻也得被幹……那麼,為什麼就沒有“男幹”這個字?
紀沫正自天馬行空滿腦袋塞滿無用的垃圾。牛仔褲被剝下去,內褲被扯壞了丟掉他也毫不掙扎,或者說,他正在試圖說服
自己接受現實。
身為一家娛樂中心的紅牌脫衣舞男,被挖角是很正常的。挖角不成被威脅教訓就更正常。他並非初次遇見,曾經有次還險
些被人給毀了容,幸虧陳哥在道上的路子比較寬,人家忌憚那後臺,才把他給放了。
至於這次……
紀沫正思量著如何通知陳哥來救他,忽而就被一陣嘈雜的噪音拉回了現實。
他自己的下半身已經被脫得連條內褲都不剩,光著屁股坐在水泥地上,而那脫了他褲子的人卻似乎並沒有要“男幹”了他
的意思。
這時,又是一陣嗡嗡的噪音想起。
紀沫尋聲看過去,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