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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虞辰抱起紀沫進了浴室。

“我不明白……”沫沫在虞小攻的懷中,聲音輕而微弱,有氣無力。

“什麼?”

“我究竟做錯的什麼,要這樣懲罰我?”紀沫實在想不明白,難道,就只因為他再次背著他手淫了一回嗎?“我到底做了

什麼讓你生氣的事?”

“真是個天真的傻孩子!”虞小攻卻笑了。

“你還不明白。主人調教奴隸,要的不過是個犯錯的藉口。就算你什麼過錯也沒有,最後……也不見得就有什麼分別。”

沫沫。若你當真完美到一點錯也不會犯,那麼,這個遊戲,豈不是很無聊?

59

紀沫陷入了一個奇怪的絕境。

他疑惑、隱憂,甚至惶恐,有些問題,是以他有限的對於SM的認知程度所無法解釋的。

他神經大條、隨遇而安、得過且過,對於生活中遇到的不如人意且無法改變的事情,不去多想。

據說,快樂是唯心主義,只要你認為自己很開心,那你這個人就很難會被負面情緒所左右。

所以,紀沫認為,他自從遇上了虞小攻,就感染上了變態傳染病的病毒,只是不知道,這種病,有沒有疫苗,還能不能康

復……

他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在被虐痛或者感到委屈屈辱的時候能夠興奮,甚至興奮到高潮。

然而身體和心理的感覺無法自欺。

他從前也會隨意的與人出去過夜,夜晚生活從來不壓抑,也沒有感覺過有什麼不能滿足的時候。自以為性愛不過就是那麼

一回事。

然而虞辰給他的確實更為極致的刺激,甚至超越性愛本身,就像是一種惡毒的詛咒,卻帶著惑人的魔力。

他無法控制自己,也無法掙扎。

即便有所掙扎,卻也註定逃不掉。

對於紀沫來說,虞辰是個他無法描述出感覺的人。

有時候特別狠,有時候,卻偏偏很溫柔。

最最鬱悶的卻是,在他的狠與溫柔之間,沒有規律可循。

簡單說白了,四個字:喜怒無常。

不一定什麼時候,他會忽然對你非常好,但是更不一定什麼時候,又忽然翻臉……

紀沫怕他的狠,卻又在不自知的時候喜歡上了他的溫柔。

這感覺很掙扎,就像他害怕被虐得很痛,卻又享受那過程中某些難以言喻的快感一般。

天生賤受,沒有辦法。

無論被折磨的多悽慘,只要虞小攻走過來抱抱他,對他說:沫沫聽話,再忍一下。不會有問題的。

這樣,紀沫就會忽然覺得,世界似乎可以在那個懷抱裡靜止,一切交給他,這樣,自己就舒服了。

在沈迷與臣服的過程中,他就是這樣的感覺。很真實。

但等理智稍稍恢復,意識漸漸清明的時候,他又會很害怕。迷惑而惶恐。再粗的神經,也發覺這種深陷是不正常的。

再繼續,不知會變成什麼樣。

不繼續……又顯然不可能。

近來,虞辰對他的折磨卻越來越升級,匪夷所思的方式,亂七八糟的工具。那些加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很壓抑,像有一隻

手,在無形之中,穿透了胸腔,握住了心臟,並且在那緊握的力道上,不斷施壓。就像在挑戰一個承受的底限,看看,究

竟多大的力道,那顆心才會……忽然爆碎。

形容的血腥了一點,但很貼切。

如果過了那道極限,會發生什麼?

紀沫不知道。

“這種狀態之下還能分神想別的事情……”虞辰的手輕輕拍了拍紀沫的臉頰“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

“唔……”

沫沫神遊在外的魂魄被虞辰的聲音立刻召了回來,眼睛對上了焦距,看奴隸主的臉色,分不清喜怒也看不出變化。但這幾

天被教訓的太過,此刻看他,就是怕的心顫,偏偏嘴裡帶著一隻球狀的口塞,解釋或者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此刻的紀沫正一動不動跪在地上。

看上去似乎姿勢並不難忍,但實際上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身體是在被一件很特殊的工具固定著,那東西據說叫做跪姿矯正器,主體部分實際上就是一根金屬的長棍,下邊帶有底

座,平穩的放在地板上,棍身上則固定著兩個鎖枷,上面一個扣住背在身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