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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沒有。」

「好,樺梨,謝謝你。今晚見到你真開心。」顏銘決定結束詢問,末了,又警惕地叮囑了樺梨一句:「對了,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這裡找過你。」

十點,顏銘從那間包房走出,正要打算掩人耳目地逃走,回去跟路筱一起探究蛇纏在十字架的標識是美國什麼犯罪組織膜拜的圖騰。

忽然就有人從背後拿冰冷的槍口指著他,陰森地喝令他:「不想死的話,就照我說的做。」

「這是在玩什麼遊戲嗎?不告訴我規則,我可不能明白怎麼玩。」顏銘臨危不亂。

「是死亡遊戲,你喜歡嗎?」對方不改陰森地回答。

「偉大的客人,你想做什麼呢?這裡可是何老闆的夜店,何老闆很愛惜員工,傷害了我,你可不能從這裡輕鬆地走出去。」顏銘開始假裝自己是這裡上班的男公關,用何衍來為自己打掩護。

結果對方根本不把何衍放在眼裡,「何老闆算什麼。」

「好大的口氣。」

「跟我來,我要你見一個人。」

「夜深了,我想回家去睡覺了,我不想見人。」

「少跟我耍嘴皮子。」

從對方說話的聲音,以及靠近的存在感,顏銘知道對方是個體型彪悍的男人。他的身上有危險的槍支火藥味,被他用槍緊指著腦袋的顏銘眼下根本不能反抗他。

「要去見誰?」

「去了你就知道。」

男人將顏銘帶到了這裡最奢華的頂層套房房間。在房間客廳,窗簾敞開的巨型落地窗完整地呈現出了城市絢爛的夜景。

無數白色薔薇花朵綻出的花臺下,有個金髮男人在悠閒地翹著二郎腿等待顏銘。他穿著黑色的手工西裝,五官美豔,身材修長,癱坐在歐式沙發上,表情戲謔。

顏銘回頭看身後用槍抵著自己的男人。他一身黑色工裝服,栗色長頭髮聚攏到腦後,綁了個辮子。

於是,顏銘明白剛才樺梨說的曾經用大筆錢財包下那信的臺的人,就是他們兩個。而他們倆的身上有刺青,蛇纏在十字架上的刺青。

「聽說你在打聽我們?」金髮男笑笑地問顏銘說,「像你這樣條件的,何必那麼東奔西跑地辛苦打聽,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真的嗎?實在是太抬舉我了。」雙手在來的路上已經被銀手銬銬住的顏銘微微笑,自謙道:「我的條件只能算是勉強吧。」

「先告訴我,你都在打聽我們些什麼?」

「我想要知道你為什麼一個月內要在這個城市殺三十六個人。」

「你說呢?」金髮男笑意深長地反問顏銘,「當然是想要引起你這樣的刑警的注意,跟你玩有趣的遊戲,最後贏得你的芳心呀。」

「呵……真會調情,可是我已經心有所屬了。」

「是路筱嗎?你喜歡的那個人叫做路筱對吧?他也說他喜歡你對吧?」

聽完這句話,顏銘藏笑的眼睛開始收緊。他很是反感金髮男如此提起他跟路筱的關係。

他跟路筱在一起確立戀愛關係五年,從來都將彼此的情慾關係隱藏得很好。即使兩人面對的時候,就像深深眷戀同類的獸一樣進行情慾糾纏,可是在公開場合向來保持低調。沒有人知道他跟路筱是戀人。就連趙志楓跟梁森這樣的與他們打得火熱的同事也不知道。

「不過路筱是我打算要馴養的黑豹呢,他要喜歡一個人或者被一個人喜歡,都必須得經過我同意。」金髮男說出了讓顏銘覺得滑稽的話。從什麼時候起黑豹變成他的了?又是從什麼時候起黑豹喜歡一個人要經過他的允許了?

「說這什麼風涼話,你把你自己當成他老媽了嗎?」顏銘嗤之以鼻。

「不信,那我們等著看。」金髮男打了一個手勢,顏銘立刻被抓他來的那個男人推擠到金髮男腳下。

「你長得可真漂亮。」金髮男抬起顏銘的臉,細細端詳,若有所思地構想著有意思的未來,「要是我毀了你,黑豹他會失控地想要咬碎我吧。」

「抱歉,你毀不了我。」顏銘甩開被金髮男捏住的下巴。可惡,要不是被銬住了手,一定會有機會從這裡逃走。

「那我就毀了他好了。」金髮男的聲音猛然變冷,他再次抬起顏銘的臉,像審視一件等待他玩弄的玩具般,緩慢撫摸顏銘的臉,幽幽道:「你扮女人扮起來真好看。」

「關你什麼事,你這個變態。」

「想要嚐嚐變態我最近在研製的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