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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來的樣子讓路筱覺得歡心,在路筱看來,這世上應該沒有比他笑起來更美麗的人了。「寂寞了就去跟別人好算了,幹嘛還想著我?」路筱吻身下人兒的眉眼,呼吸著他身上的淡淡菸草味,焦急地脫掉他的衣服,將這半個月來與他分開的思念用動作、用語言告訴給他聽。
「別人滿足不了我的大胃口,你知道的……」顏銘將手伸進路筱的襯衫下襬,撫摸他結實的小腹,探向他平坦的胸部,最後將手心摸在他心房的位置,告訴他:「我有多難纏。」
「除了我這樣的野獸,我想應該沒有人能滿足你。」路筱說著內容很輕浮的話,可是口吻卻是十二萬分的濃情。
「所以,那就好好跟我糾纏下去。」這句由衷的期盼說完之後。路筱咬向顏銘的櫻色薄唇,狂野啃噬。
「唔……」被吻的顏銘發出舒服的灼熱嘆息,故意耍路筱一般,欲拒還迎地躲著路筱的熱唇,問:「紐約的同事就沒有一個能讓你滿意?」
「沒有耶。」路筱回答得一點都不含糊。慣常握槍的長手撫向顏銘削瘦的胸,找到那裡的兩隻慾望點肆意玩弄。禁慾的路筱希望能將這具軟玉溫香的身體佔有得絲毫不能再聽命它原本的主人,只能屬於路筱一人。
「嗯……」乳頭被玩弄的感覺讓顏銘逸出低啞的喘息。溼潤的唇被路筱堵住,一次次地啃咬與勾纏。
也許因為是在自慰照片中含著槍口的暗示,此刻吻著顏銘的路筱,大腦想入非非得很厲害。這張殘留著冰冷槍支特有的火藥味道的口腔,經不起路筱輕微的一個舌觸。一旦觸碰,那火藥般的激情就在他們之間迸射開來。
灼燙的呼吸、黏滑的唾液、不知疲倦地糾纏在一起的軟舌……這些組合讓愉悅的對接感從口腔開始,傳到整個身體。
為什麼跟喜歡的人接吻,是這麼舒服得讓人迷失自我的事情?真想就這麼被他吞下去。被濃吻著的顏銘失控地想,本來搭在床單上的雙手不自覺地抬起,伸向了路筱的西裝褲子,解開了路筱的皮帶,摸索著拉下路筱的褲子,裡層的貼身內褲也一併扯了下來。
「路筱……」顏銘迫切地撫摸著路筱發硬的男性慾望,想要清楚地確認就算路筱離開了半個月,他們之間愛戀彼此的這份狂情依然存在。顏銘用纖長的手指圈住路筱的巨根,火辣套弄。
「嗯……」路筱滾動年輕的喉結,發出像豹一般的悶哼。緊緊對接的唇猛然間有了縫隙。激情的唾液自那縫隙中大量滑下。
路筱低嘆,警告大膽挑逗他的男人:「你真的想讓我失控到露出本性嗎?我怕我會狂野地弄傷你。」
「我不在乎。」顏銘沉醉地說,「我只想知道你能為我失控到什麼程度。」
「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
「那就讓我來為你失控。」
路筱帶笑地脫光自己身上已被半解開的所有衣衫,露出健美有力的四肢以及精壯的古銅色面板。那些面板光滑無暇,泛著優美的亮光。
所有人都覺得本來英勇刑警的身體應該是傷痕累累的,那才比較契合他們的使命。可是真的不可否認,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類出色的刑警,他們的勳章不是依靠受傷換來的。單憑一個聰明頭腦與一副利落身手,就足以讓他們出類拔萃。
「你一定會滿意的。」路筱將顏銘身上的衣衫剝個精光,將顏銘雪白的嬌嫩胴體拉起,抱到自己懷裡,準備用體內正翻滾的最狂野激情將這個男人囚拘為自己的禁裔。
「唔……」胸前一隻腫漲的乳頭被使勁拉扯,顏銘微顫起了身子,自發朝玩弄他的男人貼近。施暴式的碰觸帶來的是極致被虐的歡愉。
「感覺……好……」顏銘沙啞地嘶鳴,「舒服……」
「噗,花豹喜歡我粗暴些,對嗎?」路筱壞笑,咬著男人發紅的面頰問。
這麼多年,這麼多次,沒有哪一次,他的臉不是紅得這麼快,可愛到讓路筱其實根本不能對他徹底地粗暴。
「這樣可以嗎?」路筱咬著顏銘雪白的脖子,雙手分別開始揉弄他胸前的兩隻豔色肉團。
「……可、可以……」顏銘答應著,為路筱顫抖身體。酥麻的電流一道道地從胸口蔓延向四周,特別是緊繃的小腹處。
跟路筱一樣,顏銘的身體也美好得沒有一絲傷痕,他也是名出色得無以復加與超級懂得自我保護的刑警,他也同樣可以不依靠傷害自己來換得榮耀。他那雪白的身體在路筱的玩弄下閃出紅暈,在有雨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