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說啊,蝶舞,告訴他徐子揚就是“陽”,告訴他你不是蝶舞。把一切都告訴他。”心中有種聲音在不斷叫喧。“我。。。我。。。”囁了囁了嚅,蝶舞還是沒有說出來。
“有什麼我不該知道的嗎?”默然氣餒。“還是說,你們打一開始就決定要將我耍的團團轉!”什麼事情都是這樣,無論是亞,陽,還蕭若。他們都子欺騙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
“不是。”蝶舞急忙的說。我該怎麼告訴你呢。我說不出口。“不是這樣的。”重複的只能是這一句話。
默然知道,蝶舞是不會說了。既然這樣,一切就由他自己來探索出來吧。
“徐子揚就是陽吧。”冷靜的默然自己都不敢相信。輕易的就像是在問,你剛剛吃了早餐吧。
蝶舞沒有回答,可是從她驚訝的表情中,默然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雖然這答案自己都不敢設想。
“果然啊。。。”難怪從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會莫名的心安,像是遺失已久的故人終於相逢,心靈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難怪他會追著蕭若來,對第一次見面的蕭若說著莫名其妙的喜歡,小時候陽和肖若是。。死黨啊。難怪他說鏈子很襯自己,因為第一次為自己掛上鏈子的人就是陽,那時原本屬於哥哥的東西。原來。。。有這麼多的原來,陽都應經提示到了這種地步。可是自己卻傻乎乎的都沒想到。
默然鬆開了蝶舞的手,重心不穩的晃動了下,卻很快的穩住。
默然?。。蝶舞擔心的看著。知道徐子揚是陽,默然是怎樣的心情,如果他再知道了自己不是蝶舞,又會怎樣呢?還會再一次叫自己去死嗎?“你為什麼不從我的面前消失,你為什麼不去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好惡心。好惡心!”這樣的話,蝶舞沒有勇氣讓自己聽到第二次卻不選擇自殺。
“我沒事。〃不是下課期間,路過的學生不是很多,可是默然還是不喜歡一個個好奇和以為默然終於被蝶舞甩了的幸災樂禍的眼神。“真的,蝶舞,不用擔心,我沒事。”
“真的?”狐疑的眼神。她不信。
“恩,我是太開心了。〃是很開心沒錯。可。。。
嘴笑,眼卻沒有絲毫笑意。神情凝重。這樣的默然,蝶舞不放心。“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能自己走。”
“我說,我送你。”堅定的不容許默然的一絲拒絕。
將默然安全送到家,蝶舞卻沒有進去。淺吻默然額頭,說著好好休息便轉身離開。
其實蝶舞沒有離開,而是拐過一個彎,靠著牆,“滴滴。。”的按下幾個鍵。
“喂。”電話接通,那頭傳來的聲音再熟悉不過。可是蝶舞卻沒有回應,仰著頭,望著天空。手機那頭還在通話。
蝶舞沒有聲響的沉默,電話那頭的人立馬嗅出不對的氣息“出什麼事情了?”透著一絲焦急。
“。。。。”蝶舞沒有絲毫情緒,無神卻冷峻的面貌。原本瓜子的臉型,此刻側臉望著天空的神情,卻顯得像是刀割出的俊美,卻泛著冰冷。
“。。。。。。”對於蝶舞的沉默,電話那頭的人一點都不陌生,他不想浪費尋找陌寒的寶貴時間來等待蝶舞的開口。尋找陌寒是分秒必爭的事情,他甚至已經忘記前次是什麼時候睡的覺。用肩膀夾著電話,雙手還在鍵盤上快速敲動。用自己的沉默回應著蝶舞的沉默。
緩緩的,蝶舞終於說了一句:“陽,他。。。知道了。。”。
不斷敲擊鍵盤的手停頓了下,不小心打錯了一個字。
44、深淵
黑暗的看不見的地底。身體因為長時間的浸泡在水中,肌膚開始出現白色的浮腫。沉重的黑色鐐銬緊緊的將自己束縛。無論是手,還是腳,都失去了自由。
唯一一絲的月光,從縫隙中滲入。給予這幽深的絕望的監獄蛛絲般的希望。
那人向那縷渺茫的光線伸出手,伴隨著手的移動沉重的鐐銬在地底發出格外清晰的響聲。尖銳刺耳。儘可能的,一般情況下陌寒是不會移動,因為為了讓身體的儲存能量……他一定會設法逃出去的。一種執著……為了再次見到光亮,見到他。。。徐子揚。
透過那縷光絲,映襯出那人破爛不堪的白色襯衣,鮮明刺眼的紅色血跡。傷痕累累。原本本白皙無暇的肌膚,現今早已沒有半寸完整的地方。
帶倒鉤的鞭子留下的痕跡隨處可見。既能在受鞭笞的人罪人身上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更能用倒鉤活生生在他人身上扯下一塊快的肉,瞬間看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