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兒是個爺們都看過!”
這話捅到小勾的痛處了,自己可不能在城裡人面前丟了鄉下人的臉。
“誰說我沒看過,村裡露天電影經常放這個!”說這話時腰桿也不由自主拔了拔。
莊嚴沒思想準備,被自己的一口吐沫嗆著了,換成他臉發紫了。
“咳……咳,那什麼既然常看,那咱就換個新鮮點的。”莊嚴抽著倆個肩膀去換碟。
小勾騎虎難下,只好硬著頭皮接著看。
8…10無,合併章節,內容不缺
11
這次螢幕上翻滾的是一對日本美少年,與歐美系的肉搏不同。有了那麼點做作的劇情。莊嚴蹭到了小勾的身邊。鼻孔裡的粗氣有一搭沒一搭地噴在小勾的脖子上。
小勾已經是看得眼皮子直跳了,加上莊嚴還在那起著膩,心裡就跟吞了毛似的噁心。可大話已經拍下來了,怎麼地也得忍著。
可莊嚴喘著氣不算,一隻爪子又往小勾褲子裡鑽。這下小勾不幹了,一腳踹開流氓,紅著臉梗著脖子:“你……你……”
“你”了半天就是網織不出什麼罪名。只能拉開門跑了出去。
回到家裡,小勾躺在自己的小破床上對著掛滿了蜘蛛網的房梁發呆,不一會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夢裡有著一團團的迷霧,只穿著褲衩光著膀子打領帶的警察,上下翻滾的屁股……還有一個看不清臉的人,他有一雙滾燙的手,抓住自己的下半身不放。而自己就像一隻斷了水的魚一樣,痛苦地在原地打著滾兒。終於痛苦在最後一刻找到了出口,所有的熱掖噴薄而出。
醒來時感到褲衩子粘糊糊的,小勾的臉熱辣辣的。趁家裡沒人趕緊起身把褲衩換了。小童子雞就這麼的被歐美、日本幾大強國伺候著開了齋。
往後幾天;揚著黃塵的土路上雞飛狗跳,只要碰見莊嚴,小勾就像被狗攆了似的一溜煙沒了蹤影。
望著那股黃煙,莊大少生氣了:媽的!這是拿我當流氓啊!
莊嚴向來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最大的缺點就是沒缺點。本來對小勾就是半真半假的打發著時間。倒真沒想把小勾怎麼的。
可小勾現在的反應卻激發了他的小宇宙。
鄉吧佬開眼吧!讓你明白明白什麼叫“色海無邊,躺下是岸”。
莊嚴找到了吳越,一上來就愁眉不展,長噓短嘆。這給吳越心疼的,恨不得拿熨斗把王子眉間的褶子熨平。
一問什麼事,原來是跟自己的弟弟鬧彆扭了。
“咳,也是我不對。不該不讓他玩遊戲機,這不看見我都不說話了。你說我在農村就交了這麼個小朋友,我真是拿他當弟弟似的……”
吳越一聽激動得臉蛋子都抖起來了,小勾是自己的親弟弟,莊嚴也拿小勾當弟弟,那你說自己和莊嚴是什麼關係!
恰在這時,小勾剛從河裡悶了一罐頭瓶麵條魚回來。看見莊嚴站在院中央,差點沒把瓶子扔出去。剛要撒丫子,就被姐姐拽住了衣領。
“屁大點的事就和你莊嚴哥慪氣!你莊嚴哥說了,今天讓你隨便玩。今晚兒不用回來了,住你莊嚴那兒。”
小勾幹瞪眼活沒折兒,被憋著壞笑的莊大少爺摟著脖子帶走了。那吳越還在後面喊:“有空常來玩啊!”就差加一句,“吃好了您再來啊!”
小勾心裡嘀咕著:“姐,你真是我親姐。”
莊嚴邊走邊拍著小勾的臉假惺惺地說:“這幾天怎麼不來找哥,哥都想你了。”
小勾悶著頭不吱聲,那倔樣勾得人心裡有點麻酥酥,癢癢的。
摟著脖子手越來越用勁……
12
一路上不管怎麼逗弄,小勾是鐵了心的不搭理莊嚴。
莊大少心裡冷笑:今天不把你個小破孩辦了,老子就不姓莊!
恰逢市裡的老幹部局搞活動;姥爺和姥姥都回市裡去了;得3天后才能回來。鄉間的別墅就剩下一個做飯的阿姨,做完晚飯後也回家了。
看看,天時,地利,就差“人和”了。
把大門一鎖,莊嚴笑得像大尾巴狼似的。
“來,弟弟,讓哥哥稀罕稀罕。”說著就把小勾往沙發上按。
小勾這身雞皮疙瘩起的,抖都抖不掉:“起開,幹嗎啊你。”
“這麼沒眼力見兒呢!耍流氓唄!”
也就莊大少爺能回答得這麼理直氣壯。說完嘴一張就把小勾的嘴唇含了進來。騰的一股熱氣烘遍了小勾的全身,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