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向小勾的腿間摸去:“讓哥哥看看你哪騷,能迷住咱們莊大公子?”
小勾的驢勁上來了。
你媽的!老子是隨便讓你摸的!
竄起來衝著龜兒子的胸口就是兩腳。
姓李的“哎呦”一聲被踹倒在地上,接著小勾不解恨地接著踹。要不是蹦出這麼個東西,自己和莊嚴哥能連著生兩回氣?
“老子的腿最騷,讓你看!讓你看……”
旁邊的男男女女都看呆了,誰也沒想到蔫頭傻腦的農民小兄弟說揍人就揍人。
李思平都要被踹出屎來了,大聲地喊救命。正好莊嚴回來了,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一愣,連忙上前去拉開小勾。
17
人雖然被拽開了,可小勾的腿還在亂甩。混亂中一隻鞋飛到細眉毛的臉上,惹得他哇哇大叫。
莊嚴沒辦法,扛起小勾來到了旁邊的空著的包廂裡。
“你酒喝多啦!”莊嚴衝著小勾瞪眼睛。
驢孩子沒理他,乾脆把另一隻鞋也甩掉,然後翹著二郎腿倒在大沙發上。
“放屁啊你,啞巴啦!”莊少爺被氣得不行,上去踹了他一腳。
乾脆翻了個身,面衝沙發,小勾閉上了眼睛。
累,真累。本來就受了傷,喝了點酒又沒好好休息,混沌不清的腦袋越發沉重。
又踹了他兩腳,“砰”的一聲,莊嚴甩門出去了,門外的嘈雜聲變得隱約起來。
小勾半夢半醒間嘟囔了句:“你爺爺的褲襠不是跑馬場,孃的,誰都來溜……”
睡得不塌實,夢裡有打鬥聲,好象上船了一樣來回晃動,人如在水裡火裡過了一邊似的,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等再睜開眼睛,人已經在賓館的床上了。
一雙大手摸著自己的額頭,抬眼一看是莊嚴光著膀子躺在自己旁邊。
“祖宗,您醒啦?”順手拿起床頭上的水杯和藥片:“趕緊吃了。”
看小勾還在發愣,擰了一下他的臉蛋子。
“昨天晚上你發燒,折騰死老子了。趕緊吃藥,困死我了!”
小勾接過水,把藥片吃了。莊嚴看小勾吃了藥,就鑽到被窩裡打起了呼嚕。藥效上來了,小勾也跟著呼嚕起來。
這一覺一直迷糊到下午。莊嚴叫了客房服務。
小餐車一推進了,清一色的殺豬菜,都是小勾愛吃的。小勾伸手抓起肘子就開始啃。一嘴下去,楞消滅一半。莊嚴也是餓蒙了,乾脆也學小勾伸手抓著豬蹄子就咬,一頓飯吃得跟打仗似的。
等吃飽了,小勾才想起來昨晚的那筆爛帳。可納悶的是莊嚴連提都不提。
他不問,小勾也不說。
嘴是用來吃,用來樂的,提那個人渣自己的嘴都嫌臭。
而且說了有什麼用?他能為了自己跟朋友翻臉嗎!
小勾想回家,他不想和莊嚴攪和在一起了。
跟莊嚴在一起是挺精彩的,可有太多說不上來的感覺湧上來。他太小,見得太少,但直覺告訴他和這個城裡的公子哥攪在一起沒什麼好果子。
可要他張嘴說,咱倆以後別在一起了,我跟你掰了,卻又捨不得。
正矛盾著,莊嚴已經梳洗一番,精神抖擻地張羅著去逛街買東西。
倆人出了房間來到大廳,莊嚴去前臺退房。小勾一個人在門口溜達。老遠就看見一對細眉毛扭著腰過來。
小勾轉身打研究起門框,可惜還是被細眉毛髮現了。
“嘿,小弟弟又遇到你了。”細眉毛和他的姘頭挺像,都自來熟。
小勾斜了他一眼。細眉毛也不介意,繼續說:“小弟弟你可以啊!連莊大少都被你拿下了。居然能為你跟姓李的撕破臉!”
什麼玩意啊,昨天還一口一個親愛的,今天就變成了姓李的了。
等等,什麼叫撕破臉?
“昨天不就是我把那兒子打了嗎?”
細眉毛一看小勾答腔,更來勁了:
“你那兩腳算什麼啊!後來莊嚴又回來了,姓李的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讓莊嚴把你給他,準備整死你。當時我心想,你算完了,不死也得扒層皮。他們那幫人換著玩男孩算什麼啊!我都見慣了。可誰想。莊大少前一刻還笑咪咪的,下一刻按住姓李的就開打。我們敢拉莊大少的架嗎?就那麼眼看著,等那位爺過完癮,姓李的都連哼都哼不出來了……”
小勾心裡像炸開一樣,一直壓得他喘不不上來氣的東西被炸得煙消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