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起床就要遲到咯。'有人在他耳邊輕輕吹氣。
撓了撓耳朵,翻個身趴下,吳銘冬又把頭埋的更深了一些。
'呵呵,你既然不起來,我可就不客氣了。'清銳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吳銘冬模模糊糊的覺得,好像有什麼事不對勁。
身上的被子忽然被掀開,一陣涼風吹過,吳銘冬立刻感覺到屁股上有一隻魔掌在肆虐,猛的翻身,睜大了雙眼,看到周清銳手還停留在剛剛的位置上。
'清……清銳……你……你在幹嘛……'吳銘冬話都說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
'我能幹嘛?'周清銳一臉的無辜,'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昨天晚上做的太過分,傷到你了。'
'什……什麼……'吳銘冬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這麼驚訝幹什麼?'周清銳看到吳銘冬臉上的表情,奇怪的問道。
'不……不……我們……做……做了?'吳銘冬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是怎麼回事???
'撲哧……'周清銳忍不住笑了出來,豔麗的臉上光彩照人。'你想說什麼,咱們都結婚四年了,床單都不知道滾爛了多少條,你在這裝什麼純情啊,好像我強暴了你一樣。'
周清銳探過頭,咬住吳銘冬圓潤的耳垂,雙手悄悄的摸上吳銘冬的胸前,撥弄他的乳粒,輕輕往他耳朵裡吹氣,說道:
'你最喜歡我玩弄你這裡了,每次都硬的很快。'
'啊……'吳銘冬徹底痴呆了。結婚四年?滾爛床單?被玩弄會硬的很快?周清銳在說什麼啊。
啪的一聲,狠狠的抽在自己臉上,一點都不痛,吳銘冬鬆了一口氣,呼……還好,原來是在做夢啊。
'銘冬,你沒事吧?'對面的周清銳看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吃驚的問道。'是不是不舒服,不然今天請假吧。'
'啊?不……不行……不能隨便請假。'吳銘冬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