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呻吟,體內的敏感點被不斷的戳弄,電擊般的快感幾乎將他的神智都驅散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自己的樣子是否淫蕩,只能在快感的支配下夾緊了周清銳的腰,弓起上身,向周清銳索吻。
周清銳立刻從善如流的吻住他,伸出舌頭,探入他的口腔,交換兩人的津液。吳銘冬的性器被夾在兩人的腹間,不斷的摩擦,頂端泌出的液體,在兩人之間,勾連出幾縷透明的絲線。
'啊……慢……慢一點……'銘冬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兩片臀肉被拍打的發麻,腸道也被快速進出的肉棒摩擦的發麻,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今天的周清銳體溫似乎比平常要高出很多。滾燙的肉棒在抽插間帶出一股麻酥酥的感覺。
'銘冬,銘冬。'周清銳神情的呼喚著吳銘冬的名字,伸手抓住了他挺立的分身,一邊擺動腰身,一邊上下套弄起來。沒有套弄幾下,早已瀕臨崩潰的吳銘冬低吟著射出了大量白色的液體,噴濺在兩人的腹間。
'哈啊……'周清銳低低的叫了一聲,在絞緊的甬道中噴灑出全部的精液。
全身放鬆的周清銳趴在吳銘冬的身上,感覺倦意一陣陣襲來,眼前一黑,昏睡過去……
周清銳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一片蒼白,這是──哪?
'清銳,你醒了?'耳邊忽然聽見吳銘冬驚喜的聲音。
緩緩轉過頭,吳銘冬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看著他。
'這是哪?'周清銳一開口,聽見了自己沙啞的聲音。
'這是醫院,你發燒了記得嗎?你渴不渴?要不要先喝點水。'吳銘冬看周清銳的眼神還有點迷茫,連忙解釋道。
'我不是吃藥了嗎?'周清銳有點費解,怎麼又來醫院了。
吳銘冬虎著臉看著周清銳。
'你還敢說,你自己乾的好事。'
'我……我幹什麼了?'周清銳一頭的霧水,除了在夢裡OOXX你,別的我什麼也沒幹啊。
'你……你這家夥。'吳銘冬氣結。
'知道自己發燒了,就應該好好休息,沒事亂做什麼春夢,你就這麼慾求不滿啊。'
吳銘冬的話彷彿一道驚天大雷,把周清銳徹底的驚醒了,他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那天晚上你非要我給你念什麼童話,後來你睡著了,我也就回去睡覺了。'說道這,吳銘冬臉上有點發紅,大概是想起了夢裡的情況。
'結果第二天早上我去看你,發現你的臉燒的通紅,昏睡的人事不知,我掀開被子想把你送到醫院,結果發現……,你這家夥,內褲都溼透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夢見什麼了。'吳銘冬有些尷尬的遊移著視線,不好意思看向周清銳的方向。
周清銳徹底囧了,這下子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怎麼知道發燒的時候做少兒不宜的事會病的更嚴重啊。更何況,他也不能告訴吳銘冬說我是在夢裡上你的時候太賣力,所以勞累過度才會再次發燒。
周清銳在心裡默默的內牛,這個夢遺的黑鍋,自己是背定了……
吳銘冬看到周清銳這麼尷尬,也有手足無措,不好意思。只能摸摸鼻子說道:
'算了,算了。都是男人,難免的……'
'我來的時候……'周清銳可不希望自己那麼丟人的樣子被醫生看到。
'還能怎麼樣,我給你擦乾淨了,又換了一條內褲,才把你送來的。'吳銘冬翻了個白眼,這種事還用問?他怎麼也不可能讓別人看見他心上人兼好朋友那麼狼狽的樣子吧。
'謝謝……'周清銳感到臉上有些發燒,心裡甜滋滋的,一想到吳銘冬給他擦拭下身,甚至還有可能摸到了自己的“那裡”,就有些莫名的激動。雖然在夢裡已經把吳銘冬吃了個過癮,但那終歸是夢裡,現實生活中,這也算是他“那裡”和吳銘冬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吧。(= =)
'你臉怎麼又紅了?又發燒了?'吳銘冬注意到周清銳的臉紅,連忙探手在他額頭上試了一下。自言自語道:'不燙啊……'
'我沒事了,咱們回家吧。'周清銳看到吳銘冬關切的表情,心裡很高興。
'不行,醫生說你還要觀察兩天。'吳銘冬板著臉嚴肅的說道。
'……'周清銳無語,雖然他覺得自己已經好多了,但依舊在吳銘冬的堅持下,在醫院住滿了三天。臨出院之前,還順便把吳銘冬頭上的繃帶拆了。
看到了繃帶上那個碩大的蝴蝶結,吳銘冬終於意識到這兩天不斷收穫的竊笑究竟是從何而來了,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