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道:「說起來,水祀還不知道蕭大哥來自何方呢?」瀟弦一顫,支吾答道:「北方。。。。。。」
祈水祀邊揀著果子,邊繼續問:「哪州哪縣呢?」瀟弦明白他只是隨口問問,就是隨便掰一個他都能信,可隨著時間變動這土地總會給人改名字,他是記得從前的名字,可卻沒問過現今有什麼州什麼縣。
瀟弦一時答不出來,冷汗直冒,祈水祀等了許久,卻也認真起來,回頭道:「蕭大哥不知道,爹爹和舅舅總要我防著您,怕您是別有居心。水祀和蕭大哥相處許久,知道您是個好人,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每每想反駁,可蕭大哥卻連籍貫也不願說,哪能怪人提防呢。您究竟是真不能說,還是信不過水祀呢?」
祈水祀皺起眉頭,眼底幾分責怪、幾分傷愁;瀟弦好不容易重新與他建立了感情,不希望一日間因他的欺瞞又破壞這關係,可他總不能老實說他住天上,一時內便只慌忙地他著少年的手,嗑嗑巴巴地道:「我、並非不信水祀,我、我只是。。。。。。」
祈水祀見他汗如雨出,盡是焦急,也不忍刨根問底,輕聲道:「看來蕭大哥是真有苦衷,對不起呀,水祀不該如此說話。」
瀟弦不見他生氣,只是欣喜地晃了晃腦袋,哪有半分責備的意思?祈水祀也不將小事往心裡放,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