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襄將他抱了起來,又摟了緊,才緩緩道:「我以為,如此一來,你就會討厭他。。。。。。」他的語裡是滿滿的歉疚,水寒卻開不了口,也無法責怪他一句。
「而且。。。。。。」他頓了頓,水寒沒有催促,只是專注的聽著,「我。。。。。。沒有勇氣去看你與人歡愛的模樣。。。。。。」他說著,有些哽咽,「我居然,還說要護著你。。。。。。」他自嘲似的笑了笑,才緩緩鬆了手。
水寒是呆愣著,反應不過來;姚襄替他整理好了衣袍,讓他躺了下,撫了撫他的腦袋,才又牽起笑來,「好好休息。」他柔聲道,便在那人擔憂的目光下出了房去。
才關上了門,轉身,卻是給蹲在門邊的那人嚇得一驚,「雪兒?」他不覺喚出聲來,才見白映雪緩緩站起身,「因為小寒什麼也沒說,雪兒才會原諒殿下的。」他兩手叉著腰,鼓著雙頰說著;姚襄是無奈地笑了笑,才答道:「是、是。」
白映雪卻仍豎著眉,「要是殿下再犯,雪兒就再也不理會您了。」他繼續說著,姚襄便是投降似地道:「好好好。」他伸手摸著那人的腦袋,才見他又牽起了笑,轉身便進了房去。
水寒才方要闔上眼,那金鈴響聲又引去了他的注意;他回頭,便是見白映雪已躺臥在旁,嘻嘻笑著,「一起睡。」那人開心地說道,水寒才跟著牽了嘴角,給他捉著手臂,一同睡下。
作家的話:
八月有寫有更。
☆、一世痴情萬年愁〈49〉
隔日,他們三人又如同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一起辦著國事;門外幾聲輕叩,白映雪立即放下了筆,微笑道:「我去開。」他便蹦蹦跳跳地去開了門房。
衛磐見了來人,微微一怔,才道:「是你呀。」他便見那人倏地鼓起了雙頰,不滿道:「什麼你?我有名有姓的,白映雪。」
衛磐還忙著臉紅,胡亂的應了聲,那人卻又隨即牽起笑來,「叫我白映就行了。」他說道,衛磐才又應了聲,生硬地喚了:「白映。。。。。。」他沒心思疑惑這叫法是如何來的,整理了心緒,才又問道:「陛下在房裡麼?」白映雪點了點頭,才讓出路來,讓那人進入。
衛磐見了水寒,是寬心地鬆了口氣,卻又即刻露了憂色,「陛下,是發生什麼事了呢?」他擔心地問,「你一句話也不說就跑走了。。。。。。」他繼續說著,眼底是滿滿的關心。
水寒怔了怔,才問:「子霄沒有和你說?」衛磐搖了搖頭,他才一邊疑惑為什麼白映雪會如此清楚。
水寒雖不想讓他擔心,但對他來說那是何等的難以啟齒,他便只是張了口,未發出聲,便又撇過頭去,「也沒什麼。。。。。。」他說道,衛磐見他不想回答,也不再逼迫,只是又應了一聲。
這房裡倏地又是一片沉寂,他見主上有些不滿,有些委屈地垂了眼簾,才又趕緊扯了笑,「不過,你沒事就最好了。」他說道,才見水寒抬起了頭,有些歉疚地道聲:「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衛磐便只是伸了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對了,西朝那裡送來了信件。」衛磐一邊說著,一邊將書信拿了出來;水寒是喃喃了聲:「晁選�帷!!!!!!顧�凰布淶某僖桑�慈冕嵬紡僑私�琅褪種械男徘懶俗摺�
「你!」衛磐一聲詫異,還想將東西拿回來,白映雪卻是輕笑著,一邊輕靈地跳出窗外去,水寒才跟著喊了聲:「白映。」他們卻是一同看著那人拆了信封,擅自閱讀著。
那兩人同嘆了口氣,才要到他身邊去一探究竟,卻是見那人毫不猶疑的將手中的東西撕得粉碎,他們便又是一驚,怒聲喊了:「白映雪!」
衛磐趕至他身旁去,握上了他的手腕,才要開口責罵,在見到那人撇了雙眉,掛上淚珠後,卻又為之氣結,「你!你怎麼能。。。。。。」他聽那人已抽噎起來,才鬆了手,又嘆了口氣,再說不出話來。
白映雪見水寒緩緩走了過來,便又撲了過去,泣聲道:「小寒,衛將軍。。。。。。欺侮我。。。。。。」他一邊將淚水抹在那人肩上,一邊告著狀,衛磐便是無奈地道:「誰欺侮你。。。。。。」
水寒是知道衛磐生起氣來有幾分令人畏懼,又終究分辨不出那人是真哭還是做戲,只是撫了撫他的背脊,輕聲道:「可我覺得是你的錯。。。。。。」他也是幾分無奈。
那人便又哭得更厲害,翻過窗回到姚襄身邊,可憐兮兮地道:「殿下,小寒和衛將軍都欺侮我。。。。。。」姚襄卻只是笑了笑,拍拍他的腦袋,「好了,別玩了。」他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