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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逼近。

唐琰見那兩人這般僵持著,也沒人敢開口,想他和嚴侃在此處多半會讓那兩人有所顧忌,便是抱起身邊的人,柔聲在他耳旁道:「侃兒,我們出去走走。」他見那人倏地紅了雙頰,便是笑著跨出了門,這屋內便又歸於寂靜。

那兩人間又沉靜了片刻,姚襄才先發了聲:「寒。。。。。。」那人卻是立即打了岔,「我不是故意要讓你們擔心,就原諒我吧。」水寒撇過頭去,輕聲說著。

姚襄是愣了愣,才又道:「我不是要責。。。。。。」他話未說完,那人又插了口,「等等和爹爹說一聲,我就和你回去了。」水寒冷淡地說著,始終沒有抬起頭來望他一眼。

姚襄見他這副模樣,心底滿是無奈,卻還是耐心地問:「寒兒,你的傷。。。。。。」他見那人身子一震,卻是沒能再說下去;水寒也是迅速的回了句:「沒事。」他努力地剋制著讓自己不再發抖。

「傷口讓我看看,好麼?」姚襄心疼地望著他,邊柔聲問道;他見主上抖得更厲害,咬著唇,顫聲道:「這點事不用勞煩你。。。。。。」

姚襄知道他在逞強,心裡又是擔憂,便又再說了次:「傷口,讓我看看。。。。。。」他是見那人又向後退了步,卻是咬著唇答不出話;他便是將心一狠,近了他的身便將他抱起,走進房去。

姚襄不顧那人掙扎著,將他抱上床榻,直直掀了他的衣袍,又拉下他的褻褲;而水寒是早已嚇得淚水橫溢,軟了身子,半分動彈不得。

☆、一世痴情萬年愁〈46〉

姚襄一邊揉著他的腦袋,輕聲哄著他,一邊托起他的腰肢,讓他抬高了臀;水寒只是細碎嗚咽著,直落著淚,喃喃不知說了些什麼;他完全使不上力,身子也只能任由那人擺佈。

姚襄輕輕地掰開他的臀瓣,細細地察看著那令他心疼的傷痕,他不由哀傷地嘆了一息,而後竟是雙唇軟軟地覆上!

這舉動又令水寒嚇得一顫,嗚咽道:「你做什。。。。。。唔!」他又是一驚,那人並未離去,而是伸了舌頭溫和地替他舔著傷口;水寒是咬著自己的手背,盡力使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響,卻還是幾聲抽咽,才讓那人終究停了動作。

「別咬。。。。。。」姚襄柔聲道,語裡幾分愧疚,他捏了捏那人的臉頰,才讓他記起該鬆了口;姚襄牽起他的手,又吻了吻上頭的咬痕,才從懷裡摸出了一罐膏藥,溫柔地替他敷上。

他見那人哭得厲害,又俯身在他耳邊哄了幾聲,一邊撫了撫他的背脊,替他順過氣,才又探至他的傷處,輕輕地替他上著藥;水寒難免幾聲呻吟,不安地掙扎起來,他便是緊捉著他的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只是溫和地替他擦藥。

姚襄收了藥罐,替主上拉好了衣袍,才回頭幫他拭著淚,好生安撫著;水寒此時是滿臉通紅,還輕喘著息,他撇過頭去不願讓那人見著,可姚襄卻硬是扳過他的身來,俯首吻著他的唇瓣,弄得他又是忘了呼吸。

就在水寒快要喘不過氣時,那人才滿意地鬆了口,又在他的眉心點了點;水寒是羞赧的咬著下唇,全身微微發著顫,握緊了拳,便往那人臉上招呼!

姚襄的左頰倏地給他打得紅腫,卻只是帶著詫異,愣愣地望著他;而那人也是嚇得僵了一陣,才帶著些許愧疚,扭過頭去。

姚襄是微微笑了,輕撫著那人的腦袋,柔聲道:「如果可以讓你消氣,多打幾下也無妨。」那人聞言,怔了怔,卻又是攥緊了拳,再往他右頰一揮!

這力道,卻比方才的小得多。

他見那人仍只是笑,便禁不住又舉起手來,卻是在半空停了一會兒,又轉而拉上他的衣襟;姚襄見他扁著嘴,滿臉的委屈,才拉他坐起身來,將他緊緊擁入懷中,「沒事了。我會護著你的,寒兒。」他撫著他的髮絲,柔聲說道,那人才將腦袋埋入他的胸膛,放聲哭了出來。

過了好段時刻後,水寒才漸漸收了聲,只剩細細抽噎;姚襄是不厭其煩地撫著他的背脊,微微掛著笑,見那人雙眼腫脹,似要垂了眼簾,才輕聲問:「要不要先睡會兒?」

那人卻是搖了搖頭,「我想回去了。。。。。。」水寒說道,揉了揉眼,「等爹爹回來。。。。。。」他細聲說著,姚襄是萬分專注,才聽得清楚。

「先睡會兒也沒關係呀。」姚襄輕聲哄道,一邊撫了撫他的腦袋;那人卻又是搖頭,「和爹爹說一聲,就回去了。。。。。。」他說道,凝聚著精神要讓自己保持清醒。

姚襄見狀,心底不捨,才無奈地笑了笑,「嚴大人的話,現在就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