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上——
茶客甲:“聽說了嗎?”
茶客乙:“聽說什麼?”
茶客甲:“聽說今年的四國賽那兩個五年前贏了四小公子的神秘貴公子也會參賽!”
茶客乙:“不會吧!聽說那兩位公子從來不參加這些活動的!”
茶客甲:“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這裡面是有很複雜的原因的!”
茶樓所有的茶客都支起碩大的耳朵竊聽。
茶客甲和茶樓掌櫃:“……”
碼頭——
貨商甲:“聽說了嗎?”
貨商乙:“聽說什麼?”
貨商甲:“聽說今年的四國賽獎品十分豐厚哦!”
貨商乙:“哦?是什麼?”
貨商甲:“是夏記綢緞莊一年的免費綢緞券,可以盡情使用無上限!”
碼頭所有貨商一起變色,如遭雷擊般驚恐道:“什麼?!誰定的這麼愚蠢的決定?不想讓京城安生了嗎?”
貨商甲和碼頭主管:“……”
*
言府。
言三公子正穿著單薄的錦衣站在冰凍的湖邊上,對著湖上冰鏡顧影自戀,從不離身的銅鏡也拿在手上,看一眼冰面上的人影,讚美一聲,再看一眼銅鏡中的模樣,再讚美一聲,嘖嘖稱奇:“哦,假如美貌也是一種罪的話,那我言泓真是犯了不可饒恕的死罪,言泓啊言泓,英俊不是你的錯,但讓別人見了自慚形穢就是你的大錯了。看看這張天怒人怨的臉,子琰一定更迷我了吧。”
身後兩個清麗的丫環對看一眼,小聲低咕起來。
“唉,咱們三公子的自戀症愈發的嚴重了。”
“是啊,已經病入骨髓了。”
“連‘天怒人怨’都用出來了。”
“噢,應該是‘天妒人羨’吧。”
“咱們公子對子琰公子真是一往情深。”
“我看吶,說情深不如說中毒,咱們公子根本就是中了名叫‘子琰’的巨毒了。”
“而且無藥可救。”
“夫人都絕望了,正天天鬧著要出家呢。”
“這鬧的,都什麼事兒啊。”
正說著,一個模樣清秀的書僮一路飛奔過來,邊跑邊叫著:“不好了,三少,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兩個俏丫環收起各自手中的銅鏡,正了正色,看著來人。
一個道:“跑什麼跑,叫什麼叫?還有沒有規矩?”
另一個說:“瞧你這出息,天大的事情砸下來還有高個兒頂著呢?慢點兒走就能有東西吃了你不成?”
書僮停下腳喘了喘氣,跺著腳道:“兩位好姐姐,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事情,咱家碼頭剛傳了訊息來,說是今年四國賽的獎品是夏記綢緞莊一年的免費綢緞券!”
“什麼——?”兩個俏丫環頓時頭大如牛。
“咣啷”一聲,言府三公子手中銅鏡落在冰面上,砸開了一朵冰花,冰鏡上的人影頓時裂開無數道碎痕。
“公子?”三人小心的看著自家情緒明顯不穩的主子。
言小三鐵青著臉道:“快!快去把白恆和花熙叫來!現在立刻馬上!”
*
“慘了。”
“這下慘了。”
“慘死了。”
三道長音哀嚎了起來:“為什麼獎品不是金子啊——”
三個俊美的少年公子抱頭痛哭起來:“子琰非殺了我們不可……”
“他是那麼期待能在四國賽上勇奪金……子……”
“我們給了他金子的希望,他卻要承受自家綢緞莊一年布匹的無償捐贈……”
三人內牛滿面:“這回我們死定了——”
痛哭一陣之後是冷靜的思考。
白恆:“首先我們必需要確認訊息的可靠性。”
花熙:“其次我們必需要知道今年負責四國賽的官員名單。”
言泓:“在做這兩件事情的同時,我們要想辦法瞞住子琰的耳朵。”
三人相互看看:“……”
愣一下後齊聲道:“我(我)(我)去纏住子琰!”
白恆:“猜拳吧!”
花熙和言泓:“好!”
“石頭——”
“剪子——”
“布——”
一番決勝負,白恆出了石頭,花熙和言泓出的是剪子。
白恆笑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