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同聲傳譯:原來是你。。。。。。」盯著眼前的人,白狐狸又「說話」了。
年輕人還是沒說話,看了看吱吱亂叫一氣的狐狸,半晌面無表情地對著狐狸揮了揮袖。
「呵呵,終於能說話了。不過,我說龍君,你還是這副死樣子?難怪都千年了還沒女人追。。。。。。」
狐狸一出口便是氣死人不償命的話,那被稱為龍君的年輕人聽到此微微皺了皺眉,忽然有點後悔施法讓狐狸重新開口說話。
「喂!你這傢伙,怎麼這麼晚才來?」自己給他的訊息應該早到了才是。。。。。。
原來,看似乖乖束手就擒的花宋眠,早在一開始就找好了幫手。
「。。。。。。早到了。」龍君木然道。
「。。。。。。早到了為什麼不早點把我弄出去!」狐狸立刻火大地瞪向年輕人。
「因為有趣。」
「。。。。。。」狐狸隨即默然。
。。。。。。故意的,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走。」盯著狐狸,冷冷吐出一個字後,那白淨的年輕人隨即轉身離去。
狐狸卻沒動。
察覺對方沒有像自己預期的那樣追上自己的年輕人,於是回過身,看著靜靜凝視著船的小小狐狸。
「。。。。。。」看看臉色嚴肅的龍君,花宋眠知道他在問自己為什麼不走。
是了,今日便是一月之期,有龍君護法,自己的功力大可順利恢復,之後自己大可繼續做一個微服私訪的快樂神仙,自己大可。。。。。。
自己大可扔下那傻子不管。
處處和自己作對的傢伙,又迷糊又白痴,看到自己變了狐狸,居然也神經大條地什麼也不害怕。
遇到那種白痴是一個錯誤。早些離開比較好。
只是。。。。。。這牢牢黏住的腳是怎麼回事?
狐狸轉過頭,眯著眼看著漸漸變小、載著自己「老婆」的船。。。。。。
「我還有事情要辦。」
「。。。。。。」深深看了一眼堅定的狐狸,龍君逕自轉身。
「保重。」
身子漸漸隱藏在水霧之中,忽然,狐狸開口
「等等。」
於是青年身影頓住。
「我沒錢,你給我錢。」
「。。。。。。」
「我討厭水,你把我馱過去。」
「。。。。。。」
「最重要的一點,我叫你來是為了讓你幫我護法,你把我一人扔在這裡。。。。。。算什麼?」
「。。。。。。錯了。」緩緩地,龍君終於開腔。
「是『狐』。」你現在這樣子。。。。。。不是人。
華燈初上,數十條小舟翩翩然齊向江心遊去,水中央,歌舞昇平、紙醉金迷的正是四張機的江上游坊。
人影朦朧,色如淡墨,水面上被精心撒了荷花,徜徉於十里荷花之中,不由得香氣拍人。
來往客人俱是大家豪士,彼此炫耀財富般地裝飾得小船爭奇鬥豔,煞是好看。忽然,索然蓮舟輕輕划來。
公子傾國啊。。。。。。
穿得只是簡單素白儒衫,烏髮也只是伏貼腦後,簡簡單單,卻如月裡嫦娥下凡,高潔不敢讓人直視。
一下子,不只來往客人,便是那前來接待的絕色小倌也看傻了眼。
不同於這裡的小倌,來人氣質高雅之極。
那些小倌雖聲色俱麗、國色天香。然倚門獻笑,人人得而猥褻,故人人得而豔羨;人人得而豔羨,故人人得而輕慢。這一份輕慢,便越發顯得那拒絕了攙扶,獨自扶船而上的客人氣質之雅麗悠然,婉約風流難於言說。
淺淺一笑,便比下了月娘。
不用說,這位美人便是我們久違了的花宋眠花相爺。
「公子您選哪一個服侍?」絕麗的小倌看著氣質冷冷的花相爺,紅著臉說。
船上的規矩原是讓客人自行挑選,看中哪位小倌,便帶了自行入房,可這客人。。。。。。自己倒貼也願意。可是這份心思卻不好說出來,不知為何,這位爺讓人看了自慚形穢哩!
「我要你們這裡一個仇姓的男人。」陰霾著臉孔,花相爺說得有點咬牙切齒。
仇連環,你給我等著!第一次聽說相公要帶著銀子到妓院,花錢嫖自己娘子的。。。。。。
這筆帳,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