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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服。”

皇后皺眉,依舊不安道:“話雖如此,但此事關乎你安危,萬不可冒險。”

“母后擔憂的事情兒臣自然是明白,所以兒臣才請父皇派兒臣去舅舅帳下。”來遲提起這個舅舅,面露自豪之色笑道:“兒臣早就聽聞舅舅素有‘戰神’的稱號,想必定是有能力保兒臣安全的,何況,兒臣此去也只是一個閒職,並不衝殺戰場,便是有危險也會及時抽身,母后不必太過擔憂的。”

見來遲如此讚譽自己的二哥,皇后倒是不由得心裡開心了點,蓉西家歷來都是武家,自己的二哥更是自小被老爺子嚴格教養,對二哥的能力自然是放心的。而且此事皇上已經下定了主意,與其做無望的抗議,不如好好準備轉危為安。

如此想了,皇后便緩和了顏色,無奈嘆氣道:“此事你父皇已經定下,更改無望,母后只盼你早日凱旋歸來吧。”

說完,皇后又拿出一份信箋遞給來遲,囑咐道:“這信你帶去給你舅舅,他對公是你的臣子,對私畢竟是你的親人,你去了之後,定要多多與他親近。你上次失憶之後,諸多事情想必也不記得了,凡是多與你舅舅商議,莫要衝動行事。”

來遲接過信箋,放入懷裡,微笑著答應了。見皇后如此憂心,如所有擔憂自己遠遊的孩子一般,卻覺得萬般諷刺。

若是真是如此軟心腸的慈母,當初又怎麼會狠心殺掉自己懷胎十月的孩子,如今想必比起擔心太子的安慰,更是擔心自己在這朝中的位置吧。

想到這點,來遲的臉色添了幾分笑,眼神卻更是冷了下去。

見來遲也沒有什麼話要與自己說,皇后也覺得氣氛有點冷,卻不知道哪裡不對勁,想想太子失憶之後對自己雖然恭敬,卻不似之前親熱了。

雖然覺得有些許失落,卻也沒有言明,只是又說了幾句話,用了午膳便讓來遲迴去了。

在來遲告辭之前,卻叫住來遲,猶豫些許道:“聽聞,此次誅殺那戎扈族大皇子之事,義王也有參合,可有此事?”

既然皇后提了,必是有一定把握,來遲也不隱瞞,含糊答道“嗯,皇叔的確給了兒臣一些訊息,才得以順利誅殺那姬扈蒼。”

“你日後,與義王莫要太親近了。”皇后叮囑一句,便不再說話。

來遲抬頭,見皇后眼底神色灰暗,提起義王之時口氣也是惡劣,可見對義王極是不喜。雖然心中疑惑,卻還是乖順點點頭應了。

回去路上,來遲想起最後皇后的叮囑,越發覺得皇后與嫻貴妃對自己與義王之間的態度極為微妙。

嫻貴妃一直以來都在暗示自己皇上對義王兄弟情深,必要與義王處好關係方能得到皇上親睞。可是皇后提起義王卻是極為不喜,失憶受傷之時,更是明確提出讓義王和自己保持距離,這次也是叮囑自己不能與義王太過親近。

本質來說,嫻貴妃代表的是哥舒家的勢力,這部分多是文臣,便是有哥舒家三公子暗中管理的也不過是皇家暗部的勢力,保衛皇上安危可以,若是上陣殺敵卻是不行的。細想這一派多在朝中,從未上過戰場註定是傾向於主和,便是知道義王勢力過大,但是也是求一個平衡之態,拉攏安撫義王是必然的。

而皇后背後是蓉西家,這一派都是武將,而且遠離朝堂世代戍守邊關,經過戰場血洗更是暴烈性格居多,出於對於皇權的效忠必定是見不得義王勢力做大,而且義王的勢力等於是從武將勢力裡面分出去的,更是限制了武將一派的發展,成為武將一派的眼中刺更是必然,所以皇后肯定是不希望太子與義王太過親近,不管是出於義王會反的擔憂還是太子傾義王而疏武將的隱患,反對自己與義王相交也是必然。

想清楚這些,來遲心裡便有了主意。

這皇家諸事,歷來只有利益從無情義,自己只需要冷血冷清,只待義王目的達成之後功成身退,之後誰哭誰笑誰生誰死,於己何干!

☆、離別

待來遲從皇宮回來,剛下轎便見哥舒雅雲侯在門邊。

這太子宮的事情自然是交給姜芷柔打理的,下午姜芷柔都是在處理府裡的賬務,而哥舒雅雲會在一旁陪侍。

一般太子回宮之後都會先去見太子妃,而此刻哥舒雅雲卻是親自侯在門邊,想必是聽聞了朝裡的事情,有話要說了。

對於哥舒雅雲,來遲其實還是佩服的,一般的女子若是生在世家,不管如何都免不了帶著一股貴氣,要麼嬌蠻要麼清高,總之是必要顯出一點點架子來的。而這哥舒雅雲,自進門便時刻顯示了何為知書達禮平和近人,便是以